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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谈副词副词界定不足评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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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导读:
【摘要】词类是词的语法性质的分类,语法的核心问题是句法问题。因此,副词的界定问题既是词类问题,又是句法问题。就目前国内外的副词研究状况来看,副词还是一个没有严格界定的词类范畴。意义的界定标准没有达到“共性”的要求,功能标准的术语界定又不清,这使得划分出的副词总是“有理无据”。副词界定的关键在于厘清副词和句子的关系。
【关键词】副词;状语;附加语;句子
【作者简介】褚俊海,男,河南师范大学文学院副教授,河南新乡453007
1004-4434(2013)02-0196-05
学界通常认为,由于没有形态变化。造成了汉语划分词类的困难,汉语副词在这方面问题尤甚。因为它是虚词中数量最多、内部最不同质的一个类别,不管是从功能分布上,还是从语义上都很难找到一个统一的标准来界定。吕叔湘不经意间说了句“副词本来就是个大杂烩”,几乎成了汉语副词研究圈内耳熟能详的名言。这从另一个方面也反映了汉语语法学界关于副词界定问题的普遍迷惘心理。张谊生曾指出“同印欧语系诸语言的副词相比。汉语中专毕业论文www.7ctime.com
的副词是一种相当特殊的词类”。其实,不光是汉语副词,即使是有形态变化的语言,它的副词研究也并非因此而“万事大吉”。

一、“大杂烩"不只是汉语副词的专利

在很多语言里,副词可以跟其他词类如形容词、名词、动词等同形、同音、同义(除了功能差别)。Napoli引进的语言学术语“adveehves”,意思就是指意大利语中既可以作形容词又可以作副词的词,具体区别只能借助一定的上下文。Comrie认为“Advectives”在不同语言里广泛存在。在德语里,副词和相应的形容词一样,没有曲折变化。在德国基础学校教学中,他们用“Eigenschaftswort”这个词来分别指副词和形容词。日语的副词与名词、动词、形容动词、接续词、感叹词、连体词、接尾词以及连语等构成错综复杂的关系,许多无法归类的词或词组都划归到副词了,因此有日本学者也说副词是“日语词汇的垃圾箱”。铃木一彦认为,今天所谓的副词乃是句(词+辞),并非词,一个词同时具有词与辞的性质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不承认副词是一个词类。[习英语的副词也是一个模糊不清的词类。Quirk等指出:在传统的词类中。副词因为其极大的异质性,成了最模糊而令人困惑的词类。副词确实很容易被说成是不符合其他词类界定的词语。语言类型学家Payne认为:副词乃是一个“catch-all category”,除了语法词之外,只要语义内容弄不清是名词、动词或者是形容词的,常常都归入副词名下。在Google里输入“adverb,cateh-all category”,会得到6万多个检索结果。下面简单列举一些国外语言学界对副词研究的“无奈”现象:
《语言和语言学百科全书》:在所有的词类中,副词是最易构成异质的类。那些不适合归入其他词类的词语往往将被分配到被称为“垃圾箱”的副词中。
《语言与语言学的关键概念》:早期的语法学家有个不好的习惯,他们往往把几乎所有不知道怎么处置的麻烦词语都贴上副词的标签。
《现代语言学词典》:副词是词的语法分类中用来指一组内部不纯一的词。
可见,吕叔湘先生“大杂烩”的说法不只反映了中国人对副词的“无奈”心理,其它语言副词研究中遇到的困难并不比汉语副词的少。

二、副词定义中存在的问题

尽管副词有很多争议,内容包罗万象,但绝大多数语法学家都同意存在着副词这个类别。所以,许多文献资料谈到副词时,甚至就像运用“公理”(axiom)那样不加论证。在国内语言学界,方言、民族语言和汉语史研究中采用的副词定义基本上是参照现代汉语的,而现代汉语又是参照西方语言学的。然而,西方语言学中的副词在定义上也是一个“破落户”。如《朗文语言教学及应用学词典》对副词定义的表述:“对动词、形容词、其他副词或者一个句子起描述作用,或者对其意义作进一步说明的词,通常用以回答how(怎样),where(哪里),或when(何时)等问题。”这看起来就像一种简单随意的说明。不像严谨细致的定义。
在语言学史上,早期对词类的划分一般都采取意义标准,但我们发现,很难找到一家对副词划分是完全采用意义标准的。尽管郭锐的现代汉语词类体系是以意义基础构建起来的,但对于副词的意义类别到底是论文导读:
什么。他也没能给出具体的说法。“陈述内部细分后叫什么、副词的表述功能叫什么还没有找到合适的名称”。所以,学界常用的标准是意义和词的组合功能混用。以意义为标准来划分词类是最简单、通行的做法。所以,这种做法主要见于面向大众的百科知识词典中。实际上。在词类划分过程中。我们也无法真正撇开意义。即使根据功能来界定副词的,最后副词内部分类的结果还是根据意义。如汉语学界对副词小类的称呼:方式、时间、处所、重复、范围、程度、情态、否定、数量等等。关键在于,这个意义标准要找准确,它必须是该范畴成员“共性”的意义,不能只是部分成员的意义或部分意义的列举。更不能意义标准和功能标准混用,只有这样才能保持前后统一。再看功能这个标准,它借助的是副词和其他词类的关系。我们知道,除了实体名词外,副词几乎跟任何词类都有瓜葛,如名词里的时间、处所、方位,动词里的趋向、位移、情态成分,形容词和其他虚词自不待言。若反过来,再依此为标准去界定副词,问题也就难免了。而且,这种意义和功能混用的划分标准至少漏掉了一大批不能和形容词或动词在一起“单说”的,但通常大家又认为是“副词”的词。比如说话人指向(speaker-oriented)副词、主语指向(subject-oriented)副词、连接(conjunctive)副词、认知情态(epistemic modal)副词、非现实语气(irrealis mood)副词等等。
由于意义问题太复杂,见仁见智,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而且,以意义为标准划分出的类别,跟其它词类相比,往往缺乏系统性。于是,学界试图放弃意义,转而求助于纯粹的句能标准。所以,“副词是用来作状语的”几乎成了通行的说法。状语属于句子成分,显然,这是根据“副词”在入句后的句能界定的。在汉语学界,试图从句能方面对副词做出完整界定的,主要有张谊生和杨荣祥两家。张谊生认为副词是主要充当状语。一部分可以充当修饰语或补语,在特定的条件下一部分可以充当高层谓语或准定语的具有限制、描摹、评注、连接等功能的半开放类词。张先生用“主要”、“一部分”、“在特定的条件下”等表述方法,使此定义充满了“柔性”,但在“对内一致,对外排他”的可操作性上却显得不够强了。相比之下,杨荣祥的界定更为严格: 在句法结构中。一般只能充当谓词性结构中的修饰成分而从不充当被修饰成分的词。以其能在句法结构中充当结构成分,它与其它虚词,如介词、连词、语气词等区别开来。因为介词、连词、语气词等是不能在句法结构中充当结构成分的;以其在句法结构中从来不充当被修饰成分。它与其它实词,如名词、动词、形容词等区别开来。
乍一看,杨先生把副词界定的很清楚,但仔细一究就发现,还是问题多多。“只能充当谓词性结构的修饰成分”的说法把许多通常认为是副词的成分排除出去了。但杨先生又说:“这里的‘谓词性成分’应作一种广义的理解,它是指能在一个句子中充当谓语、具有表述功能的成分。就是说,凡能受副词修饰的成分。都能连同副词一起在句法结构中充当谓语。”“汉语中‘数量(名)结构’可以自由地充当句子中的述语,具有陈述、说明的功能,能受一些副词的修饰,具有谓词性结构的某些特征”。尽管杨先生这里扩大了学界通常所说的谓词性结构的范围,但还是不能按他的定义把所有的副词都包括进来。而且,“凡能受副词修饰的成分,都能连同副词一起在句法结构中充当谓语”有循环论之嫌。再加上,“充当结构成分”、“修饰性成分”的说法比较模糊,很难界定,如连接副词和一般连词、情态副词和情态动词等,有时常常指的就是同一个对象,叫法不一样,所作的成分就因之不一样了。
更关键的是,在谓词前的成分也未必是谓词性结构的修饰性成分,如否定词。否定词的位置通常和一般的副词相近,放在谓词性成分的前边,所以一般根据某个典型否定词的分布功能把其作为副词,再把其它有否定意义的词也说成副词。事实上,即使是典型的汉语论文导读:“所谓副语,通常是指放在述语的前面来修饰述语的成份。副词的作用主要是作副语。并注释说:“动词的限定语”、“副词性限定语”或“副词”这个术语,是指那些词或短语在动词之前和主语或话题(如果使用了)之后的位置所具有的功能。许多不同的限定语都能出现在某一特定的句子中,但是在书面汉语中通常不严格如此。这里采用的分类
否定词否定的也未必都是谓词性成分。在泰语、柬埔寨语、缅甸语、越南语等东南亚地区的语言,以及我国境内的壮语、布央语、仡佬语和拉基语等民族语言的否定词不但可以有好几个分布位置,而且还有复杂的双重、三重否定形式。显然,我们很难把它们这些否定成分都说成“谓词性结构的修饰成分”。英语典型的否定词“not”也未必是指向谓词性成分的。学者们一般把“not”的功能分为三类:小句否定(clausenegation),局部否定(local negation),谓语否定(predication negation)。在语言分析哲学中,自然语言里的否定问题一直都被认为是有歧义的。经典的例子如“The king of France is not bald”(当今法国国王不是秃子),罗素就认为否定词not在此既可能否定了摹状词(description)“the king 0fFrance”所指对象的存在,也可能否定这一所指对象为秃子的特性。
所以。即使是最典型的否定词也不完全符合这个标准,文献中很多人也因此否认否定词是副词,如Trask、克里斯特。其他如范围副词、语气副词、关联副词等就更难说是“谓词性结构的修饰成分”了。为了缓解类似的矛盾,杨先生放宽了标准,引入副词语义指向的说法,说有些副词的语义是指向谓语的相关成分的。这样一来,副词的范围就几乎等于学界通常的标准了。但前面的定义就显得没多大作用了。更何况在运用副词的语义指向这一说法的时候,是先认定其为副词,然后才有语义指向的说法,这在逻辑上也是不严密的。有人甚至认为不少副词可以“单独成句”或“单独作谓语”,如果这种说法有道理的话,就等于直接推翻了杨先生的定义。

三、副词和状语、附加语等概念的交叉与模糊

“状语”作为划分副词的句能标准,自身本应该有一个清晰的界定。但实际上,在划分句子成分时,争议最多,分歧最大的要数与副词相关的状语、附加语(adiunct)、修饰语或限定语(modifieror qualifier)等这几个上位概念了,它们往往纠结在一起,很难厘清彼此的界限。
(一)副词和状语常常在文献中混在一起,而不做严格的区分。如《现代语言学词典》:状语(adverbial)这个术语广泛用作涵盖上述五类副词性成分的一个统称。汉语学界也是如此,章士钊认为状语是“宾辞之附加辞,副词及副词短语皆通用者也。”周法高把状语叫做“副语”,“所谓副语,通常是指放在述语的前面来修饰述语的成份。副词的作用主要是作副语。并注释说:“动词的限定语”、“副词性限定语”或“副词”这个术语,是指那些词或短语在动词之前和主语或话题(如果使用了)之后的位置所具有的功能。许多不同的限定语都能出现在某一特定的句子中,但是在书面汉语中通常不严格如此。这里采用的分类一般是按照距离动词最近的那些,包括顺序的和逆序的。不过我所谓的副语还包括像不豫色、不善人中的“不”。
(二)附加语的说法“五花八门”。Quirk等学者在讨论状语时,按照语能把状语分为四类,即:附加状语(adjuncts)、下加状语(subjuncts)、外加状语(disjuncts)和联加状语(conjuncts)。显然,他们把附加语当成状语的一个小类了。Talmy指出,附加语是指任何一个结构成分的语法范畴,而不是指跟动词词根保持着连带关系、作为补足成分的名词短语或介词短语:它与动词词根的关系是附属语和中心词的关系(a dependent toahead)。附加语可以是不自由词缀,也可以是自由词素,它包括英语的动词小品词、德语动词的自由和不自由前缀、拉丁语和俄语的动词前缀、汉语的动词补足成分。王力把两个以上的词结合成为一个语的时候,中心词前面的词或语,叫做加词或加语。吕叔湘把修饰、限制或补充名词、动源于:论文的标准格式范文www.7ctime.com
词、形容词或全句的成分都直接叫做附加语。由是观之,附加语并没有一个确切的说法。它常常跟修饰语或限定语相混,而修饰语或限定语的说法也是模糊不清。如张志公、朱德熙、马文熙、丁声树等。(详参褚俊海)
从以上各种说法可以窥出副词、状语、修饰语与附加语之间界限模糊之一斑,所以,在文献中它们经常互相混淆使用。

四、副词界定的困难之处

我们知道,在讨论问题或交流信息时,只有对有关概念做出可重复的操作性的定义,才能保证大家在同一个层面论文导读:么呢?实际上,学界也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正如王力所说:“‘句子’(sentence)是每一部语法书都用得着的一个名称,但是,许多语法书所下的句子的定义却是不妥的。最普通的定义是,‘凡词和词结合,使成完整的意义(sense)者,叫做句子。’这一个定义的缺点在于‘sense’本身就没有确指的范围。我们普通也认为词是有意义的,单词所有的
上使用同一个概念。最有代表性的定义方法就是“种加属差”,即把某一概念包含在它的属概念中。并揭示它与同一个属概念下其他种概念之间的差别。在界定副词的句能时,离不开修饰语、状语、附加语等句子成分概念,修饰语、状语、附加语的界定又是建立在句子(sentence)这个上位概念的前提下。这样一来,副词的句能就与句子的界定密切相关。 那么。句子的定义是什么呢?实际上,学界也没有一个统一的标准。正如王力所说:“‘句子’(sentence)是每一部语法书都用得着的一个名称,但是,许多语法书所下的句子的定义却是不妥的。最普通的定义是,‘凡词和词结合,使成完整的意义(sense)者,叫做句子。’这一个定义的缺点在于‘sense’本身就没有确指的范围。我们普通也认为词是有意义的,单词所有的意义,如果它对于实物实事实情确有所指,咱们似乎也该承认它是完整的。由此看来,意义的完整,并不有待于词和词的结合。”这里,我们摘录几家有代表性的句子定义(引自曹逢甫):
Neield:限定动词是受某个主语限制或约束的动词。简单句是只使用一个限定动词(finiteverb)的句子,或者作如此理解的句子。
Iesperson:句子是一个(相对)完整的和独立的人类话段(utterance)——其完整性和独立性是由其独立成句的形式、或者其独立成句的能力(即是否可以单说)体现出来的。
Chormkv:一个句子的深层形式是由一个名词词组和一个动词词组组成的。即S→NP+Vp:而且只要这些词组可以进一步接受重写和转换规则的描述,那么句子的概念在表层就可以界定了[虽然乔姆斯基在后来(1965)对自己的观点作了修订。但曹逢甫(2005)认为Chomsky从表层给英语下的定义,与传统语法用主语和限定动词的范畴给句子下的定义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可以看出。对于句子的界定,要么是不严格的“语法”定义,如“完整的意思”、“特定的语气”等表达:要么是不能包括所有的语言现象,如限定动词(finite verb)的说法就很难适应汉语里“名词谓语句”或古汉语里的判断句。更详细的讨论可参褚俊海的博士论文。
这样一来,我们就会发现,由于句子界定的不明确,状语、附加语、修饰语等概念的界定自然也就不会清楚:状语、附加语、修饰语等概念的不清楚,靠状语界定出来的副词,自然也就根基不牢。也就是说,副词界定的困难之处恰恰也是句法学的为难之处。所以,早在1965年,Chornsky就指出:状语(adverbials)是一个非常有价值的,但未作相关调查的系统,因此,我们现在关于状语系统的讨论只能仅仅作为试探性的(引自Jennifer)。但形式语法并没有找到关于状语的实质性解决办法。作为Chomsk丫的学生,Fillmore更注意研究语义,他把句子所表达的意义分为“情态”和“命题”两部分。但在他的“格”(Case)语法里,研究重点都放在了主要涉及动词和名词的“命题”成分上,对主要与状语有关的“情态”成分几乎没有关注。在句法(syntax)问题中,副词的问题解决不了,附加语(adjunct)的问题就解决不了。附加语的问题解决不了,许多公开的问题,其中包括一些对语言来说相当核心的问题也就无法解决。虽然不少人(如Alexiadou;Cinque)响应Chomsky的号召,为之而努力。但时至今日,这种状况也并没得到根本改变。在副词研究方面颇有影响的美国语言学家Ernst在他的《附加语的句法》中一开篇就说:“好像没有人确切知道怎么处置副词。在过去30年的形式句法语义研究文献中,到处都是副词小类的解释或分布的分析(或两者兼而有之),但却很少有全面的理论尝试。”

五、研究展望

近年来,句法学、语义学、语用学三者之间的研究界限越来越模糊了论文导读:之间在副词问题上存在着重大分歧,但在语言系统内部,最有可能为他们的分歧架起沟通桥梁的就是副词。如果副词仍旧是个“大杂烩”的话,就说明其它词类也“纯净”不到哪里去。因为副词一旦掺和了其它词,而其它词也就自动掺和了副词。副词越杂,其它词越乱。大家都是“拴在一根儿绳上的蚂蚱”,谁也离不了谁。可以说,副词的界定
。副词在句法上有时是可选(0ptional)成分,有时是必有(obligatory)成分;有时位置自由多变,是可移位的(movable);有时位置受限固定,是不可移位的(unmovable)。在语义上,特别是事件语义(event semantics)上,副词语义有时指向事件;有时指向整个命题(proposifion)或句子;有时指向命题或句子以外。语用上,副词有时有限定修饰作用;有时有完旬作用;有时相当于话语标记(discourse marker),有语篇连接作用。副词的有关问题既可以看作句法问题也可以看作语义、语用问题。以副词为代表的状语问题自然成了句法、语义、和语用等多个层面互动的接口(interfaces)。虽然不同学派之间在副词问题上存在着重大分歧,但在语言系统内部,最有可能为他们的分歧架起沟通桥梁的就是副词。如果副词仍旧是个“大杂烩”的话,就说明其它词类也“纯净”不到哪里去。因为副词一旦掺和了其它词,而其它词也就自动掺和了副词。副词越杂,其它词越乱。大家都是“拴在一根儿绳上的蚂蚱”,谁也离不了谁。
可以说,副词的界定问题,既是词类问题,又是句法问题,但终归是句法问题。因为词类是词的语法性质的分类,而语法的核心问题又是句法问题。所以,关于副词研究,尚需我们投入更多的精力去讨论副词和句子的关系。源于:毕业论文www.7ctim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