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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米格尔街》居民社区意识淡薄文化经济动因

最后更新时间:2024-04-10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7706 浏览:24919
论文导读:。爱德华和大脚的身份认同危机正是社区意识缺乏的表现,本土文化的缺失让被殖民者本能地丧失了对所属社区的情感维系。而英美文化的优越成了精神,吞噬者他们脆弱的神经。长期的多元文化杂居使特立尼达社区居民缺乏共同精神纽带,造成文化离心。岛上多元民族构成产生了不同文化和生活方式,而且他们内部存在独立小社区,印
摘 要 后殖民作家奈保尔在其处女作《米格尔街》中向读者展示了特立尼达首府西班牙港“米格尔街”的居民犯罪滋生,邻里冲突,人情淡薄的混乱生活状态;社区成员普遍缺乏社区意识,责任意识淡薄。究其理由,其实是殖民地人民深受殖民历史的压迫,文化无根和经济上的贫穷成为其社区意识缺失的双重动因。
关键词 社区 社区意识 文化无根 经济殖民
:A
2001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奈保尔因其“作品中兼具犀利的叙述与正直的洞察”而备受评论界的关注。在《米格尔街》中,奈保尔讽刺了岛上居民的社区意识淡薄,更谴责了殖义的罪恶。当地居民内化异国价值观,犯罪频发,社区凝聚力和道德责任感缺失,人情淡薄,家庭中传统作用上的男女角色颠倒,其实是文化无根和贫穷共同导致的。而这两个动因都是殖民者留给殖民地的“殖民遗产”,文化的伤痛。
社区的形成需要共同的文化,共同的文化滋养社区,增强居民的社区意识。社区意识是一种"社区情感",人们共同的精神生活和在此基础上形成的共同的精神纽带,是一种共同的心理认同,是一个社区赖以存在和发展的灵魂和关键。社区意识是共同的信仰和价值观的结果,能帮助建立成员的身份认同和归属感。文化无根完美概括了经历漫长欧洲殖民的特立尼达。从15 世纪起,特立尼达岛相继沦为西班牙和英国的殖民地,之前的原著民历史文化被抹杀,被殖民者深受欧洲的政治法律制度、语言文字、宗教信仰和风俗习惯的影响。
长期的殖民历史抹杀了岛上居民对本土文化的记忆,殖民者文化模糊了被殖民者的文化特性。“米格尔街”的人们以离开特立尼达,去帝国中心为荣。如《直到大兵来临》中的爱德华是一个迷失者、模仿者。他怨恨、鄙视特立尼达,模仿英美人的行为方式、口音。在特立尼达的克里奥尔社区,人们很容易受白人文化至上的价值观念影响,这种价值观宣扬白即是美,黑即是丑。非白人深深地为自己脏乱、喧嚣的生活而自卑。欧洲白人正是利用了有色人种的自卑心理构建了白人至上的神话。因此,特立尼达社区丧失了民族信仰及其养育社区成员的功能。特立尼达人的自我放弃引发了他们生活的悲剧。懦夫大脚比弗正是这样被殖民文化扭曲的小丑。他从小经常被欺负,于是用暴力赢得同伴的尊重,成为众人惧怕的“暴徒”。但他在与著名英国皇家空军拳击手的对决中败下阵来,悄悄离开了特立尼达。令人惊讶的是,那个打败比弗的人根本不是皇家空军,也并非知名拳击手。大脚其实是被自己的边缘人自卑心理从精神上击垮的。爱德华和大脚的身份认同危机正是社区意识缺乏的表现,本土文化的缺失让被殖民者本能地丧失了对所属社区的情感维系。而英美文化的优越成了精神,吞噬者他们脆弱的神经。
长期的多元文化杂居使特立尼达社区居民缺乏共同精神纽带,造成文化离心。岛上多元民族构成产生了不同文化和生活方式,而且他们内部存在独立小社区,印度人社区、黑人社区、华人社区等,彼此封闭生活,而且保持各自的宗教文化和语言。他们几乎没有共同点,因此冲突和矛盾在特立尼达时有发生。在特立尼达的多元文化环境下很难产生向心的民族意识、社区意识。《米格尔街》就向我们展示了邻里关系不和谐的生动例子。叙述者的舅妈(比哈库太太)经常和邻居摩尔根太太隔墙争吵,互相鄙夷。表面上是为自己男人争面子实际上是不同文化的碰撞。摩尔根太太是西班牙婆娘,而比哈库太太是印度人,两人的文化差异致使其无法相互理解,和谐共处。
社区意识强调社区责任和参与意识。健康的人伦关系增强社区凝聚力,帮助社区成员自我实现,获得其他成员的认同。然而,缺乏这种体验,成员就会没有归属感,甚至引发人格扭曲。特立尼达“米格尔街”居民缺少道德责任意识。家庭暴力,骂街,盗窃,背叛,杀人,婚外情,以及无节制生产等越格甚至犯罪行为滋生。博加特犯有重婚罪,在图纳普纳抛弃第一任妻子,又在卡罗尼娶了妻;海特在其销售的牛奶里掺水;乔治因用偷来的材料装修房子锒铛入狱;海特因为杀人身陷囹圄。除此之外,岛上居民生活在无爱的环境中,彼此之间冷漠相向,充满算计。当邻居出现不幸时,文中多次出现“我们很难过”,“许多人都很难过”。和叙述者的描述形成反差的是,在如此轻描淡写的悲伤外表下潜藏着幸灾乐祸和趁火打劫的心理。在《曼曼》一则中,众所周知的疯子曼曼决定像耶稣一样被钉到十字架上。但当知道曼曼要求到蓝谷进行仪式时,“海特感到失望”。所有的村民只是看客,说明了他们不是出于担心曼曼,而是急着看热闹,仿佛曼曼的遭遇和他们无关。甚至叙述者最后也高兴地离开了特立尼达。《慎重》中的博勒被建房互助基金欺骗,决意离开特立尼达。在他离开之际,埃多斯将他的手推车要走并当天卖了钱。其他孩子将博勒屋里剩余不多的家当洗劫一空。在没有情感维系的社区里,人们各自坚持着利己主义哲学,不惜牺牲他人利益。另外,从上文博加特的重婚事件可以推测出是海特向殖民地告的密。
另一方面,以婚姻关系为纽带形成的家庭的血缘共同体在建立责任的过程中也起到了巨大作用。特立尼达“米格尔街”社区责任的的缺失扩展到了家庭层面。“米格尔街”上的男人没有家庭责任意识,传统家庭“男主外女主内”的角色遭到互换。女人在外工作,男人却在家无所事事,发展各种奇怪的、不挣钱的“爱好”。这种家庭分工从特立尼达奴隶制种植园的历史对性别的冲击可以一窥端倪。奴隶制种植园女劳工的比例要大于男工,她们既负责家务又要在种植园劳动。这就解释了为什么“米格尔街”的女人形象表现为既务实又精明。比哈库的妻子就具有代表性。是她提议买车出租赚钱,尽管车一辆又一辆被比哈库不高明的修车技术搞坏。虽然不能断定有了女人家庭生活会变得更好,但至少缺失女人的家庭都穷困潦倒。乔治的妻子在外当保姆,乔治在家养牛,他们生活的还算富足,但妻子的去世导致乔治一蹶不振,打孩子出气,卖了牛开妓院,却经营不下去,最后死了。同时,男人对家庭的贡献相对较少。在《叫不出名堂的事》中,木匠波普每天在屋子里敲敲打打,每逢被问起,就说,“嘿,孩子!这个理由提得好,我在干一件叫不出名堂的事。”比哈库每天趴在车下,貌似忙着修理发动机,实则把机器拆零碎了,他只为修车的乐趣,好像从来不担心钱的理由。布莱克·沃兹华斯论文导读:
花大量的时间观察小昆虫,而且做每一件琐事都很认真,仿佛第一次做。
特立尼达男人的可笑行为可以被视为对主流社会的无言反抗,但实际上受深层次的经济动因驱动。殖民地的经济现实——殖民地人们获取职业之困难决定了人们意识的高度以及家庭责任感的强弱。经济贫穷背后隐藏着权力关系的运作。宗主国英国决定了职业的分配。教育的落后让被殖民者只能做白人所鄙弃的工作,如男仆,管家,屠夫,理发师,裁缝,车夫……甚至是被视为女人专属的职业——厨师。不仅工资少,而且失业率高。所以对特立尼达男人来说,想找到一份体面的工作几乎不可能。因此,垃圾车司机(服务业中最底层的工作)成了男人们的职业梦想,是因为能借捡垃圾获得额外收入。乔治的儿子伊利亚斯梦想成为医生却接连三年落榜,就连卫生检疫员也是连续三年考不上。不是伊利亚斯不够聪明,不够勤奋,只因为卷子是英国人出的。权利操控无所不在,后殖民世界的权利关系依然是殖民者——被殖民者的对立关系。
在特立尼达,连填报肚子都成理由,也就无法建立靠精神纽带和责任维系的社区意识。奈保尔揭示了特立尼达信仰的缺失,社区责任意识的淡薄和家庭责任感的缺失是殖义深深的罪恶所在。殖义剥夺了岛民享有正常社区生活的权利,将他们推向文化迷茫,自我怀疑和尔虞我诈。
参考文献
[1] 陈和莹.浅析《米格尔街》中边缘化的表现及成因[J].文学评论,2011(3).
[2] 奈保尔.米格尔大街[M].浙江文艺出版社,2003.
[3] 王亮.社区意识——社区共同体的灵魂[J].广西社会科学,200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