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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嬗变新闻文学历史嬗变

最后更新时间:2024-01-23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5810 浏览:21192
论文导读:,同时指出“凡是以‘新近发生的’新闻事实由头,调动文学手法进行表现的‘四不像’文体的文章,都应归入新闻文学之列”。进入新世纪,学界对“新闻文学”也一直关注着,冯并侧重于“新闻文学”的“文学”意义,把新闻文学看成报纸上的一种文学形式,指出“凡是内容或形式适应于报纸及其副刊的文学形式、文学作品都可以归为新闻文学
摘要 对于新闻纸出现之后才有“名分”的新闻文学的认识,学界一直围绕报纸及其副刊来争论。然而,对新闻文学的关注不应仅限于“大众传播时代”,也应考虑“媒介短缺时代”,特别应顾及“超媒介传播时代”。在今天媒体走向“泛化”的背景下,新闻文学不应囿于某种载体,也不应局限于先前的界定,需要从狭义和广义两个层面对其加以关注。在当下“新闻文学化”与“文学新闻化”风潮的双向推动下,新闻文学正在走向嬗变。
关键词:新闻文学 新闻文学化 文学新闻化 历史嬗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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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新闻文学是在新闻纸出现之后才有了“名分”,却难以遮蔽它在此之前“无名有实”的历史。学界关于“新闻文学”的探讨很大程度是在其被命名之后,而很少论及“有名分”之前的形态。应当清楚,新闻文学的发端应该追溯至新闻纸出现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里,彼时新闻是隐于文学的帷幕之后并借助于文学来传播的,也就是说,新闻与文学的“血缘关系”在报刊出现之前就已经存在了。此后进入“大众传播时代”,当属于新闻文学发展之际。需要思考的是:当社会步入“超媒介传播时代”,当传播载体走向“泛化”之后,我们对新闻文学的认识还能仅限于报刊吗?在数字和互联网技术的催生下,新闻文学的构成方式是否发生了改变?值得关注的是,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新闻报道与文学创作都不同程度地发生了逆转,即“新闻文学化”与“文学新闻化”,这两种风潮分别将新闻与文学又一次置于对方的“辖区”,新闻中的“文学”成分与文学中的“新闻”要素在各自领域得以表征。不言而喻,在“新闻文学化”与“文学新闻化”双向驱动下,新闻文学正在走向嬗变。

一、对“新闻文学”的认识

20世纪30年代新闻学者黄天鹏提出了“新闻文学”这一概念,自此之后,关于“新闻文学”内涵与外延的探讨时断时续的进行着。70年代,胡殷引证中外“两栖”作家及其作品,指出新闻文学是同时从“文学”和“新闻”中脱胎而来的。90年代罗大胜指出“新闻走向散文”意味着新闻文学这个新兴文体最终得以确立,同时指出“凡是以‘新近发生的’新闻事实由头,调动文学手法进行表现的‘四不像’文体的文章,都应归入新闻文学之列”。进入新世纪,学界对“新闻文学”也一直关注着,冯并侧重于“新闻文学”的“文学”意义,把新闻文学看成报纸上的一种文学形式,指出“凡是内容或形式适应于报纸及其副刊的文学形式、文学作品都可以归为新闻文学”。与其类似,2004年上海大学的李白坚认为新闻文学是“一种特殊的文学门类”,却又把“通讯、特写”两种新闻文体纳入了“中国新闻文学史”的研究范畴,可见,关于新闻文学的划分并不十分明晰。
除了黄天鹏之外,上述关于“新闻文学”的认识不外乎两种:其一,基于新闻写作的视角,如胡殷和罗大胜;其二,站在文学的立场上,如冯并和李白坚。再细观察,基于第一种视角的胡罗二人也有分歧,胡殷从新闻的广义角度认识新闻文学,认为纯粹的新闻传播以及由新闻衍生的品类都应归结为新闻文学的研究范围;而罗大胜着眼于新闻的发展趋势,认为“新闻散文化”使新闻文学得以生成。当然,持第二种观点的冯李二人的侧重点也不一致,如果说冯并所言“新闻文学”的“文学”内涵更“纯粹”些,那么,李白坚所谈及的“新闻文学”中的“文学”内涵还掺杂着“新闻”成分。可见,同为对“新闻文学”的认识,由于看问题的视角不同,因而形成相异的判断。
那么,到底如何界定新闻文学呢?笔者认为,必须将新闻文学同其所跨越的时代相结合来分析,必须将新闻文学连同各个阶段的传播条件加以考虑。要知道,新闻文学的存在并非是断代的,它历经了从“前新闻时代”到“大众传播时代”再到“超媒介传播时代”这样一个历史过程。在“前新闻时代”,也就是在新闻纸出现之前的漫长岁月,由于新闻的隐性存在,决定了新闻必然依附于文学或其它文献资料而存在,它要凭借这些载体实现自身传播。毫无疑问,彼时的“新闻文学”是以“文学”的面貌出现的。新闻纸出现之后,新闻不再是文学的附庸,它有了自己专门的传播载体,此时谈及新闻文学时的潜在所指是在报纸或其副刊上,这样,在谈及新闻文学时有偏重于文学方面,当然也有偏重于新闻的时候。今天,新闻文学存在的空间也就不再仅限于报纸及其副刊之上,传统媒体、新媒体以及“新新媒体”皆可成为新闻文学的栖息之所。此时,论及新闻文源于:论文大纲{#GetFullDomai论文导读:从“新闻文学化”与狭义新闻文学的界定上,我们不难看到二者逻辑发展的内在关联性和重合性。对二者进一步探究,其中的相关性与差异性得以显现,“新闻文学化”是新闻发展的一种现象,也是一种走向,是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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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需要从广义和狭义两个方面对其作出澄清更为合理。笔者认为,广义的新闻文学,其基点还是文学,只不过这种文学具有纪实性,其素材是真实存在的,是作家采用记者的方法捕捉事实,它强调文学的现实性;而狭义上的新闻文学,其基点是新闻,只不过这种新闻是借助文学方法呈现出来的,是记者借鉴作家的方法对事实进行整合并进行报道,它更强调新闻的可读性。

二、“新闻文学化”催生狭义的新闻文学

20世纪90年代之后,报刊“扩版潮”和电视新闻“故事化”在中国新闻领域备受瞩目,新闻发展因此出现了转型,我们认为“新闻文学化”了。具体而言,在传媒竞争与受众需求合力作用下,一些报刊如《北京青年报》、《南方都市报》、《新京报》、《南方周末》、《中国新闻周刊》等在报道上尽可能“详呈细节”、“探及深度”、“挖掘背景”……俨然在文学框架内植入新闻文本。就电视新闻而言,除了传统固有的“播报”方式外,又出现了“说”、“侃”、“聊”和“讲故事”等形式,从《说天下》到《传奇故事》、《王刚讲故事》、《家庭故事会》、《牛群冒号》等栏目便可窥见。新闻报道从“播”到“说”、“侃”再到“讲”的呈现反映了传播从“硬”到“软”的转变。当新闻被“故事化”、“情节花”、“人物化”和“戏剧化”之后,它已被推向文学的道路上。再看当下传播载体,“无论是纸质媒体还是电子媒体,无论是传统媒体还是新媒体,都在承载并推动着新闻向文学靠拢这样一种趋势”。新闻走向文学意味着新闻与文学又回归至“媒介短缺时代”那种融合状态,尽管不可能达到从前的融合程度,但起码告诉我们二者的“结晶品”——新闻文学走向了繁荣。可见,走向文学的新闻正在“生产”狭义的新闻文学。 从“新闻文学化”与狭义新闻文学的界定上,我们不难看到二者逻辑发展的内在关联性和重合性。对二者进一步探究,其中的相关性与差异性得以显现,“新闻文学化”是新闻发展的一种现象,也是一种走向,是新闻“穿上文学的外衣”。从新闻的角度来看“新闻文学”,它是新闻的一种特殊文体。新闻文学化是新闻发展动态趋势,而新闻文学是新闻变化之后的一种静态结果。不容置疑,“新闻文学化”正在“制造”狭义上的新闻文学。从“新闻文学化”到“新闻文学”不禁让我们想到发端于美国的“新新闻主义”。从其60年代的产生与发展、70年代初走向沉寂以及90年代的重新回归,再到新世纪以来“文艺化新闻”的蓬勃发展都是新闻与文学的一次有机结合与呈现。可见,新闻文体在不同国度的发展之路能够相同绝非巧合,而是表明“新闻文学”与“新新闻”或“文艺化新闻”在人类新闻传播的发展历程上具有普世性。甚至可以说,新闻文学的前进之路绝非形单影孤,它有“新新闻”或“文艺化新闻”与其同行并为其呐喊和助威。

三、“文学新闻化”递增广义的新闻文学

新闻纸出现之后,新闻从文学的帷幕中走出来,并以独立的姿态呈现在世人面前。正是因为新闻与文学终于得到澄清,终于有了界线,因此二者是否“越界”也就清晰显现。不可否认,囿于新闻纸空间有限的原因,相当一部分社会问题不能仅凭借新闻的形式折射出来,即便能够在新闻纸上被暴露出来,其反映的并不详细、也不深刻。人们还想知道一些深层次的、未被告知的内幕或真相,更有甚者,报刊大都为权力主体所掌控,一些事件在有些时候是不允许报道的,因此,很多真相必须在文学(虚构)“掩护”下与大众见面。于是,受众需求的满足任务便理所当然地由记者手中移交到作家那里。正因为如此,文学由原来的纯虚构向非虚构转化,报告文学的出现以及其在20世纪所展现的魅力即为明证。
20世纪90年代以后,市场经济大潮与信息海量涌现使人们的阅读情趣向现实转移,而不是只满足于文学的虚构性。于是,纪实类文学进入人们的阅读视野,从新闻小说到摘自:毕业论文范例www.7ctime.com
新体验小说,从口述实录文学到行走文学等都可反映出来。“新闻小说”也称“报告小说”,又可以被冠以“纪实文论文导读:
学”之名,甚至有学者将其解读为“小说化的新闻,新闻化的小说”。足见新闻与小说的关联性有多么密切!这种文体在90年代还是比较盛行的,如:周励的《曼哈顿的中国女人》、述平的《晚报新闻》等。关于“新体验小说”,从其命名“体验”二字上即表明小说创作时作者的亲历性。作家在小说中不仅是一个作者,一个旁观者,他还是故事的参与者,甚至直接在小说里担任角色,这无疑改变了过去“居于斗室之中”单凭想象和虚构的创作方式。例如,王愈奇像真正的换房者一样,长时间逗留在换房站,目睹换房的全过程,揭开了换房的内幕,于是才有《房主》的问世;袁一强租借了一辆三轮车,真正当了一回“板爷儿”,像“骆驼祥子”一样,拉着三轮车,流着臭汗,硬是“拉出”了小说《“祥子”的后人》……作家们以亲身体验的形式完成了这些作品,可以直言不讳地说,他们是在“用身体写作”。而“口述实录文学”是记录被采访者亲口描绘的事实,是用笔、用录音、用摄像等新闻采访形式书写当下社会现实,像陈燕妮的《遭遇美国——50个中国人的美国经历》、安顿的《绝对隐私》等。论及“行走文学”,它是诉诸“行万里路出一部作品”的文学创作理念,此类作品有唐师曾的《我钻进了金字塔》、柴火的《魂系罗布泊》等。
从纪实文学的上述四种表现形式来看,文学创作已经跳出原有的藩篱,纯粹虚构意义的文学渐趋式微,而纪实性作品越来越受到关注。这些作家走出了封闭的一隅,走向广阔空间去体验和感悟生活,并尽量还原生活原貌,将这些真情实感记录下来并以文学特有的传播方式呈现给读者。从某种意义上来看,纪实文学就是一种“新闻叙事”。我们有理由相信“文学新闻化”了。而文学转向新闻正是广义上的新闻文学所包含的内容。
新闻与文学的关系可谓贯穿于人类整个历史进程,无论是“媒介短缺时代”那种“混沌”状态,还是进入“大众传播时代”能够“分离”以及步入“超传播时代”走向“新融合”都诠释着二者的运行轨迹。无论哪个阶段,无论分离还是融合都对其“产儿”(新闻文学)产生了一定影响。当然,二者的“产儿”曾一度没有名字,很长时间不被关注,尽管如此,其存在还是不容置疑的,称其为“前新闻文学”也未尝不可。就当下来看,新闻与文学在“新闻文学化”与“文学新闻化”风潮的推动下又一次走向融合。对比而言,前者是记者运用作家的笔法描绘新闻故事;后者是作家用记者的眼睛去扫描世界。新闻借鉴文学表现手法,文学仿照新闻对问题的关注方式,新闻借鉴的是表现方法、形式,文学借鉴的是素材、内容。“新闻文学化”与“文学新闻化”构成记者笔法与作家笔法的交融,推动新闻与文学相互“拥抱对方”。我们认为,新闻文学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正在走向嬗变。
注:本文系吉林省社科基金“马工程”项目,编号: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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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罗大胜:《报纸副刊探析》,贵州民族出版社,1998年版。
冯并:《中国文艺副刊史》,华文出版社,2001年版。
[3] 李白坚:《中国新闻文学史》,上海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
[4] 周大勇、王秀艳:《新闻文学化:从历史到当下传播走向的审视》,《吉林师范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1年第2期。
[5] 周大勇、黄也平:《“新新闻”之回归与启示》,《文艺争鸣》,2012年第5期。
[6] 孔凡青:《新闻小说卷·序》(1984中国小说年鉴),中国新闻出版社,1985年版。
作者简介:
周大勇,男,1972—,吉林长岭人,博士,讲师,研究方向:文艺学、新闻传播学,工作单位:吉林大学文学院。
王秀艳,女,1973—,吉林德惠人,吉林大学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国古代文学,近代小报,工作单位:吉林省实验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