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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念隐喻在中英爱情表达异同-学术

最后更新时间:2024-02-08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28971 浏览:133153
论文导读:
【内容摘要】在传统修辞学中隐喻被当作一种修辞格来看待;但是在新兴的认知语言学中,它被当作一种重要的认知工具。本文从认知的角度通过分析中英爱情隐喻的差异,旨在支持现代隐喻理论。同时,本文可以加深人们对中英爱情观差异的理解。
【关 键 词】认知 隐喻 爱情 文化

一、从语言修辞格到概念系统的隐喻

传统上隐喻被看成语言修辞格,也就是说它或多或少地被看成在修辞文体中使用的修辞手段。直到20世纪80年代随着认知语言学的兴起,隐喻的作用开始获得重新认识:它被当作一种重要的认识工具来帮助我们更好地了解这个世界。

二、作为认知工具的隐喻

1.概念隐喻。Lakoff & Johnson(1980/2003:7)认为“隐喻的本质是通过一个事物来理解和体验另一个事物”,隐喻应该被理解为“隐喻概念”(conceptual metaphor),人们可以通过隐喻理解抽象概念和复杂状况。每一个语言的背后都有一个复杂的概念体系,这个概念体系包含许多概念隐喻,所有的概念隐喻都植根于我们的身体构造、日常生活经验和知识。概念域为丰富的心理表征,他们作为我们与特定的经历或现象相关的背景知识的一部分以图式形式储存于记忆中,在理解隐喻的过程中自动提取。
2.映射域。隐喻的映射域可以被理解为一套限制,这套限制规定哪些对应有资格从源概念映射到选定的目标概念上。这些限制不仅有助于避免将任意一种特征从源概念转移到目标概念上,而且有助于激发可能的对应范围。隐喻的映射域本质上反映出我们处置所处世界的概念经验。更具体地说,我们可以区分映射域的三个主要成分:
(1)意象图式(image schema):认知语言学把抽象概念看做来自躯体与世界的相互作用,并根植于躯体的经验模式之中,这些模式就是意象图式。Johnson首先对意象图式进行了较为清晰的界定:意象图式是人类感知互动及感觉运动活动中反复出现的动态模式,它使我们的经验具有了结构及连贯性。Lakoff指出,意象图式是相对简单的,在我们的日常身体体验中反复出现的结构,如容器,路径,连接,动力,平衡,或某种空间范围或关系.意象图式来自感知和互动,是一个在我们感觉经验中反复出现的框架模式。(王寅,2001).Langacker强调了意象图式是高度抽象的构型,是基于我们日常物理性经验之上。
意象图式主要由射体,路标和路径三部分组成,如果某个课题处在相对于另一个客体的位置,或者向后者移动,那么前者就叫射体,后者就叫路标。意象图式表现是的射体与路标之间的某种动态或静态的不对称关系,射体为这一不对称关系的主题,其空间方位有待确定,路标为参照体,为动体的方位提供参照,动体所经过的路线称为路径(匡芳涛,文旭,2003)。
(2)基本互相关系:基本互相关系引导我们理解所处世界中的事件和动作。如“行为/变化与运动关联”,“原因结果”,“目的目标”和“出现存在”;很可能它们具有和意象图式一样的普遍地位。
(3)文化依存评价:文化依存评价限于某一特定文化的成员。

三、概念隐喻和文化的关系

隐喻在人类的思维和认知的深层次起作用,同时也在日常生活中以系统的方式出现。隐喻的本质就是通过另一类事物来理解和经历某一类事物。语言中的隐喻表达是隐喻性思维的表层体现。而文化背景知识是隐喻的语言环境,是隐喻概念形成的源泉,是研究隐喻思维的沃土。人类的每一种经验都发生在特定的文化背景和文化模式之中,因而,隐喻中蕴涵着丰富的文化特征,文化相对性导致了不同民族隐喻概念之间的差异。
隐喻在不同的文化间有差异。比如“猪”在西方文化中特定的属性“肮脏”和“贪婪”确定John is a pig这个隐喻短语要理解为“他不整洁”或者“他吃相不佳”,而在其他文化中,猪可能和不同的属性相联系。比如在现代中国,词位“猪”具有和西方相似的内涵,但是它也用作对情人的情话,有几分简单而傻傻的可爱的意味。在这种文化中,隐喻+A PERSON IS A PIG+就具有和西方完全不同的意思,因为诸如“肮脏”,“贪婪”这类属性不被认为是它是映射域的组成部分。

四、中英爱情隐喻认知的相同点

众所周知,爱情是文学作品永恒的主题,也是人类各种情感体验中最普遍、最神秘、最复杂、最抽象的情感之一。人们往往借助具体或有形的事物来描述它,英汉两种语言中有关爱情的隐喻非常丰富。研究发现英汉两种语言对于同一概念爱情有许多相同的隐喻,例如“旅程”,“战争”,“植物”等,这是由于隐喻是植根于自身体验的。

1.爱是旅程

目标域:爱(Love)
源域:旅程(Journey)
旅途与恋爱有着某些相似之处,在文学产生的伊始,旅途就被视为人生沉浮沧桑的隐喻。人们系统地使用与旅途方方面面相关的词语。这些词语详细描述了恋爱的某些方面:一对恋人就像一起走在旅途上的行路人,他们共同的生活目标则被视为旅途的目的地。他们的恋爱关系就像一辆车,载着两人一起追求这些共同目标。在他们一步步走向共同目标的过程中,作为交通工具的恋爱关系也就完成了它的目的。
举例:
The relationship is foundering.情路艰辛。
It’s been a bumpy road.爱情是一条漫长的路。
We are just spinning our wheels.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We can not turn back now.他们分道扬镳了。
We’ll just he to go our separate ways.恋爱是一个追求不自由的旅程。
在以上例句中隐喻源域是JOURNEY,目标域是LOVE.包括以下映射:
源域:旅程;旅行者;交通工具;旅程;行进距离;遇到的障碍;道路的选择;旅程的终点;
目标域:爱;爱人;爱情关系;关系中的事件;关系进展;经历的困难;做某事的选择;关系的目标。

2.爱是战争

目标域:爱
源域:战争
恋爱不像战争那么论文导读:,生产条件等影响了汉语中爱情的概化。1.爱是神举例:Sheidolizeshim.Shedevotedherselftohimentirely.Heioreversingingherpraises.在这类隐喻中,被爱的人被表现为一个神,这个神突出恋爱的某些方面,诸如牺牲,钦佩,和尊重。这个隐喻在西方人宗教信仰的影响之下产生。受圣经的
残酷,但它与战争却有共同特征。恋人将彼此视为敌人;一方进攻另一方的阵地并守卫自己的阵地。他们使用战略,进行征服,并且也丢失阵地。在这一过程中会有撤退和反击。最后,他们不是战胜另一方就是停战。尽管如此,两个追求同一个女人的男人或两个追求同一个男人的女人也被称为一对敌人。他们之中一个会被打败,另一个则会获胜。用战争来理解爱情,我们能对爱有更深刻更清晰的体会。
举例:
He overpowered her.他征服了她。
She is besieged by suitors.她被求婚者包围着。
All is fair in love and war.情场战场,各显所长。
在以上例句中,源域和目标域中和的元素是相互对应的。
源域:战争;对手;俘虏;攻略;目标;撤退;结局;旅程的终点。
目标域:爱;情敌;陷入爱情的人;追求对象的手段;赢得某人的心;放弃追求;结婚/分手;关系的目标。

五、中英爱情隐喻认知的差异

由于英汉两种不同的文化对爱情隐喻概念的形成有着深远的影响也存在着很多不同,例如基督教,古希腊罗马文化影响了英语中爱情的摘自:7彩论文网毕业论文翻译www.7ctime.com
概化,而中方的生活环境,生产条件等影响了汉语中爱情的概化。
1.爱是神
举例:She idolizes him.
She devoted herself to him entirely.
He is forever singing her praises.
在这类隐喻中,被爱的人被表现为一个神,这个神突出恋爱的某些方面,诸如牺牲,钦佩,和尊重。这个隐喻在西方人宗教信仰的影响之下产生。受圣经的极大影响,西方国家的人们崇拜上帝,赫拉、维纳斯、丘比特、普赛克、海伦等的故事给西方人留下了深刻印象。爱情被概念化为神灵,可见对于恋人们来说,他们的爱人是何等重要。

2.爱是果实

举例:相见时难别亦难,春风无力百花催。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桑中之约,不可长久。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中国是一个有着两千多年历史的农业大国,人们的生活离不开农产品和农业活动。在将近4000到5000年前,中国人的祖先们就开始养殖桑蚕,生产丝绸。此后,丝绸生产遍布了整个中国。在汉朝,精致的丝织品通过著名的“丝绸之路”销往西亚、南亚及欧洲。这些隐喻是对当时农业环境的反映。
六、总结
本文从认知语言学的角度通过对中英爱情隐喻进行对比分析,旨在支持现代的隐喻理论。研究发现英汉两种语言对于同一概念爱情有许多相同的隐喻,例如“旅程”,“战争”,“植物”等,这是由于隐喻是植根于自身体验的。但同时由于英汉两种不同的文化对爱情隐喻概念的形成有着深远的影响也存在着很多不同。本文的研究证实了隐喻既有普遍性又有差异性,隐喻对人类理解抽象事物,理解客观世界发挥着重要的作用,也符合隐喻的形成是建立在自身的体验之上的理论。人类的每一种经验都发生在特定的文化背景和文化模式之中,因而,隐喻中蕴涵着丰富的文化特征,文化相对性导致了不同民族隐喻概念之间源于:7彩论文网期刊论文www.7ctime.com
的差异。本文为隐喻研究提供了新的视角,对深入了解隐喻与文化,隐喻与思维的关系有一定意义。同时,它可以使人们对爱情这个概念有更好更清楚的理解,有助于外语教学某些文化问题方面的理解。
参考文献:
Lakoff,Robin.The Logic of Politeness;or Minding Your P’s and Q’s[J].Chicago Linguistics Society,1973(9)34.
Ungerer F.and H.J Schmid.An Introduction to Cognitive Linguistics,Beijing: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2001:210-211.
[3]王寅.认知语言学概论[M].上海:上海外语教学出版社,2001.
[4]匡芳涛,文旭.图形-背景的现实化[J].外国语(上海外国语大学学报),2003,(4):24-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