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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纯美曹文轩作品中纯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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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导读:
摘 要:曹文轩是当代文坛上少有的理论与实践并行的作家,在他的文学作品中,一直显示着他对古典美学的追求,对乡村文明的回忆,对永恒感动源于:大专毕业论文范文www.7ctime.com
的追随。《草房子》通过对纯色的运用,营造出了曹文轩独有的透着淡淡忧伤的审美世界。
关键词:色彩 纯美 古典
在混乱时代中,曹文轩一直以他执著的学者品格坚守他的文学一派——浪漫的古典主义,在他的一系列小说中,渐渐形成了独具特色的审美世界。《草房子》1997年出版,曾被重印100次之多,在少年儿童中的受关注度可见一斑。《尚书》较早记载了关于“五色”的文字:“采者,青、黄、赤、白、黑也;言施于缯帛也。”先秦时代以五色为尊,历经秦朝的黑色崇拜,两汉时期盛行和红色,魏晋至明清一直广受青睐的清雅之色,中间虽然有过唐朝时的华丽富贵,五代的艳丽,但是主流色彩仍是淡雅清丽之色。从这一角度看,曹文轩无疑是极具古典风骨的。作为一名兼具学者身份的作家,曹文轩有着执著的审美理想,在《草房子》中践行着他一贯的“永恒的古典”的创作观念,通过对安徒生、“契诃夫、屠格涅夫以及中国的沈从文、废名、汪曾祺一派的古典形态的借鉴”,营造出一片洁净的圣徒,开创了中国儿童文学界独树一帜的“少年成长小说”。

一、圣洁的白色

如果曹文轩是一位画家,那么他的画作里一定会有大片的留白,女主角一定是皮肤白皙,一袭白裙。曹文轩的许多作品中都显示出他对白色的偏爱。如曹文轩的“白鸽情结”,在带有自叙传色彩的长篇小说《草房子》中,白鸽伴随桑桑成长,直至小学毕业不得不与鸽子分离,在桑桑朦胧的泪眼中,白鸽旋转成一只巨大的白色花环在油麻地上空盘旋。
白色成为曹文轩评定孩子的一个特殊标准,《草房子》里“纸月不太像乡下的小女孩,在这样的夏天,居然还是那么白。她的脸以及被短袖衫和短裤留在外面的胳膊与腿,在玉米丛里一晃一晃地闪着白光。”“杜小康往油麻地孩子群里一站,就能很清楚地与油麻地的孩子们区别开来,像一簸箕黑芝麻中的一粒富有光泽的白芝麻。”[3]
白色也成了一种清纯美好的象征,当整日泥猴一样的桑桑见到白净的纸月,先将自己黑乎乎又沾满污垢的小手藏在了身后,又开始追着母亲要白褂子穿。开学前,不顾秋后清冽的河水将自己洗得通红、没有一星污垢……变得干净成为一个男孩走向体面的方式,他尽其所能的让自己靠近白色,靠近纸月。
“白色,作为一种颜色,能够描绘人类的丰富感情,象征从圣洁到死亡的不同概念。”[4]曹文轩的文学世界中,白色至纯至洁到不需要别的颜色映衬,白色的象征意味也只有圣洁这一种。

二、坚强的红色

作为油麻地家底最厚实的杜家,两扇红门无疑为这个富庶人家增添了几缕森严的庄重,人们平日里进出红门买杂货,夏日里挤进红门听人说古,“大红门滋长并支撑起了杜小康敢作敢当的傲慢”[5],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上台,承认打麦场上草垛是他点着的。然而当杜家败落,红门里再无往日胜景,几经周折,红门易主,而这时过去如白芝麻一样醒目的杜小康却变换了颜色,周身黑乎乎却有了一双出奇黑亮的眼睛。红门映衬着杜家昔日的兴盛,庇护着杜小康的成长,然后当红门摘下,十四岁的杜小康已初见气象,过去由红门撑起的杜家终究有一日会被杜小康再次撑起。正如“康定斯斯指出:‘世界上有冷的色彩,也有暖的色彩,但任何色彩中也不具有红色具有的强烈的热力……红色具有一个成年男子的成熟性,其总是冷静地燃烧着,在自身之内储集着坚实的能量。’”[6]

三、永恒的金色

金色应该是最代表儿童文学的色彩,不同于前两色的朴素,它天生就带有耀眼的光芒,由于这光芒来自于太阳,注定了金色将永恒闪耀。五、六十年代的油麻地,唯有油麻地小学有着金色的房顶,这唯一的金色却足够点亮整片油麻地人的心灵。
小学三年级的秃鹤突然不愿意被称作“秃鹤”了,他反感别人充满戏谑的摸他的秃头,他试过用生姜生发,也戴过一顶雪白的帽子遮蔽,但是这些都掩盖不了陆鹤心里的自卑也赢得不了油麻地小学师生的尊重。直到排演《屠桥》时,陆鹤请缨出演伪军连长,他将台词背的滚瓜烂熟,又反复练习每一个动作,终于将凶恶丑陋的伪军连长演的活灵活现。被捉弄被起哄是几乎每一个孩子在成长中都要面对的事情,与其执拗的反抗,不如顺势而起,这个默默等待发光的少年是月光下的油麻地最英俊的少年论文导读:

相较于白色和红色的大胆及高频,曹文轩对金色的使用倒显得吝啬了,当然这种吝啬是少而取精的,作家用金色表达人性中的光辉,正如他说的,真正感动人的,“应是道义的力量、情感的力量、智慧的力量和美的力量,而这一切是永在的”[7]。曹文轩通过《草房子》让古典时代的关键词——感动,再次回归儿童文学。
四、结语
“歌德写道:‘单一的色彩影响着我们,正象它们在病理学上的作用那样,把我们带到特定的思想感情当中。有时,它使我们上升到崇高,另一些时候,它们又使我们下降到粗鄙;它们提示着积极的斗争或者温柔的渴望。’”[8]曹文轩对纯色的偏爱更多的是源于他对人类永恒情感的追求——爱,正如他说,“人类在走向现代文明的进程中,对软部情感的渴求则会变得愈来愈强烈……文学应该进一步地承担这种硬部和软部失去平衡时的调节职能。它要在自己的旗帜下更清晰、更深刻地写着:爱。[9]”《草房子》在“通俗与高雅、意义与意思[10]”融汇之后形成,透过纯美的油麻地,折射出曹文轩的古典美学理想,对生命中永恒感动的追随。
注释:
徐妍.坚守记忆并承担责任——读曹文轩小说[J].文学评论,2000(4):68.
曹文轩.草房子[M].南京:江苏少年儿童出版社,1997:8-9.
[3]曹文轩.草房子[M].南京:江苏少年儿童出版社,1997:130.
[4]王令中.视觉艺术心理——美术形式的视觉效应与心理分析[M].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2005:140.
[5]曹文轩.草房子[M].南京:江苏少年儿童出版社,1997:151.
[6][美]鲁道夫·阿恩海姆.艺术与视知觉[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8:467.
[7]曹文轩.草房子·代跋[M].南京:江苏少年儿童出版社,1997:278.
[8][美]鲁·阿恩海姆.艺术心理学新论[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289.
[9]曹文轩.曹文轩儿童文学论集[M].北京:21世纪出版社,1998:2.
[10]曹文轩.曹文轩儿童文学论集[M].北京:21世纪出版社,1998:147.
作者简介:姜帆,沈阳师范大学201现当代文学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