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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石刻以石刻中探寻历史

最后更新时间:2024-02-23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5621 浏览:19955
论文导读:大兴佛法。这时出现了一位重要的人物——昙曜,他对云冈石窟的修建有着重要的影响。昙曜曾受到太子拓跋晃的礼遇,管理众僧。太武帝灭佛时,他逃离了当时的都城平城。文成帝兴佛后,昙曜重又返回平城,昙曜在路边巧遇文成帝车队,文成帝的马咬住昙曜的袈裟不放,俗话说:“马识善人。”于是文成帝命昙曜为管理全国僧尼事务的“沙门统
摘要:对于石窟艺术的欣赏,很多人都表示兴趣平平,那作为一名历史教师师怎么才能将石窟艺术上出彩,让学生初步学会欣赏石窟,通过云冈石窟为例探寻魏晋的历史痕迹,感受石窟的生命力和魅力。
关键词:石窟艺术;魏晋;云冈石窟
提到石窟很多人会有这样的想法:石窟就是一堆没有生命力的石头,那怎么在课堂上让学生感受到石窟的生命力,这就需要抽出那些在石头上曾经鲜活的事件、人物、艺术转化为文字。本文就以云冈石窟为例去探寻石刻的历史和生命力。
云冈石窟开凿于北魏中晚期文成帝时期。在北魏初期,由于与土生的道教之间的不断斗争,佛教领袖已经意识到寻求政治权利的庇护,所以乐于向政治权力靠拢。如,在太祖时,道人统法果曾言:“太祖明叡好道,及是当今如来,沙门易应尽礼,遂常致拜。”大致意思是天子就是现实世界的如来,佛门弟子应该经常参拜太祖。同时北魏统治者也认识到了,佛教流行于士人以及平民等各个阶层,是其维护自己统治的重要工具,所以统治者与佛教之间一直处于友好合作的关系,如“道武帝好黄老,览佛经”。又如“太宗践位,尊太祖之业,亦好黄老,又重佛法,京邑四方,建立图像,仍令沙门敷导民俗”。但是到了太武帝拓跋焘时这种关系出现了恶化,云冈石窟的修建某种程度上与这次事件有着密切的联系,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太武帝灭佛。北魏出现了“土木工塔,声教所及,莫不毕毁”的现象。文成帝即位后,大兴佛法。这时出现了一位重要的人物——昙曜,他对云冈石窟的修建有着重要的影响。昙曜曾受到太子拓跋晃的礼遇,管理众僧。太武帝灭佛时,他逃离了当时的都城平城。文成帝兴佛后,昙曜重又返回平城,昙曜在路边巧遇文成帝车队,文成帝的马咬住昙曜的袈裟不放,俗话说:“马识善人。”于是文成帝命昙曜为管理全国僧尼事务的“沙门统”。在文成帝的授意下,昙曜肩负修建佛寺的重任,但是因为昙曜经历了太武帝灭佛,土木工塔等皆被毁的惨景,于是决定了开凿石窟寺这一可以永存的造像方式,就是云冈石窟中的“昙曜五窟”,昙曜五窟的完成后以昙曜为首的佛门弟子一改“沙门不敬王者”的传统,带头礼拜皇帝,标志着佛教的教权与政权紧密的结合。
中国的佛教石窟造像来源于印度,后主要经丝绸之路,传入中原。同时,石窟寺源于:毕业论文理工www.7ctime.com
的造像艺术也经历了由最初的梵相临摹到中原魏晋风度的演变,而山西大同的云冈石窟则很好地体现了华樊融合的重要阶段。云冈石窟大致可以分为三个时期:北魏早期(“昙曜五窟”);北魏迁都洛阳前的孝文帝时期;孝文帝迁都洛阳之后。云冈石窟相较于其他石窟,云冈石窟最大的特点应当就是形象生动地记载了华樊融合到中原魏晋风度的演变,也就是华樊融合的过程。在这里既可以看到我国佛教石刻艺术的传统,又可以看到南亚一带的雕刻风格。我们以昙曜五窟中的20窟大佛为例,从石刻中追寻华樊融合的足迹。
第20窟的露天大佛,对大家来说十分熟悉,他往往作为云冈石窟的标志,石窟造像以不单单是西域佛教艺术的传艺摹写,而是在印度抹冤罗和键陀罗的佛教雕塑艺术题材结合汉代雕塑艺术的基础上融汇创新。佛像高约14米,高肉髻,脸是方形,面阔方圆,两肩齐停,双肩厚实,深目高鼻,这些都是印度人的面部特征,与此同时,眉间的白毫相和后头的圆光,也表明了佛陀的印度身份;内着僧衣,外穿袈裟,坦露右肩也都是印度人的日常服饰。《大智度论》卷第七《佛土愿释论》中说:“佛初成道,菩萨夜三昼三、六时礼请,偏袒右肩合掌言”。慧远著《沙门袒服论》曾这样说:“是以天竺国法,尽敬于所尊,表诚于神明,率皆袒服,所谓去饰之基者也。”但是在中国完全袒露在不合乎一般道德的。比如,晋河镇南《难袒服论》曾云:“郑伯所以肉袒,亦犹许男衬,皆自以所乘者逆,必不测之罚,以斯而证,顺将何在。”从云冈石窟第20窟佛像的面部特征和服饰特点都可以找到南亚佛像艺术痕迹(犍陀罗艺术风格);而衣纹厚重,身材高大魁梧,则体现了北方游牧民族的身材特征和服饰特征。北魏早期的石窟造像的服饰处理上基本上延续了后秦时期的风格。以线刻的手法为主要造型方式,用粗细不同、深浅有度的线状塑造手段来表现佛像的衣褶。判断工匠技艺水平可以根据线条视觉上是否生动流畅。
著名历史教育学者赵亚夫教授说过:“当历史上那些曾经鲜活的事件、人物、制度、艺术转化为文字、文物载入史册的那一刻起论文导读:历史文化学院民族学院)上一页12
,就凝固了。……历史课堂便是要把这些看似凝固的历史一丝丝地抽出,使它们成为可以触摸、可以感知、可以聆听、可以继承、可以实践、可以畅想、可以创造的活生生的素材!”我想,如果将有关石窟的事件、人物、艺术注入石窟艺术的课堂中,赋予石窟生命力,就一定可以唤起课堂的生命力。
(作者单位 西南大学历史文化学院民族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