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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与《资本论》之间人学关联考辨

最后更新时间:2024-04-04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31102 浏览:136904
论文导读:
摘要:“两个马克思”论者错误地将《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的人学思想作为整个马克思主义的人学,并在潜意识当中视《资本论》为一部非人学著作,由此才得以制造出《手稿》和《资本论》之间的思想对立(也即所谓的“两个马克思”)。事实上,《资本论》不仅是一部人学著作,它还与《手稿》之间存在着内在的人学关联: 在《手稿》中,人同自己的类本质相异化的思想、异化劳动向自由劳动转变的思想,分别是《资本论》中劳动二重性学说、剩余价值学说的最初萌芽。
关键词:《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资本论》;人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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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3年年底,马克思打算写一部批判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的巨著,并随即在巴黎开始了对政治经济学的研究。作为在这一研究过程中所形成的最初文稿,《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以下简称《手稿》)与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批判巨著——《资本论》之间理应存在着密切的思想关联。然而,当前者在20世纪30年代被重新发现和公开出版后,一些自命为“马克思主义者”的西方理论家不仅声称他们在《手稿》中发现了“真正的马克思主义”,还制造出了所谓的“两个马克思”——以《手稿》为代表的青年马克思和以《资本论》为代表的老年马克思思想之间的对立,并进一步抬高前者而贬低后者,以至于提出诸如“回到青年马克思”的口号,等等。对于以上思潮,美国实用主义哲学家胡克作出了这样的描述:“马克思在第二次“降世”(指《手稿》的重新发现与公开出版——笔者注)的时候,不是以《资本论》的作者、风尘仆仆的经济学家的姿态出现,也不是以革命的无裤党、具有鼓舞力量的《宣言》的作者出现的。他穿着哲学家和道德家的外衣走出来,宣告关于超越阶级、政党或派别的狭隘界限的人类自由的消息。”\[1\]由此可知,在这股思潮的背后,是这些西方思想家试图利用《手稿》中的人学思想把马克思主义人道主义化的事实,并且,在此过程中,他们潜意识地视《资本论》为一部非人学著作,由此才得以制造出所谓的“两个马克思”。本文将通过对《手稿》和《资本论》中人学思想的考察,指出以上西方思想家在这一理由上存在的双重错误:一是误把《手稿》中的人学思想当作马克思主义的人学;二是误把《资本论》视为一部非人学著作。在此过程中,本文还将阐明《手稿》和《资本论》之间存在的人学关联。

一、《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的人学思想及其转换和发展

如果我们将人学界定为关于人的本质、人的存在和人的发展的学说,那么,《手稿》中确实存在着一种较为完整的人学思想。然而,马克思人学思想的发展并未终止于《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通过《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和《德意志意识形态》等著作,《手稿》中的人学思想被马克思进一步转化和发展为“关于现实的人及其历史发展”的学说。

(一)《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的人学思想

异化劳动学说是《手稿》中最具代表性的理论成果,通过对异化劳动学说的阐述,马克思在《手稿》中较为系统地表述了他对人的本质、人的存在、人的发展的认识。
首先,关于人的本质的思想。马克思在手稿中认为“人是类存在物”,而“自由的有意识的活动”是人的“类特性”\[2\]272273,并将人的本质看作是“人的真正的社会联系”\[3\]。在阐述以上思想的过程中,马克思使用了“类”、“类本质”费尔巴哈的哲学用语,因此,我们有必要对此作一些说明。费尔巴哈认为,人的“类本质”就是人之为人而与动物相区别的共同特征,对于这种共同特征,他指出,“对这个理由的最简单、最一般、最通俗的回答是:意识”,但是,很难说动物就不具有一般的意识,“只有将自己的类、自己的本质性当作对象的那种生物,才具有最严格作用上的意识”。在此,费尔巴哈将这种“严格作用上的意识”规定为“由知识得名的意识”,什么地方有这种意识,“什么地方就有从事科学的才能”,人具有这种“严格作用上的意识”,所以,人“能够把别的事物或实体各按其本质特性作为对象”。因此,人的“类本质”就是每一个作为自然存在物的人的个体所普遍具有的共同的东西,是“人本来的人性”。对于这种人性,费尔巴哈指出:“人自己意识到的本质究竟是什么呢?或者,在人里面形成类,即形成本来的人性的东西究竟是什么呢?就是理性、意志、心。……理性、爱、意志力就是完善性,这就是最高的力,这就是作为人的绝对本质,就是人存活的目的”\[4\]。在此作用上,费尔巴哈将人看作是“类存在物”,而这种“类存在物”所具有的“类本质”,即是对单个自然联系起来的人所具有的普遍性的抽象。费尔巴哈的这一思想深刻地影响了当时的马克思。马克思在手稿中也将人看作是类存在物,其理由是:无论是在理论上还是实践中,人都把类当作自己的对象;人把自身当作“现有的、有生命的类”,当作“普遍的因而也是自由的”\[2\]272存在物来对待。并且,马克思还特别地指出,正是通过劳动、“通过实践创造对象世界、改造无机界”,“人在真正地证明自己是类存在物”\[2\]273274。和费尔巴哈一样,马克思也是通人与动物的区别来阐明人的类特性的。马克思认为,劳动是人的“产生生命的生活”,是人的“生产生活”也即人的“类生活”,而“一个种的整体特性、种的类特性就在于生命活动的性质”,劳动作为人的这种生命活动应该是“自由的有意识的活动”,于是,人的类特性就是劳动这一“自由的有意识的活动”,理由在于“动物和自己的生命活动是直接同一的”,“它就是自己的生命活动”,而“人则使自己的生命活动本身变成自己意志的和自己意识的对象”,“他具有有意识的生命活动”,正是由于这一点,“他的活动才是自由的活动”\[2\]273。由此,劳动这种“自由的有意识的活动”把人同动物的生命活动直接区别开来。在这里,虽然马克思使用的是费尔巴哈的哲学术语,但是,马克思在阐述的过程中特别地突出了劳动的重要性。在此基础上,马克思发现,无论是人们在劳动中、还是在劳动产品的交换中,他们彼此之间存在着相互关系,这种相互关系相当于人的“类生活和类精神”,而“类”这一概念,“如果不是社会这一概念,那是什么呢?”\[5\]在此作用上,马克思将人的本质规定为“人的真正的社会联系”。 全文地址:www.7ctime.com/llxlw/lw43518.html上一论文:简论建设的哲学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