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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论《家族》独创性及其社会作用

最后更新时间:2024-04-13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16382 浏览:71257
论文导读:小岛上的老夫妇来探望儿女的故事,它是以著名电影大师小津安二郎的名作《物语》为蓝本拍摄而成的一部当代家庭剧。该影片由擅长喜剧影片创作,拍摄过《男人很苦》的山田洋次执导完成。山田洋次曾批判小津安二郎所导演的作品十分乏味,缺乏创新。不过,受黑泽明的启发,他开始关注小津的作品,并且在从影50周年之际,重塑
[摘 要] 《家族》虽以《物语》为蓝本,但在结构情节、人物形象设置等方面,却有着自己的独到之处。结构上,《》家族更加强化父母与子女、城市与乡村的两极对立,深刻揭示了当代日本社会家庭内部存在的种种理由。人物形象设置方面,昌次的“复活”,满足了观众对亲情的期待,平山夫妇的全新形象对于彰显影片主题也起到了重要作用。《家族》的社会作用不仅在于写实,它还提出了一个世界性的难题,促使广大观众对家庭、社会和人生加以积极的反思。
[关键词] 《物语》;《家族》;独创性
《家族》讲述了住在濑户内海小岛上的老夫妇来探望儿女的故事,它是以著名电影大师小津安二郎的名作《物语》为蓝本拍摄而成的一部当代家庭剧。该影片由擅长喜剧影片创作,拍摄过《男人很苦》的山田洋次执导完成。山田洋次曾批判小津安二郎所导演的作品十分乏味,缺乏创新。不过,受黑泽明的启发,他开始关注小津的作品,并且在从影50周年之际,重塑了这部世界公认的名著。本文将从挖掘《家族》的独创性着手,来解读影片所揭示的社会作用。
《家族》的独创性
《家族》大体沿承了《物语》的叙事模式,简单明了,都是在环环相扣的故事情节中,推动着影片的发展。而且,对于已熟知《物语》的观众而言,《家族》的故事情节并无太大悬念。因而,该影片自献映以来,就饱受争议。从2013年日本电影票房收入情况来看,《家族》的票房收入仅为156亿日元,名列26位。可是,该影片在我国的好评率却高达84%,远远超过其他日本电影。而且,正如山田洋次导演的宣传语所讲的一样,该影片的主题是“当今的日本,我们的家庭”。可见,该影片并不是简单地在临摹,而是有自己的独特之处。

(一)结构情节设置

众所周知,影片的结构设置与影片的电影风格是相辅相成的。《家族》中,山田洋次按照影片主题的需要,对影片结构做了一些调整。本文将按照主人公平山周吉老夫妇二人的主要活动轨迹,以家族关系为轴心,对《物语》和《家族》的结构设置作一比较。
从结构上看,《家族》的结构要比《物语》简单、明了。这种处理方式,可以让影片在空间和时间上的安排更为紧凑。而且,从微观角度看,影片《物语》的起始舞台为海滨小城尾道,而《家族》则安排在了,这一空间叙事顺序的调整,一下子把观众的视线聚焦到了现代大都市。从而,一方面可以营造该翻拍影片的创新性和时代性,吸引观众的眼球和观赏兴趣;另一方面,则为整部影片的空间布局安排奠定了基础。从宏观角度来看,《物语》的空间布局为尾道自家→儿女家→尾道自家,而《家族》则为儿女家→濑户内海自家,后者的这种两项对立的空间布局,在结构编排上更加强化了(子女)和乡下(父母)的对立,凸显了当代日本家庭存在着的深刻理由。
《家族》把平山夫妇与子女相见的场所设定在了。三个子女分别代表了当代社会三种不同的小家庭模式。大儿子幸一家是由夫妻二人和两个孩子组成的两代人共同生活的家庭,是当今日本典型的“核家族”的代表。而平山夫妇的造访,打乱了这个家庭已有的生活模式。儿子幸一原本要带父母和儿子外出游玩,但当患者有需求时,幸一选择了患者。作为医生,把患者放在第一位的做法,本来无可厚非。但是,如果把幸一的做法,放在亲情的层面来衡量,又会让观众对幸一的真实动机产生质疑。尤其是在《家族》中,山田洋次把母亲登美心脏病发作的地点改编在了幸一家,这一演绎手法,把当代人为了事业,不惜牺牲亲情的做法,表现得淋漓尽致。女儿滋子家可以说是丁克家族的典型代表,女儿对丈夫的关心程度远远超过对父母的关心,当父母从老家给她带来针鱼干时,滋子高兴地说:“我们那位最喜欢吃这个了。”在滋子看来,丈夫和她的关系是最为重要的。自然,一直对滋子疼爱有加的父母,在滋子家真正感受到了亲情的冷暖。昌次和纪子所代表的新生代,可以说是《家族》在情节设计方面最为独特的地方。他们没有固定的工作和收入,但互相支持,对未来生活充满了憧憬。而且,最让平山夫妇担忧的昌次,却让父母感受到了那种久违的亲情,这自然也让观众开始对亲情充满了许多期许。

(二)人物形象设置

人物设置是电影制作中极其重要的元素。《物语》中的人物由平山老夫妇和三个儿子、二个女儿组成。其中,次子昌次在战争中牺牲,小儿子敬三在大阪,次女京子在尾道。而《家族》中,平山老夫妇共有二子一女,且都在。同样是要反映家族、家庭关系,笔者认为,《家族》的人物设定,可以更好诠释影片的主题。下面将主要围绕《家族》中的人物——昌次和平山老夫妇,展开分析。
《物语》中,纪子作为昌次的妻子,一直在代替昌次照顾年迈、来京探望的公婆,但是昌次的缺席,既让观众感到些许遗憾,同时也为纪子的命运而充满忧虑。而在《家族》中,次子昌次得以“复活”,纪子则作为昌次的女友而存在。生活在当代日本社会的昌次,是父亲平山眼中的“无为”青年。可就是这个被父亲否定了的人物,却对初次来到的父母最为体贴。他不仅牺牲休息时间,陪父母游览,还在母亲去世后,陪着父亲把母亲的骨灰送回濑户内海的老家。当哥哥、姐姐参加完母亲的葬礼就急匆匆地返回后,昌次和女友纪子选择了继续留在老家多陪伴父亲几天。虽然昌次最后也不得不离开父亲,返回,但是昌次以其善良和体贴,得到了广大观众的喜爱和认可。三个子女中,只有昌次和父母在一起时,观众才可以看到作为昔日家族之首的“父亲”的权威,才可以感受到父母和子女之间那份极其自然的亲情。因此,如果从影片所反映的亲情主题来看,与《物语》相比,《家族》更接近观众的期待。
此外,《家族》中,平山周吉夫妇的形象也与《物语》中的形象有所差异。《物语》发生在美国文化渗透和日本经济加速发展时期,在这一时代背景下,深受中国儒家文化影响的日本传统文化受到冲击,反映在家庭层面的变化便是传统的家庭秩序逐渐崩溃,父权制受到极大的挑战。因而,由笠智众演绎的平山周吉,看上去木讷、率直又不失淡雅,颠覆了传统的父亲形象,受到论文导读:严肃,但当女儿滋子说:“爸爸可是把一辈子的酒都喝了啊”时,父亲虽然很严肃地斥责女儿“真啰嗦”,但观众可以感觉到父亲的那种温柔。不过,在昌次面前,观众可以明显感觉到父子之间的对立。当然,随着故事情节的推进,尤其是当幸一和滋子都忙于自己的小家庭,无暇顾及老夫妇二人,让他们去宾馆居住时,看着窗户外的景色,父亲久久陷入
观众的一致喜爱。可是,相比之下,母亲平山登美的形象则过于平淡。而在《家族》中,父亲的形象则更为复杂,在长子和女儿面前,父亲虽然一脸严肃,但当女儿滋子说:“爸爸可是把一辈子的酒都喝了啊”时,父亲虽然很严肃地斥责女儿“真啰嗦”,但观众可以感觉到父亲的那种温柔。不过,在昌次面前,观众可以明显感觉到父子之间的对立。当然,随着故事情节的推进,尤其是当幸一和滋子都忙于自己的小家庭,无暇顾及老夫妇二人,让他们去宾馆居住时,看着窗户外的景色,父亲久久陷入了沉默。直到影片结束,父亲都没有再主动和幸一、滋子直接对话。相比之下,母亲登美一登场就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而且她充当了和子女进行直接交流的角色,虽然在遭遇女儿的冷遇时,内心十分酸楚,但在外表看起来却一直都很豁达。而且,她还一直尽力劝解昌次,要理解父亲。母亲登美的形象符合大众眼中的慈母形象,能够拉近观众与影片的距离。因而,重新塑造的母亲登美这一形象,献映以来,就备受褒奖。同时,《家族》中母亲登美的形象,也彻底颠覆了传统的母亲形象。例如,在乘坐出租车的路上,母亲拿出写好的路线图,给司机指路;在昌次家,当纪子突然到来时,登美很优雅地做了寒暄,并在离开昌次家时,把准备给儿子昌次应急的钱交给了纪子,从而塑造了一个经济独立、优雅、慈祥的母亲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