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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述寡妇论严歌苓《第九个寡妇》中乡土中国形象书写

最后更新时间:2024-03-24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15517 浏览:62014
论文导读:十足,它不仅是葡萄命运的隐喻,也反映出了葡萄热情奔放的性格。严歌苓在小说中除了描写“赛秋千”这样的民俗运动外,还写到了许多农村的风俗,如养童养媳、敬黑龙、骂街、赛秋千、接鬼亲等等,这也为小说抹上了浓厚的乡土色彩。除了风俗描写,在小说中还出现了大量农村日常生活的描写,因此小说中的方言词汇、俗语、俚语比比皆
摘 要:随着全球化进程的加快,海外华文文学逐步兴盛起来,其中也不乏优秀的乡土叙事作品,严歌苓的《第九个寡妇》就是这方面的代表作之一。在《第九个寡妇》中作者通过对中原乡村风习的描写、人物形象的拿捏,以及方言运用等,像我们展示了一幅乡土中国图景,以此来表达对中国现代乡村变迁的认识,被书评届誉为农村史诗源于:论文格式范文模板www.7ctime.com
小说。
关键词:乡土情结 乡风乡俗 民间传奇 乡土人物
在现当代文学史上,乡土叙事一直是研究者们最关注的题材之一。随着全球化进程的加快,海外华文文学逐步兴盛起来,其中也不乏优秀的乡土叙事作品,如严歌苓的《第九个寡妇》就采用了虚化历史的方式来表达对中国现代乡村变迁的认识,被研究者认为是继80年代张炜的《古船》和刘震云的故乡系列之后,少有的具有艺术感染力的作品。

一、乡土情结与乡土叙事

中国人都有一种浓厚的的乡土情结。如以荣格的心理学理论来分析,中国人的乡土情结就属于一种中国民族的集体无意识在个体心理中的表现,是由中国的农耕文明在人们心里积淀而成的乡土情结。即便现代科技的迅猛发展,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使得整个地球就如同茫茫宇宙中的一个“村落”,但中国人的乡土情结还是普遍存在的。因为在人的精神领域是需要一种寄托和信仰的,乡土、地域和种族就是一种归属感,这种归属感可以说是中国人的一种天性,是不会消失的。
乡土情结不仅普遍存在,还是文学创作的动力之一,尤其在移居异国的游子心里表现得更为强烈,这种乡土情结成为了他们心里一种难以摆脱的情感积淀。不仅如此,漂泊海外的生活还给了海外作家一个远离乡土,对其重新进行思考、观察的机会。严歌苓就庆幸自己能有这样远离乡土的机会。因身处异域,不能被异族文化彻底认同,使得严歌苓本能地回归到故土文化中去寻找慰藉,乡土与民族文化成为她在异域抵抗孤独的精神避难所。而故土又给严歌苓提供了许多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艺术素材,她先后创作了《谁家有女初长成》、《小姨多鹤》、、《一个女人的史诗》、《第九个寡妇》等。在这些作品里,她描绘出了一大批蕴含民族文化的人物形象,使读者领略到了华族古老文化的丰厚内涵和神秘气息。其中《第九个寡妇》更是较为纯粹的中国乡土抒写。这部小说时间跨度长达半个世纪,涉及的历史事件众多,但作者创作的目的显然不是再现中国的政治历史,而是把目光更多聚焦在了农村的风土人情。

二、乡风民俗

严歌苓曾说《第九个寡妇》的写作得益于前夫李克威一家给予她的河南农村生活方式和风俗的影响,因此小说中的乡风习俗的描写也成了小说中的一个亮点。
《第九个寡妇》就是从史屯村妇的民俗活动“赛秋千”写起的。在史屯,年年都要摆秋千擂台,葡萄在村里赛秋千活动中更是表现的大胆狂妄。陈思和在给《第九个寡妇》做的跋中,指出 “秋千”的意向象征了王葡萄的命运,要想不在摇摆中失去自我,就要抓紧手里的绳子。由此看来,作者借用“秋千”这个民俗器物激起来的中国形象应该说是意味十足,它不仅是葡萄命运的隐喻,也反映出了葡萄热情奔放的性格。
严歌苓在小说中除了描写“赛秋千”这样的民俗运动外,还写到了许多农村的风俗,如养童养媳、敬黑龙、骂街、赛秋千、接鬼亲等等,这也为小说抹上了浓厚的乡土色彩。除了风俗描写,在小说中还出现了大量农村日常生活的描写,因此小说中的方言词汇、俗语、俚语比比皆是。这些来自于河南民间的方言俗语,是民间智慧和语言艺术的结晶,它即简练活泼,又琅琅上口,有明显的地域特色。如:“孬孙”、“不赖”、“夯死”、“稀罕”、“甭客气”、“中”、“咱娃子”、“咋弄”、“甭折腾”、“憨巴巴”、“闷声闷气”、“老饥”、“嫩鸡子”、“赖装孬”、“恁厚”等等。在小说中史屯人的直接,王葡萄的简单执拗,大多得益于作者在小说中对地道本色河南方言的运用。
农村没能受到文明的干扰,闭塞又落后,所以有些乡风习俗显得愚昧而野蛮,但是严歌苓并没有一味的批判否定,而是一种极其冷静的语调进行叙述。严歌苓认为中国民间大地具有民族的内在生命能量,这种能量“叫做藏污纳垢,能将天下的污垢转化为营养和生命的再生能力,使生命立于不死不败状态。”

三、乡土人物形象塑造

在《第九个寡妇》中,严歌苓为我们展现了一组个性鲜明、乡土气息浓厚的农村人物形象,在他们的身上我们看到了一种来自中论文导读:
国民间的最朴素的道德传统特质。从小说主人公身上我们看到了一个聪明、强悍、隐忍、泼辣的农村妇女形象,不仅体现了传统中国女性的特质和美德,还让我们领悟到了一种来自中国民间大地的民族内在生命能量。
首先,作者给女主人命名为“葡萄”,就是想把甜蜜多汁的果实生长环境来影射“葡萄”的女性体味,具有丰富的象征意味。葡萄确有一种强悍的生命力,她凭着自己的勤劳、坚强、智慧,躲过了一场又一场的政治运动带来的危机,度过了一次又一次的灾难饥荒。其次,在王葡萄的身上,我们还可以看到她对生命的尊重与坚守。葡萄把人的生命看成是高于任何的理念,她始终恪守着中国民间传统中最基本的人伦准则:尊重生命,坚守生命。因此,葡萄后来可以把决的公公背回家,藏在窖里。葡萄凭着她的勤劳、聪明和大胆不仅使受重伤的公公孙怀清转危为安,还让他在地窖中生存了二十余年。在葡萄的眼里,孙怀清是不是她的公公并不重要,而重要的是那是一个活着的生命。王葡萄尊重所有的生命并给予他们以温暖。
葡萄是生活中的弱者,但她始终坚守着最朴素准则,从不因时代、历史的更替而有所改变,她身上的仁爱气息生长于乡土农村,是一种顽强而又坚韧的文化传统。
严歌苓说:“远隔重洋,我就很想中国化,找到很中国的故事,没有被现代社会改变的故事”。经过长时间的酝酿,作家创作出了《第九个寡妇》。在作品中,作家通过对中原乡村风习的描写、人物形象的拿捏,以及方言运用等,像我们展示了一幅乡土中国图景,因而被书评届誉为农村史诗小说。
参考文献:
王红旗:《中国女性文化》,首都师范大学出版社,2006年
严歌苓:《第九个寡妇》,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年
[3]陈思和:《献芹录》,复旦大学出版社,2009年
[4] 马戎戎:《严歌苓:“生胚子”的女人是性感的》三联生活周刊 2006年第14期
[5严歌苓,《波西米亚楼》,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
作者简介:李华(1985-),女,湖北,硕士研究生在读,研究方向:现当代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