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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议笛卡尔主体性哲学二重思辨路径

最后更新时间:2024-03-04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5724 浏览:18706
论文导读:被机械的、结构化的思维方式所取代。“主体”逐渐成为认识论的产物,那么必定的结论仿佛应该就是,在本体论哲学中不存在“主体”的可能性。因此重回笛卡尔,重新认识笛氏哲学中认识论和本体论两条不同路线的解答方式对我们来说具有重要的策略论作用。

二、笛卡尔主体性哲学的“本体论”认识路径现在有一个理由摆在我们眼

[摘要]自17世纪以来笛卡尔主义的滥觞,人们习惯于沿着笛卡尔开创的“认识论中心主义”的路径探究主体性哲学的基本理由,而忽视了本体论在主体性哲学中的重要作用。由文本观之,笛卡尔对其主体性哲学地阐释方式不仅在认识论上具有重要作用,而且开启了对“主体性”认识的本体论范式,从本体论角度认识笛卡尔的主体性哲学有同等重要的策略论作用。
[关键词]笛卡尔;主体性哲学;认识论;本体论
[]A[文章编号]2095-0292(2014)04-0012-03
笛卡尔用怀疑一切的策略得出“我思故我在”的第一哲学原理,以此来解决有关身体和心灵关系的哲学理由,把哲学研究从“神”这一形而上的“概念”拉回到“人”这一现实性的主体 “概念”,开启了主体性哲学认识的新局面。这是近代哲学从经院哲学的神秘主义中解放出来,第一次从认识论的角度来解决思维和存在的关系理由,从而实现了西方哲学由本体论向认识论的转向,并使得“认识论中心主义”逐渐成为近代西方哲学史上主导性的思维方式。从此,人们习惯了从认识论的角度来理解笛卡尔关于主体性的哲学,而忽略了从本体论角度认识的重要性。

一、笛卡尔主体性哲学的“认识论”路径

西方哲学的第一阶段始于古希腊,而从这一时期开始一直到文艺复兴之前的古代哲学通常被看成是本体论的哲学的时代,尤其是经历了中世纪神学的本体论导致哲学的停步不前,使得近代以来的哲学家对本体论哲学带有一种强烈的偏见。因此,作为近代哲学始祖的笛卡尔,他的哲学被人们想当然地看成是对古代本体论哲学的全盘否定也是可以理解的了。“近代西方哲学从笛卡尔开始,或者无批判地接受了传统本体论中的某种道理,或者干脆撇开本体论,把全部注意力转向对认识论的研究”[1],这是对笛氏哲学一种不完全的解读,也正是笛卡尔以后的大多数哲学家所坚持的一种惯有的思维模式。
笛卡尔对其“第一哲学原理”的证明方式是通过怀疑一切的认识论策略实现的,首先他假定他所看到的东西都是假的,并说服自己把凡是装满了假话的记忆提供给他的东西都当作连一个也没有存在过。通过自己的假定和对一切事物仔细地加以检查之后,“最后必须做出这样的结论,而且必须把它当成确定无疑的,即有我,我存在这个命题,每次当我说出它来,或者在我心里想到它的时候,这个命题必定是真的”[2](P25)。“可是我还不大清楚,这个确实知道我存在的我到底是什么”即“人是什么”、“人的本质是什么”,要说明人是什么,必须先说清楚精神或者心灵与肉体之间的关系。为了说明这一关系,笛卡尔首先给物体下了一个定义:“物体,我是指一切能为某种形状所限定的东西” [2](P25),物体性的东西不存在我的心里,“现在我觉得思维是属于我的一个属性,只有它不能跟我分开。有我,我存在这是靠得住的;可是,多长时间?我思维多长时间,就存在多长时间;因为假如我停止思维,也许很可能我就同时停止住了存在”[2](P28)。“因此,严格来说我只是一个在思维的东西,也就是说,一个精神,一个理智,或者一个理性”。即“我”的本质是一个在思维的东西。 “不过总还有某样事我怀疑不得,假使我当真不存在,任何恶魔,不管多么狡猾,也无法欺骗我。我可能不具有肉体,这是错觉也难说,然而思维那就是另一回事。当我要把一切事物都想成虚假的时候,这个进行思维的‘我’必定非是某种东西不可,我认识到‘我思故我在’这条真理十分牢靠,十分确定,怀疑论者的所有最狂妄的假定都无法把它推翻,于是我断定我能够毫不犹疑地承认它是我所探求的哲学中的第一原理”[3](P93)。
从“怀疑一切”到“我思故我在”的第一哲学原理,是笛卡尔认识论哲学的开端,“我思故我在”是思维和存在的关系理由在笛卡尔哲学中的表述,确立了“我”作为一个“思维”的实体能够通过“我思”来认识存在的事物,“我思”是衡量其他一切事物是否存在的标准,从而把“我”作为主体的地位大大地提高,“我”对于笛卡尔整个哲学的重要性在于它是认识论中的决定性主体,进一步由这一认识主体出发去寻找和证明上帝的绝对存在。从而随着笛卡尔主义自17世纪以来的滥觞,认识主体“我”之不可怀疑地位的确立扭转了从主体之外的客观世界无论这是某一物质性始基抑或某一设定的观念来规定、检测知识可靠性的思维方面。
由此,笛卡尔用怀疑一切的认识论方式揭示了自我本性的重要性,从而打破了经院哲学对人的理性的禁锢,提高了“自我”这一“主体”在现实世界中的地位,高扬了人的主观能动性和人思维的认识能力,从而开启了近代哲学 “认识论中心主义”的范式,从认识论角度去理解主体性的哲学方式被启蒙思想唤醒的人们推崇备至。这一历史性的功绩值得我们赞扬和肯定。但是另一方面,根据以上的分析思路,近代以来,许多哲学家都在沿着笛卡尔开创的这条认识论路线去深思哲学理由并逐渐把它发展成了一种思维定式,而忽视了笛氏哲学中原有的本体论范式,导致启蒙运动之后的几百年时间里,特别是在机械化大生产的世界历史进程中,人们的主体意识逐渐被“奴化”,不仅丧失了作为本体的实体在改造世界中的主导地位,而且其主体性思维也在逐渐被机械的、结构化的思维方式所取代。“主体”逐渐成为认识论的产物,那么必定的结论仿佛应该就是,在本体论哲学中不存在“主体”的可能性。因此重回笛卡尔,重新认识笛氏哲学中认识论和本体论两条不同路线的解答方式对我们来说具有重要的策略论作用。

二、笛卡尔主体性哲学的“本体论”认识路径

现在有一个理由摆在我们眼前:既然笛卡尔主体性哲学中“认识论中心主义”的范式我们在前面的论述中已经详细地做了阐释,而且也被笛卡尔本人以及他以后的多数哲学家所肯定,那么,笛卡尔主体性哲学中有没有本体论的证明方式,如果有,“本体论”在笛氏哲学中又起到了什么样的作用,我们下面就要探讨这一理由。
笛卡尔从怀疑一切的深思方式最终得出“我思故我在”的第一哲学原理,虽然一切都是可以被思维怀疑的,但是我作为一个怀疑者的怀疑这一点是不能被怀疑的,笛氏在他的《第一哲学原理》中也一再地宣称他不是一个怀疑论者或者不可知论者,他说: “我这样做并不是模仿那些为怀疑而怀疑并且永远装作犹疑不论文导读:
决的怀疑派, 因为正好相反, 我的整个计划只是要为自己寻求确信的理由, 把浮土和沙子排除, 以便找出岩石或黏土来。”[4](P146)因此,他只是使用这种方式把他能怀疑的一切都“悬隔”起来,然后就能得到他无法怀疑的东西,而这些他无法怀疑的东西就是“我的思维”,自此他确立了精神本体论的至高无上的地位,把本体由“神”拉到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