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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反思不反思历史,就无法推进现实

最后更新时间:2024-01-28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6013 浏览:19269
论文导读:不只是我们这种打入另册的人,即使侥幸免于大难的朋友,那些年华基本上也被糟蹋了。所以当我‘重回人民队伍’的时候,发现我和幸免于大难的朋友并没有太大的差距。这些朋友甚至主动告诉我,说我们实际上是在同一起跑线上。果然,后来经过一番努力,我还是赶了上来。”回首这段过往,张允若有着一番自己的解读:“苦难从来就是人
与大多数20世纪30年代出生的人一样,张允若老师的人生也是伴随着新中国的苦难与挫折向前行进的。这位生于长江北岸的农家子弟,在经历了童年时代窘困动荡的乡间生活与青年时代突如其来的政治厄运之后,又用二十余载的艰苦磨炼换来了天命之年的复归与新生。而当人到中年的他站在新闻教育的起点上时,对错过光阴的无比惋惜又让他不得不夜以继日、急起直追,用他的话说,只有这样,“才能多挽回一点时光,多弥补一点损失”。
事实上,新中国的新闻教育在那个特殊的历史年代也经历了与个体命运相似的车辙:从1957年到1976年,中国社会的政治高压给刚刚起步的新闻学带来了长达20年的停滞与倒退。而张允若从1958年被错划成“”而贬谪内地到20世纪70年代末期恢复政治名誉、转入新闻教育岗位的际遇,也恰恰印证了国内新闻传播学在历经坎坷后的恢复与重生。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老人饱经风霜的眼神里始终流露着言语也诉说不尽的感喟。访谈那天,我静静地与他对坐在书房的一角,感受着这位鹤发学者命运中流淌的点滴起落。他的语速和缓低沉,说到激动时也会偶尔拍打沙发的扶手,但最令人动容的,却是他几次突然间的停顿,眼眶里飘闪过的红润和惆怅,静默了那段不可往复的时空。
“苦难就是人生的学校”
张允若老师将他的人生划分为四个时期:一是成长期,从1935年出生到1957年夏天;二是挫折期,从1958年被划为“”到1978年底;三是新生期,从1979年拨乱反正到2003年;四是反思期,从2003年离开教学岗位直到今天的安享晚年。他说:“我的人生,饱经沧桑和坎坷,但正因为此,也显得更加丰富多彩。”张允若出生于江苏海门的一户农家,祖父生前务农,父亲早年就读于师范学堂,后在家乡行医,被人们敬称为“张先生”。“他们这一辈生活的年代,正值农耕经济开始解体、近代的工业经济开始兴起之时。尽管乡间多数人家依旧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耕生活,但是我的父辈却已受到工业化、城市化的影响,开始摆脱乡土的局限,开展多种经营,或是到城市去寻找新的生活出路了。在20世纪前期,这种动向在我的家乡算是比较新潮的,它使我的父辈在经济上有了某些改善,尽管这种改善是有限的、极不稳定的。”1948年,年少聪颖的张允若通过了上海市中等教育研究会举办的贫困生考试,被号称为“堡垒”的教会学校——上海市麦伦中学录取,并在那里接受了革命的启蒙,参加了地下组织的种种活动。一年半后,受时局影响,张允若转学至陶行知创办的育才学校就读,1950年夏天,他又顺利考上了复旦大学新闻系。“我当时还不满15岁,是全校年龄最小的少年大学生。在校期间学习成绩良好,政治积极上进,被选为系、校学生会干部。当时的大学生都是国家出资培养的,1953年,由于第一个五年计划建设的需要,政务院决定全国各大学三、四年级学生同时毕业。我在提前修完了专业课程后,被分配到军委工作,后来又转到上海市委。”
1957年是张允若人生的重大转折点,当时正在上海市委工作的他,认真响应号召,“积极鸣放”“向党交心”,在党的会议上如实汇报了对时政的看法以及对“反右”做法的质疑,不料却被视为“的一丘之貉”,在“反右”补课中被凑数上报,当了“反面教员”。“先是批判、斗争,后来就扣上了帽子,被发配到市委下面的农场劳动,过了几年说是改造得不错,给我摘帽,继而又下放到江西从教。我先是在抚州地区的一个中学教书,后来调到了南昌。在南昌一开始也是教中学,‘’被粉碎后,上海市委来人说要为我改正历史问题,认为我这是大材小用,于是把我调到了江西财经学院教英语。到了1984年,当地的江西大学中文系新闻专业准备分出来设立新闻系,很需要人,于是我又调到了江西大学。”张允若继续说道,“我当时认为既然是错划,现在要改正,按情理就应该让我回归上海,毕竟我是江浙人,父母亲和岳父母都在上海,可是上海当时有几十万知青等着回城,户口很紧张,我就被卡住了。直至1987年底,杭州大学中文系的新闻专业要扩展成新闻系,我才从江西调到了杭州。”
张允若坦言:“这场‘反右’运动对我人生的影响,那是不言而喻的,它葬送了我的全部青春,毁了我的大半个人生。不过,被毁的不只是我一个,而是一整代人,而且被毁的不只是我们这种打入另册的人,即使侥幸免于大难的朋友,那些年华基本上也被糟蹋了。所以当我‘重回人民队伍’的时候,发现我和幸免于大难的朋友并没有太大的差距。这些朋友甚至主动告诉我,说我们实际上是在同一起跑线上。果然,后来经过一番努力,我还是赶了上来。”
回首这段过往,张允若有着一番自己的解读:“苦难从来就是人生的学校。在此期间,我逆境中求生的毅力和耐力大有长进;而且告别了官僚机构,来到了社会底层,得以直接体察民间疾苦,从教之余也有了较多时间读书进修,这些都是挫折中的前进、压抑中的成长,倒也聊可。古人说,‘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从我个人的人生苦难,再加上我所看到听到的亿万人民的苦难,我确实对世事‘洞明’了不少。记得那位至死未获自由的大人物说过,经历了‘文化大革命’的劫难,让人有了‘大彻大悟’。我对此颇有同感。许多人至今还没有‘彻悟’,在我看来实在有点悲哀,我倒要为之叹息。”
“终于回归了新闻专业”
张允若老师的新闻教育生涯是从1984年进入江西大学新闻系开始的。“我盼望着到新闻专业来,这是我的回归,回归我的专业。”张允若谈到这里,言语间充满了欣慰。
“回归到这个岗位以后,我主要承担了三门课程,一门是新闻理论,一门是传播学,还有一门是外国新闻事业史。新闻理论是老课程,我在学校的时候就比较感兴趣。当时正值新闻理论界在对过去的理论体系和观念进行反思,我也参与其中,做过一些讨论和研究,写过一些文章。比如说在大众传播理论的背景下重新构建新闻理论体系;对新闻做出新的定义,并对与新闻相关的概念(新闻的延伸概念、与新闻相关的并立概念)做出辨析和澄清;对新闻的社会功能进行科学的阐述,对新闻和宣传、新闻和源于:论文摘要怎么写www.7ctime.com
舆论、新闻和广告的区别和关联做了辨析;对一些热点问题,如人民性、党性、商品性等问题做了探析;对新闻自由问题做过系统的阐述和论辩。许多问题人家国外早就解决了,我们固步自封走了几十年的弯路。” 摘自:硕士论文答辩技巧www.7ctim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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