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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于魏晋魏晋风流下孤独美学位

最后更新时间:2024-03-16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4791 浏览:14278
论文导读:
摘要:魏晋人风流价值的体现在于人格悲剧下魅力,它肇事于主体对生存价值的追寻与失望,而终于独留下的那份隐藏着的孤独感后,上升成为了某种形而上的思考。追寻它的产生形态,它的形式和对人性最终的思考,从而了解到魏晋风流下的孤独美。
关键词:魏晋风流 孤独 人格悲剧
谈及“魏晋人”,我们自然而然想到的就是“邺下放歌”、“竹林酣畅”、“兰亭流觞”、“南山采菊”这样众所周知隐逸的风流故事才让我们知道了“魏晋风流”。但是在魏晋风骨的背后埋藏着怎样的一种人格悲剧,以及这种极端复杂而孤独的审美特性是怎样产生的呢?
在飘摇而混乱的风流年代里,有老庄和玄默的思想,有盛行的绮罗衫和木屐,还有迷乱的药物,五石散。当然,最不可或缺的还是风流的人物,如孙子荆曾答王武子:“其山嶵巍以嵯峨;其水浃渫而扬波;其人磊砢而英多。”魏晋风流人物何其多,风流故事里埋藏着怎样的肆意等待我们去挖据,亦或是这些风流里有着怎样的孤独让人去触摸它灵魂深处。

一、魏晋风流下孤寂人格悲剧的产生形态

宗白华先生曾说:“魏晋,是中国历史上‘最苦痛年代’。”在时局动荡,极度混乱的年代,人们内心的冲突越加明显:焦虑、迷茫、无所适从等人格特点都集中体现。在与礼法上自然会与内心冲突,“隐士”再也隐不了,加上自己对生存环境的不安,所以也就酿成了孤独的魏晋人格悲剧并诞生造就了一个风流时代,它不再限于对自然、物体的欣赏,还在于对人性的诠释,当然士人更注重思想上的自由以及自我价值的追寻。
人格悲剧下的魏晋之美在于那份风骨与风流掩盖下的悲怆,表面上行云流水实际上却生如草芥,漂泊着的名流士族主动或被动的卷进政治斗争当中,他们大多都英年早逝,最后只能在这乱世寻求心灵上的乐土,魏晋人或“狂”或“慎”都是对自身真性情的体现。祢衡裸骂曹孟德,公干平视甄夫人,阮步兵箕距啸歌,嵇叔夜扬槌傲戏,王蓝田与鸡子搏斗,阮仲容同群猪共醉。这也是在特定的条件下人格心里结构上的一种隐晦的自我保护。在这种人格魅力中其实也不难看出一些孤独美的痕迹,他们狂慎也只是一种“寄世”。嵇康的“顾视日影,索琴而弹”,阮籍的“终身履薄斌,谁知我心焦”。一慷慨一忧虑都是对现实的悲剧呈现,他们孤独、焦虑,其实就是对未来的一种无助感。
古人常言:“学而优则仕”,魏晋士人要保住自己的隐逸风范,又要考虑乱世问题,从而陷入了“虽能言之,不能行之。既不能行之,未尝不深知之也。”的境地,为保住自身性命不可避免的陷入了无边的孤独,而这种人格冲突是魏晋人别无选择的,对生存价值的苦苦追寻以及最后的无望和失落终将成为一种孤独。如果连做梦的权力都被剥夺了,那还能想什么,“孤鸿号外野,翔鸟呡北林。徘徊将何见?忧思独伤心。”(阮籍《咏怀诗》)更是昭示了这种焦虑与紧张。抗拒和对人的防御,如嵇康更是以《与山巨源绝交书》的这种方式与好友山涛彻底绝交,终奏广陵散而绝,其实这也是孤独下的另一种自我保护。

二、是风流掩盖了孤独,还是孤独成就了风流

魏晋名士是孤独的,正是对精神自由和个摘自:毕业论文格式字体www.7ctime.com
性的追求遗世而独立,其中玄学的提倡也是这种极端时代的顺遂产物,以阮籍和嵇康为首的“竹林七贤”开始推动了这种追求精神的个性与自由,想从思想上得到一种解放。这种自我是构建在心里时空当中,心理轨迹从生命意识开始出发,追求自我,对人生的价值和人本身的美到了高度的阶段,从而真性情率性而为之,但这对现实的挑战视乎是一种精神世界的极端孤独的寄托。它也就是完全显现在个别事物上的、本身包含着真实的假象,其意义上来讲就是孤独创造了乱世风华的美。
对人的价值和自我的追求,也是在孤独感中寻到的一根救命稻草,他们发现了心灵的寄托并且沉溺其中。对无的崇尚、率性而逍遥的人生展示的人性张扬之美,但是风流之韵也无法掩盖魏晋人内心的那份孤独。如陆机的:“人寿几何,逝如朝露。时无重阳,华不再阳。” 魏晋风流之下掩盖的孤独与悲哀,还有骨子里的真情至性与艰辛世事的惊心搏杀,在灾难、疠疫、兵乱横行的现实世界里,还有在交替的晨昏之间,在崎岖的山崖道路上,劲草凝霜,高木林立,稀稀疏疏,士人们,亦狂亦慎,到底造就了孤独而萧疏的美。开始寄情于肆意酣畅与雅俗共赏的审美之间徘徊,这也就形成了魏晋人对美的敏锐感受与执着追求。所以孤独成就了风流,论文导读:。这是思想上的一个大的解放。诗、书、画开始成为活泼泼的生活的表现,独立的自我表现。慷慨独悲歌当中的魏晋人对于艺术、文学理论上的理想与追求更是以理论化的方式丰富着我们的审美意识,如曹丕《典论·论文》、刘勰《文心雕龙》、谢赫《古画品录》、顾恺之《论画》、钟嵘《诗品》、陆机《文赋》等都是文艺美学史上的瑰宝
而风流却也掩盖不了孤独。

三、慷慨独悲歌中美的创造及人性光辉

魏晋人祖述老庄,老庄重神轻形,但魏晋人却形神并重,他们看重内在的情感与精神,也看重外在的风姿及容止。在双重审美之中对外的自然美与对内的人格美也都是他们消逝冲突途径。也正是这种独特的精神人格对出处、雅俗、狂慎、躁静等体悟的徘徊与踌躇最终都形成了具有美学内蕴的生存孤独感和意识。
宗白华曾说魏晋是美的成就最高的时代,艺术创作,文学涵养方面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认为“初发芙蓉”比之于“镂金错采”是一种更高的美的境界,这是转变的关键。陶潜作诗和顾恺之作画,还有王羲之的书发是一种“自然可爱”的美着重表现自己的思想与人格。这是思想上的一个大的解放。诗、书、画开始成为活泼泼的生活的表现,独立的自我表现。
慷慨独悲歌当中的魏晋人对于艺术、文学理论上的理想与追求更是以理论化的方式丰富着我们的审美意识,如曹丕《典论·论文》、刘勰《文心雕龙》、谢赫《古画品录》、顾恺之《论画》、钟嵘《诗品》、陆机《文赋》等都是文艺美学史上的瑰宝,魏晋人在鉴赏与创造当中浇铸和摆脱除了那种单纯的人格悲剧,并且超越了心灵深处的孤独感,这也是人性光辉的最高道路。
结语:
魏晋这个孤独时代,没有、准则、没有盛世平和,也没有末日哀鸿,有的只是一份风流,一份狂狷,一份音调的抑扬顿挫和音韵的协调和谐,以及风骨上的骚人墨客和流韵绮靡的美文,还有着的是一份淡淡的悲怆与孤独。孤独悲怆之美,就在与面对死亡时的那份狂傲,雅俗共赏、论辩深微、真诚矜假、失意适意、人命危浅、朝不保夕,由过江的漂泊来此寻究心迹——生死、禁放、出处、情利,以致形成人格标本——魏晋风度翩翩、孤独狂野的精神之美。
参考文献:
宗白华.美学与意境[M].人民出版社,1987.
李建中.乱世苦魂—世说新语时代的人格悲剧[M].东方出版社,1998.3.
[3]宗白华.美学散步[M].上海人民出版社,1981.
作者简介:李珣(1988.2—)女,贵州遵义人,贵州师范大学美术学院201艺术学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