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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谈下了全球化了“北京”还剩下了什么?学术

最后更新时间:2024-03-30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32106 浏览:145481
论文导读:
摘 要:全球化既给每个城市带来了实现现代化的机遇,但同时它又使许多城市在这一道路上完全丧失了自我,失去特色。本文以北京为例,分析北京在全球化竞争中“城市特色”保存的得与失,以此探讨北京城市特色消失的现象及其原因,对我国地方政府在城市规划过程中如何保护和重塑城市特色提出一些可行性建议。
关键词:北京;文化;全球化;城市特色
1005-5312(2013)12-0245-02
“我们的艺术是我们身份的一种象征,它必须植根于我们的文化传统中;我们的城市就是我们自己的家,它不应该很容易就被另一个城市所同化。如果大家都变得一模一样,那将是一个悲惨世界。”然而,在全球化迅速发展的今天,全球化了的我们还能否找到属于我们的,属于我们城市的东西呢?全球化了的“我们的城市”在哪里,本文将以北京为例来分析北京在全球化过程中城市建设和城市规划的问题,为我国城市在全球化中更好的进行城市规划和保护城市文化提供一个借鉴。
由于全球化、现代化,现在,无论你去哪,都会有家的感觉,美国人、欧洲人来到北京一样会看到和他们一样的高耸的摩天大楼、大型的商务区、西式的歌剧院以及熙熙攘攘的夜生活。从商店到餐饮店再到金融机构,除了语言各异,世界各地的大城市几乎如出一辙。这种家的感觉和似曾相似被看作是现代化的象征。
北京,一座有着3000余年建城史,850余年建都史的城市,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梦想中的现代化和国际化迈进——低矮四合院拆了,狭窄胡同不见了,顶替它们的是高耸的摩天大楼,各色的购物中心、剧院、展览馆、运动场,宽阔的马路,来来往往车辆等等。多少人,以这些现代化的标志为傲。但是,我们却总觉得,北京好像在全球化的浪潮中失去了他本来的特色,不再亲切,熟悉,开始变得普通,平庸,北京的“魂”好像在全球化中丢了。

一、现代化北京的“残酷”变迁

中国首都北京有3000余年建城史和850余年建都史。3000多年前的商末周初,燕国就在今永定河西岸的房山县琉璃河董家林村建古蓟城。从贞元元年金代建都算起,辽、金、元、明、清五个朝代先后在这个永定河、潮白河、温榆河冲击出来的平原上建都。
20世纪50年代,前苏联帮助中国确立了这个城市的格局,将北京从工人阶级占4%的消费城市改造成工人阶级占四分之一以上的大工业城市。
1954年,长安街上建于金代的绮丽的庆寿寺双塔被拆除;1957年,外城门中最大的“前有箭楼、中为瓮城、后是城楼”的永定门被拆除;1958年,中轴线上的中华门被拆除;1965年地铁开工,内城城墙陆续被拆除;1969年,内城城墙被尽数拆除。至此,就只剩下了九门之首的正阳门城楼和箭楼源于:大学生论文www.7ctime.com
、德胜门箭楼、东便门角楼和两小段城墙了。而东直门城楼被拆除得尤为可惜,这是北京留下来惟一的明成化年间雕梁画栋阁楼式楠木建筑。
胡同——北京古老的城市小巷;城门被拆,必然殃及这些小巷。600多年前,正是一条条胡同勾连着“内九外七”座城门。现在,在“四通八达”这一规划原则下,北京的胡同在推土机的隆隆声中被碾成碎砖碎瓦。胡同,明代1170条,清代2077条,1944年3200余条;如今,宽度在20米以下的胡同已不足500条。
体现“天圆地方”建筑理念的内敛而又向心性格的四合院,是北京的市徽,是微缩的北京城。今天,四合院的数字在迅速逐年递减。大量的王府、侯门、抱鼓石上雕有小趴狮的簪缨世家的豪宅、庙宇、寺院等文化景观被铲除。历史风貌保留较完整的空间已不足15平方公里。
对老北京人来说是那么熟悉而亲切的名字——扁担胡同、烧酒胡同、司库胡同、香饵胡同、红罗巷、北竹杆、椿树头条等都已成为记忆。推土机了老房,也了原本矗立在那里的传统、故事、历史陈说。从宏大到精微,到底有多少古建细节被毁弃?古都的衰落已宣告了建筑哲学、建筑美学的黯然和统计学的无能为力。还有,那一种帝都气象,京韵京味儿的湮灭更是不可以言说的。
近年来,每天都有新的建筑在开工。每年竣工的大楼均超过1000万平方米,这就意味着每年在拆胡同的同时,要新起500余座高层建筑和多处大型公共设施。而现在,5.9%的老城地面麋集了165万人口和整个城市总量半数之上的交通、经济与商务活动。建筑高度失控,建筑体量不断增大,城市功能无止境扩张,使老城不堪重负。原本疏朗、尺度宜人、平缓开阔、低建筑密度的老城论文导读:一所“集建筑、人文、文物于一身”的小型博物馆,也在2000年10月26日被拆,一座高层商业楼以异乎寻常的速度起于其上。源于:毕业生论文网www.7ctime.com上一页12
,现在的人口密度为每平方公里14694人。北京的人口密度,在世界上12个同等规模的大都会中是最高的。

二、变迁中消失了的“城市灵魂”

在这个大肆拆迁和修建的年代,对北京来说,拆掉的不光是房子,是胡同,是建筑,拆掉的是北京文化的根,是北京的灵魂。
宣武门外有条香炉营胡同。明代,香炉手工艺人多聚居于此。香炉营头条的嘉应会馆是清末大诗人、变法维新的斗士黄遵宪的故居。该胡同23号建有湖南会馆。的老师黎锦熙曾在此居住。当年曾多次造访,与先生共议国事。现如今,这条胡同早已灰飞烟灭。
粤东新馆在宣武区南横街11号,原为明代严嵩的别墅,“戊戌变法”时的“保国会”旧址和维新派人士聚会之地。1911年春夏之交,孙中山就在这里喊出了“推翻封建,建立共和”的口号,并向在京的广东人发表演讲。而就是这一处“戊戌变法”的标志性古建,也难逃被人“蒸发”的命运。
美术馆后街22号一处明代的、1000多平方米的两进四合院,是中国现代基督教领袖赵紫宸故居。1950年,梅兰芳先生的家人将此院介绍给赵紫宸。赵紫宸从一赵姓老中医手中买下后,一直住到1979年11月21日他91岁去世时。有300多年历史的22号院在北京的四合院中算得上是一个精品。驻足小院,让人想起“露向晓,帘幕风轻,小院闲昼”、“萧条庭院,有斜风细雨,重门须闭”的诗句。但就是这样一所“集建筑、人文、文物于一身”的小型博物馆,也在2000年10月26日被拆,一座高层商业楼以异乎寻常的速度起于其上。源于:毕业生论文网www.7ctim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