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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越?异化?-结论

最后更新时间:2024-02-28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4798 浏览:18085
论文导读:
摘要夏洛蒂·勃朗特和艾米莉·勃朗特的《简·爱》、《呼啸山庄》都体现出鲜明的女性意识。但从女性存在主义角度对比分析会发现,夏洛蒂女性“超越”的自我意识不同于艾米莉女性“被异化”的自我意识。本文使用对比手法从存在主义女性心理的角度,来探讨《简·爱》和《呼啸山庄》中勃朗特两姐妹女性意识的“超越”和“异化”。
关键词:超越异化女性意识女性存在主义第二性勃朗特姐妹
:A
二战后,在汲取了海德格尔和萨特等人的存在主义哲学思想的基础上,以西蒙娜·德·波伏娃为代表的女性存在主义者用存在主义研究女性,建构了女性存在主义的理论范畴。波伏娃在《第二性》中提出女性命运是女性在价值领域通过个人与周围世界的联系,来对“超越”和“被异化为客体”的两种自我存在方式进行“自由选择”的结果。在父权社会中,被异化的女性,在异化过程中被剥夺了独立的、为自身定义的能力,否认自主的和创造性的自我;而选择超越的女性能重新定义“自我”,打破男性文化的桎梏,肯定女性价值,给女性气质以新的女性中心的意义。近百年来,随着女权运动的兴起,以及女权主义理论分析的新方法、新角度的介入,评论界对《简·爱》和《呼啸山庄》两部作品中的女性意识、女性话语等共性分析可谓层出不穷,却很少有把两姐妹的创作作为一个整体来研究二人作品中女性意识的内在差异。本文试从女性存在主义价值观出发,通过二人作品来对比探究两姐妹女性意识中的“超越”与“异化”的内在差异,试为进一步欣赏两部作品提供一个新角度。
一爱情/婚姻
《呼啸山庄》中主要描写了六段爱情和婚姻:辛德雷与弗兰西斯、埃德加与凯瑟林、凯瑟林与希斯克利夫等。而六对爱情婚姻中女性人物的悲剧命运以及爱情/婚姻中一元因素被另一元因素压制或终结的“非此即彼”的对立关系,都显示出艾米莉爱情婚姻“二元对立”的思维定式。首先,辛德雷出于爱情瞒着父亲娶了既没钱又没家世的弗兰西斯,而艾米莉却在弗兰西斯一出场就写到她对于死亡胆战心惊的情绪和她“咳个不停”的死亡征兆。所以到最后弗兰西斯死于婚后生产,作者顺理成章地达到了爱情与婚姻对立的结果。其次,凯瑟琳的背叛让希斯克利夫获得爱情,而埃德加赢得婚姻;希斯克利夫的复仇又让伊莎贝拉、小林与小凯蒂被困于没有爱情的婚姻阴谋。最后,也许有人会说哈里顿与小凯蒂的结合实现了爱情与婚姻的完美结合。但值得注意的是,这种“完美结合”实现的理想化前提:1、象征着父权制的希斯克利夫的彻底灭亡;2、父权社会制度的捍卫者辛德雷和林两位父亲的缺位。19世纪前半叶的英国是一个典型的父权制社会,阶级等级观念固若金汤,无论出生于哪个阶级的妇女在法律上的地位与男性罪犯、疯子和未成年人无异。在这样的社会现实下,传统女性要彻底推翻父权制和阶级等级观念,扫除父权社会制度的捍卫者,艾米莉清楚是不可能实现的。所以这里通过艾米莉将爱情与婚姻寄托于理想化结合,间接暗示出她对现实中爱情/婚姻二元对立的坚信。
而艾米莉对二元系统的划分实质上是默认男性中心概念,对女性自身进行边缘化的体现。波伏娃指责这种划分是使男女处于不对等关系的直接原因,指出是它迫使妇女形成依附于男性的弱势社会性别类型。西苏在“女性写作”概念中一直致力于颠覆令女性失声的父权制二元系统;解构大师德里达试用文字学瓦解主体/他者二元对立的“逻各斯中心论”,可见超越性的女性意识不应是局限于划分二元对立系统,而是意识到这种划分的内在异化性,致力于“去中心”、“去二元”,寻找亦此亦彼的男女同一途径。但艾米莉的意识形态中却呈现出一种潜在的被异化的女性意识,遵循了男性中心社会中二元对立的思维模式,在失去女性自我定义能力后接受男性社会为其创造的二元对立的思想禁锢。
女性要真正实现解放,不应是按被异化的意识形态将男女双方置于二元对立的范畴下,而是大胆“超越”二元对立的思维方式和价值等级观念,同男性建立手足关系,构建和谐的爱情婚姻理想。《简·爱》中男女主人公的爱情和婚姻完美的结局便体现了夏洛蒂这种超越性的女性意识。结局中,摘自:7彩论文网本科毕业论文致谢www.7ctime.com
简·爱继承了一大笔财产,而罗切斯特在大火中不幸双目失明,财毁妻亡,两个恋人终于步入婚姻的殿堂。这种爱情/婚姻大团圆结局被不少论者看是太过理想化的败笔,而笔者认却为这是夏洛蒂超越性女性意识在爱情婚姻观上的最好体现。首先,作者在结局中安排罗切斯特——父权社会的化身,失明残疾,一无所有,而女主人公成为他精神和经济的惟一支持。在常规的父权中心文化里,男性是主动者和胜利者,而女性沦为被动者和依附者,但夏洛蒂却一反常态让男性在经济和精神上依附于女性,将主体与客体、主动与被动的位置置换,超越父权社会的“菲勒斯中心主义”,否定女性“第二性”的附庸地位,重新肯定女性存在价值。其次,因为夏洛蒂在《简·爱》中超越性地提出了和谐得以实现的现实基础——平等,使得这种完美结局不再是空中楼阁。小说中,夏洛蒂摒弃了传统作品中的“灰姑娘”形象,对当时男性社会所期待的柔顺、美丽、高贵、依附于男性的“女性气质”发起挑战,从而转向对“女性身份”的重新定位,所以作者笔下的简·爱相貌平平,但却有着追求自由、平等、独立的内在人格魅力。正是这种女性魅力俘获了富有的罗切斯特的心,在这种内在美基础上建立起的爱情与婚姻中,男性不是把女性视为“第二性”,而是视为与男性平等的精神伴侣,女性不仅享有人格上的平等,而且在经济上成为独立个体,不再是依附于男性的他者,使得间的爱情和婚姻有了更和谐稳定的基础。
二女性“内在性”
女性存在主义者波伏娃在《第二性》中提到,“内在性”是男性创造出来禁锢女性的“社会性别”特征。父权社会从女性的婴儿期开始便通过心理、文化等手段,对女性角色进行社会化,使得女性意识在潜移默化中被内化,让女性形成一种无意识地顺从男权社会对女性期待的内在性。而艾米莉的意识形态中的内在性也在《呼啸山庄》中有所体现。
对于《呼啸山庄》,不少论者评论说凯瑟琳的婚姻是父权安排给她的惟一出路。但论文导读:
读者若从一个女性存在主义者的角度来分析艾米莉的作品创作却会发现,这桩婚姻更应是艾米莉局限的“内在性”安排给凯瑟琳的惟一出路。首先,从女性形象设计上,如同艾米莉笔下所有的女性形象一样,凯瑟琳是位寄生于男性羽翼下的“家庭天使”,无独立的经济地位,有强烈的待嫁意识。人物关系上,艾米莉将凯瑟琳设计为恩萧的女儿、辛德雷的妹妹和希斯克利夫的爱人,使她在三个男性强制性的约束和保护下,性格被“婴儿化”。所以她叛逆、任性、不懂规矩,同时自小女性的自我意识和生存能力严重滞后,所以她必须依附于男性。而在精神层面上,凯瑟琳的一句“我就是希斯克利夫”,更是作者无意识中将女性看做边缘化的他者,从而从男性那里寻求精神补偿的体现。所以,在艾米莉内在性思想的多重限制中,凯瑟琳的性格中滋生了矛盾的依赖性和婴儿化特征。她的乖张叛逆是虚弱无力的,因为她一方面从经济和精神上依附于父权,另一面却反叛它,如此的叛逆无疑会走向死胡同。为解决这种死胡同的矛盾,艾米莉引入“他人”(画眉山庄这个父权代表)对凯瑟琳进行思想异化,让凯瑟琳走向了作者为其选择的被异化的道路。果然,在画眉山庄住了五周后,凯瑟琳从一头“野猫”被异化为体面的“贵妇人”。此时的凯瑟琳已经在“他人的凝视”中被内化,所以在艾米莉的设计下,凯瑟琳在婚姻上的背叛也变得理所当然。但值得注意的是,艾米莉并没有具体讲述这五个星期里画眉山庄究竟是如何对凯瑟林进行异化的,凯瑟林是否想过反抗和超越男权社会对传统女性的期待,而是一笔带过,直接写到五个星期后凯瑟林带着男性期盼的女性气质的出场。这暗示艾米莉的局限的“内在性”告诉她,凯瑟琳被父权异化是惟一的结果,她没想过凯瑟琳或许还可以选择“超越”的另一结果。源于:7彩论文网www.7ctim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