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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长恨歌王安忆《长恨歌》叙事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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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导读:表的一篇文章《写作的零度》。“零度写作”指作者在文章中不掺杂任何个人的想法,完全是机械的陈述。这是一种中性的和客观的写作方式,它强调由字词独立品质所带来的多种可能性和无趋向性,即语言独立性。在《长恨歌》中,作者对小说的叙述始终保持中性的立场和冷静的叙事姿态,语言是客观的,丝毫找不到充满感情、热情澎湃的句子
【摘 要】 《长恨歌》是王安忆的代表作之一,这是一部具有丰厚的思想文化蕴含和较高艺术成就的长篇小说。作者以上海普通弄堂女孩王琦瑶为主人翁采用叙事的手法从语言、视角和思想等方面呈现了王琦瑶日常化、生活化的一生,这种写法也充分展示了作者高超的叙事艺术才能。
【关键词】 叙事艺术;长恨歌;王安忆
2095-3089(2013)22-0-01
王安忆是一个不断创新的作家,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她一直是文学界最受瞩目的女作家之一。她的作品总让人耳目一新,其代表作《长恨歌》获第五届茅盾文学奖,把她的创作推向了一个高峰,这是一部具有丰厚的思想文化蕴含和较高艺术成就的长篇小说。

一、叙述语言

《长恨歌》的源于:毕业论文致谢范文www.7ctime.com
叙述语言最大的特点就是对“零度写作”的体现。“零度写作”来源于法国文学理论家罗兰·巴特1953年发表的一篇文章《写作的零度》。“零度写作”指作者在文章中不掺杂任何个人的想法,完全是机械的陈述。这是一种中性的和客观的写作方式,它强调由字词独立品质所带来的多种可能性和无趋向性,即语言独立性。在《长恨歌》中,作者对小说的叙述始终保持中性的立场和冷静的叙事姿态,语言是客观的,丝毫找不到充满感情、热情澎湃的句子。对弄堂和流言的描写,一词一句都是纯粹的描写,作者要把最真实的上海展示在读者面前。
有几处是对故事事件的叙述,都是用短短的一两句话就点出事件:王琦瑶与程先生的交往,住进爱丽丝公寓时的局势,去邬桥避乱以及程先生的。中性的立场,客观的语言,作者的主观感受“零介入”,以第三人称写作所创设的旁观者的安全地位还原事实的真相。
作者都是以这种中性的立场向读者呈现概括性的事实。语言看似冷静淡漠,实质上是将爱升华到了大爱,作品被赋予了生命。所以说《长恨歌》的叙述语言是“零度写作”方法很好的诠释。在语言方面《长恨歌》是与众不同的,叙述视角也是别出心裁。

二、叙述视角

叙事学理论认为,视角可以分为全知视角和限知视角。全知视角是小说中常用的叙述形式,即叙述者处于全知全能的地位,是无处不在,无所不能的权威,能够洞察秋毫,作品中的人物、故事、场景等无不处于其主宰之下,调度之中,把人物和时间的方方面面都展现出来,极富立体感,一般以第三人称出现。限知视角即叙述视角受到限制,叙述者通常以第一人称出现。
在《长恨歌》中王安忆采用了全知的叙事视角,以第三人称展开叙述,使叙述者的声音贴近读者的心声,将陌生的视角变得熟悉而不含糊,使人看得见、听得着、想得到。从文本中不难发现王安忆是用鸽子的眼光从上空俯瞰整个上海的,以鸽子作为代言,这个人类真正的朋友,不但能体察世人,而且还能审视人间百态。作者赋予了鸽子特殊的能力,而鸽子则作为作者审视生命的代言人,揭示着弄堂里人们的生活状态。
通读全文,很显然,作者以鸽子作为独特的叙述视角,传达着作者的思想,超越了以男性或女性为切入点的叙述视角。文中并没有透露出主观倾向,而是以鸽子的眼睛所目睹的一切理性的告诉人们真相,引领着读者对生命进行反思。
作者通过鸽子的视角,引领着读者对生命进行反思,而这种反思是在一种全知的状态下进行的,这种独特的叙事视角给人一种新鲜感。可以说,王安忆的这一尝试是成功的,鸽子全知的视角所传达的意义的生成是作家精神理念的体现,也是作者超性别写作姿态的体现。这是《长恨歌》叙事艺术的另一面,笔者认为其叙述艺术最特别的是作品所传达的思想上的对“人”的关注。

三、文本的思想

《长恨歌》是女性文学,不仅是一种“性别文学”,同时也是包括性别意识在内的“人”的文学,最终走向“女人”与“人”的深层发展与建构。以王琦瑶的一生写女人不是目的,由对女性的关注上升到对社会的关注才是目的。作者通过对其生活状态的揭露,表达对女主人公的同情,从而引起读者甚至社会对王琦瑶式女孩的关注。而对王琦瑶悲剧命运的同情,在更多强调的是对一类人的同情,对上海弄堂里“王琦瑶们”的同情。
很明显,王琦瑶只是上海普通弄堂里的女孩的一个缩影,是她们的一个代表,王琦瑶的一生就是她们一生的写照。作者把“王琦瑶们”的生存状态暴露在读者的面前,让读者去品评。无论是王琦瑶当上“沪上淑媛”时的辉煌,还是她回到上海平安里以打针维持生计时的隐居生活,或是晚年因与老克腊的畸形感情而命丧黄泉的悲剧,作者用她那理性的笔触把故论文导读:
事真实的展现在读者面前。
这是王琦瑶竞选上“沪上淑媛”后的生活。她聪明美丽,有追求,从容,会交际。在成功之后她没有高高在上,反而更加的安守本分,这也是她的聪明之处。王琦瑶过的就是这样一种辉煌之下的淡淡的生活,看似平静、谦逊的外表下,却有一颗热情如火的心,犹如平静海水下面的暗涌。
作者截取日常的、平淡的生活场景,昔日“沪上淑媛”,人尽皆知的“三小姐”,失去靠山后,靠给人打针维持生计。就是这样一种生存状态,展示女性的坚强,独立。王安忆对王琦瑶式的上海普通弄堂女性的生存、奋斗是深切同情的。从另一层面上说更是对现时人们的生活现状和人类为改变现状委生活奋斗的同情,女人们在为生活奋斗,整个人类都在为生活奋斗着。
总之,《长恨歌》中对某一类人的关注,揭示的是一种生存精神。上升到王安忆的小说,其表现的思想不是某个性别的,而是整个人类为生存追求的一种精神的体现。《长恨歌》即王安忆通过对女性生存的展示而达到一人的高度审视社会、审视时代的代表,这与女性主义作家相比在思想高度上就更近了一层,也是一个超越。
四、结语
通过对王安忆《长恨歌》看似冷静淡漠实质上是将爱升华到了大爱的叙述语言,以及以鸽子为代言传达精神理念,引领读者对生命反思的叙述视角,还有思想上对女性主义的超越这三方面的分析,其叙述艺术就很明了了。读者可以更加深刻的了解王安忆的写作态度,对其宣称自己不是一个女性主义者也有了更进一步的理解。王安忆曾对自己的小说理论观念提出“四不要”,这“四不要”已经超越了女性主义的小说观念,正是有这样的理论支撑,王安忆才能在小说创作中超越女性主义。王安忆笔下的女性不是“特殊”的个体,而是“一类人”,她不光指女性,也可以代表男性和整个人类。因此,她的小说思想高度自然就从单纯的关注女性而上升到整个人类身上了。
参考文献
任一鸣.中国当代女性文学简史——超越性别的性别书写[M].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P145.
王安忆.王安忆自选集之六——漂泊的语言[M].北京:作家出版社,1996:P3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