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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谈对话理想与现实对话

最后更新时间:2024-01-23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17930 浏览:81354
论文导读:女性的“她者”和“第二性”地位,使女性成为促进社会进步和发展的主体。女性主义理论从根本上说是乌托邦的,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是女性主义与乌托邦哲学联姻的成果之一,“是努力提出可能超越二元对立、两分法、两极性的思考方式的政治想象作品”,“‘尚未’(notyet)是女性主义实践,亦即文本的或政治的或其他形式的实践的基础
内容提要:乌托邦与女性主义运动的强烈的政治色彩使得两者珠联璧合,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成为女性主义运动的天然阵地。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以“希望原则”为指导,在文学建构中折射不同时期女性的困境与诉求,并在理想与现实的对话基础上激进地预见女性主义运动的未来,充分展示了乌托邦的女性想象。
关键词:乌托邦 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 “希望原则”范式
女性主义本身是一场政治运动,它与乌托邦的终极目标不谋而合。露西·萨吉森指出:“女性主义也具有激进的颠覆潜力,正因为如此,它从乌托邦中找到一个得心应手的批判的位置……通过从一个不存在的地方写作或者写作时指向一处乌有之地,乌托邦女性主义者摆脱了父权学术的限制。”这种得心应手源自女性主义与乌托邦共同的策略:颠覆与重构。乌托邦与女性主义的终极目标存在共通之处,有学者指出:“乌托邦主义所倡导的重构人类文化,正是女性主义写作的目标。”乌托邦学者库玛(Krishan Kumar)也认为,女性主义与乌托邦的结盟是水到渠成之举:“也许女性追寻乌托邦是难以避免的。她们还能在哪里找到自由与平等呢?历史上没有一个社会赋予她们实质性或象征性的平等。”
正因为如此,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在批判当下社会痼疾的基础上构想具有“象征性平等”的社会。它与传统乌托邦小说以及女性主义小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也存在差异。以托马斯·莫尔的《乌托邦》为代表的正面乌托邦以及20世纪三大经典反乌托邦关注的是人类的共同命运,在批判现行社会的基础上探讨完美社会的政治制度、经济状况、大众民生,或者描绘人性的丧失、科技的滥用以及极权主义的恐怖,忽略了对女性生存状况的具体关注。而女性主义乌托邦侧重于描述倡导“女性原则”,竭力消解父权社会的二元对立和等级制度,成为表达女性主义观点、促进社会变革的天然阵地。
与女性主义小说相比,女性主义乌托邦作品具有特定的模式,多以女性为主人公,通过旅行叙事探讨如何改善男权社会中女性的生存状况,改变女性的“她者”和“第二性”地位,使女性成为促进社会进步和发展的主体。女性主义理论从根本上说是乌托邦的,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是女性主义与乌托邦哲学联姻的成果之一,“是努力提出可能超越二元对立、两分法、两极性的思考方式的政治想象作品”,“‘尚未’(not yet)是女性主义实践,亦即文本的或政治的或其他形式的实践的基础”。由此可见,女性主义乌托邦小说的终极目标是实现女性作为“人”的平摘自:毕业论文题目www.7ctime.com
等和独立自主,这与女性主义运动的主旨不谋而合,在批判当下社会的基础上建构女性主义价值观。
一、缺席
自从托马斯·莫尔创立乌托邦这一文类以来,父权/家长制乌托邦小说基本确立了该文类的“游戏规则”。经典乌托邦小说关注的是社会的宏观性,例如政治体制、经济制度、技术革命等。他们的乌托邦较少关注女性问题,即使在作品中提及女性,也没有将女性视作平等、独立的个体,而是依然将她们物化,使之成为男性的投射物。有学者指出:“父权乌托邦在追求完美的时候,将性别主义歧视描述为自然的、完美的、永恒的。”主流乌托邦小说考察的仍旧是女性的生理性别,没有真正关注她们的社会性别,性别歧视自然流露于主流乌托邦小说之中,以至于家长制乌托邦作家无法意识到自己带有“歧视”。
经典乌托邦作品不乏对女性地位的富有进步意义的探讨,但是由于时代局限,往往暴露出缺憾。在莫尔构想的乌托邦社会里,在类似安排餐桌座位等细节方面,莫尔似乎能够设身处地地为女性考虑,但他的乌托邦社会基本维持父权制的关系:女性基本上处于从属的地位,在结婚之前必须严守,严格禁止通奸,并且无权要求离婚:“凡严重的罪过则公开处分以利于促进社会道德,否则丈夫纠正妻子,父母纠正儿女。”除此之外,女性在莫尔的乌托邦社会能够从事的工作非常之少,除了轮流承担“食物烹调以及全餐的安排工作”之外,妇女可以担任教士,但这“仅限于老年寡妇”。品德固然重要,但是外貌似乎更胜之。在择偶时,男女双方都必须赤身露体,分别在一位男性和女性伙伴的陪同下见面。如果“对女方的全部评价只根据几乎一手指宽的那部分,即露出的面庞,而身体其余部分全裹在衣服里,这样,和她结成伴侣,如果日后发现什么不满意之处,就很难以融洽地共同生活下去”,因为“即使明智的男人,在婚姻问题上,也会认为美貌大大地增加了美德”。由此可见,莫尔的乌托邦依然是男性占主导,女性只是任由男性训责、抛弃的对象。
在更早时期带有乌托邦性质的作品中,女性虽然享有一定的权利,但总体上依然是父权社会中的“第二性”。阿里斯托芬的剧作《伊克里西阿》可能是具有女性主义乌托邦色彩的最早的文学作品。在该剧中,阿里斯托芬描写了一个由女性占主导地位的共产主义社区,反对妇女没有政治权利的不平等现象,批判轻视妇女的思想。虽然阿里斯托芬认为妇女能够讨论政治问题、挽救城邦、治理国事,但他并不主张妇女彻底解放。在《理想国》中,柏拉图认为男女天赋相同,社会需要根据男女各自的特性来分配合适的工作,为女性提供教育和训练机会。但是同时,柏拉图提出妇女为男性共有、儿童为社会公有的制度,他认为女性不过是“胸襟狭隘”的“女流之辈”,是中的弱者。有学者这样来描述柏拉图的女性观:“虽然柏拉图让妇女进入了他的交响乐团,但是只能做第二小提琴手。”柏拉图的理想国只是男性的天下,女性连自己的性生活都没有决定权,她们只能充当助手、仆从。意大利作家康帕内拉所强调的是女性的生育功能,她们不过是生育机器。在《》中,康帕内拉从整个城邦的利益出发,提倡公妻制:“女子初次与男子而不者,便被配给另外一个男子;如果多次与男子合欢而仍不,便被宣布为‘公妻’,而且也就不能像主妇那样在‘生育会议’上,在神庙和公共食堂中受人尊敬了。”由此可见,里的女性的地位完全由她们的生育功能来决定,女性完全没有权利决定与谁婚配、何时婚配,她们在社会上的作用仅限于繁殖后代的生理功能。
总体而言,莫尔、柏拉图和康帕内拉的优托邦世界都是以父权为中心、以等级制为基础的。在以莫尔为代表的男性乌托邦作家构想的论文导读:
理想社会里,女性的定位依然是女儿、妻子、母亲,依然被捆绑在家庭空间之中,遭受男权社会的压迫和歧视。社会关注的是她们的生理性别,她们的社会性别和社会职能被忽视。正如萨金特所言,在男性作家的乌托邦作品中,“即使女性的地位被理想化,通常情况下她们依然被忽视。这表明女性低等论已经在很大程度上成为一种真理”。到了19世纪末,随着女性主义运动的兴起,女性的地位才逐渐得到提升,平等、自由和发展成为女性追求的共同目标。源于:论文格式www.7ctim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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