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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谈丁肇中 从磁器口走出“科学沙皇”

最后更新时间:2024-02-12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16374 浏览:70210
论文导读:6年,他生于美国密歇根州,后来在重庆、南京和青岛上学,1948年又去了台湾。再回到美国,经历了密歇根大学、哥伦比亚大学、麻省理工等著名学府的深造后,“因为发现了一种新的基本粒子”,他于1976年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从1937年到1945年底,丁肇中在重庆度过了8年的童年时光。这不仅让丁肇中能说一口流利的重庆话,也让他对重
瑞士湖畔的科学王国
2013年4月3日,诺奖得主、美籍华裔物理学家丁肇中率领的团队宣布发现超过40万个正电子,这些正电子可能来自人类一直寻找的暗物质。关于暗物质,最常听见的一句话就是:“它在宇宙中所占的比例,远高于目前人类所有能看到的常规物质。”探测暗物质一事,关乎人类对整个宇宙形成、演化的理解和完善。而随着丁肇中的这一发现,那些曾经只存在于书本上的无所不在又无迹可寻的暗物质,似乎正从理论预言走向现实。
瑞士日内瓦的莱芒湖是著名的度假胜地,但在湖畔一座3层的小楼里,一群来自印度、瑞士、德国各地的科学家却忙碌不停。随着他们的手指翻飞,在距此五千公里外,一个白色的大家伙正展翼翱翔在太空近地轨道,一刻不停地捕捉着宇宙中关于“暗物质”的点滴信息。
小楼正上方的办公室被各式显示器挤满,无数反馈回的数据如群星闪烁,一位老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些神谕般难以领会的数字,他便是丁肇中——这个百亿欧元研究计划的大脑。
从AMS基地的太空监测员到正质子对撞机的操作者,丁肇中的庞大团队由数百名科学家组成,来自中国、美国、法国、德国和意大利等地。这个瘦弱的老人,究竟是如何搭建起了这么一个庞大的“科学王国”?
“真好玩,你怎么头朝下?”
佛罗里达州东海岸的梅里特岛,身高36米多的“奋进号”航天飞机矗立在肯尼迪航天中心的39A号发射井台上,在阳光下显得光彩照人。“奋进号”建造于1991年,是用来接替夭折的“挑战者号”。“挑战者号”在升空73秒之后发生解体和爆炸,7名机组人员全部丧生,太空探索除了风光之外,还有巨大的危险。
相对于普通人,奋进号的发射更是紧紧揪住了丁肇中的心,因为这个他为之倾注17年心血的大家伙是无论如何不能出事的。8吨重的太空粒子探测器(以下简称AMS)将被安放在国际空间站上,是丁肇中寻找传说中最神秘的“暗物质”的关键道具,也是丁肇中科学王国最重要的一块拼图。
如此重要的探测器当然不菲,它花了15亿美元。期间一波三折,先是2003年原本计划搭载AMS的“哥伦比亚号”航天飞机坠毁;2006年,德国人又研制出了“帕梅拉”探测器与欲取代AMS;再后来连原定安装AMS的国际空间站也发生大火。
除了波折不断,结果也是一个未知数。即使探测器发射成功,在太空寻找暗物质存在证据的可能性也非常小。丁肇中团队的一位科学家坦言:“就像是在暴风雨中去跟踪一滴雨的踪迹。”因此,媒体也对这一项目再三质疑,称它就像是“妄图倾听最古老的宇宙深处的回声”。
面对公众压力,美国政府匆匆派出一个临时专家团队对暗物质探索计划进行重审。丁肇中十分不满,针锋相对地回应道:“这就是为何我让能源部派一流的专家来看我们的项目,让他们清楚地看到我们做了什么。如果派来的都是三流的专家,他们只会说,为什么能源部投资丁肇中的项目,而不投我的?”
好在最后奋进号发射成功,当奋进号将6名宇航员送上国际空间站,他与宇航员对话时,每个人都期待这位夙愿得偿的老人到底会发出怎样的感慨?谁知丁肇中对首席宇航员说的第一句话却是:“真好玩,你怎么头朝下?”
大科学家的“吉普赛式童年”
在同事们眼里,这位德高望重的科学泰斗除了学术上的造诣外,给人印象最深的便是直率,即使是在物理学家中,丁肇中也算得上特别“耿直”的一位。丁肇中曾坦言自己的题字大多是由夫人代劳,也曾在面对记者采访时表示科研就应该是“一言堂”,称:“那么多科学家之所以愿意听我的意见,是因为到目前为止,在科研上,我从来没有做过错误的决定。要晓得,科学不能,大多数人的意见并不代表科学。科学不是少数服从多数,是少数人用实践去推翻多数人。”
而丁肇中自己,则认为这种直率的性格,和自己在重庆的经历不可分割。
丁肇中的童年是“吉普赛式童年”,因为那时的他始终在搬家。1936年,他生于美国密歇根州,后来在重庆、南京和青岛上学,1948年又去了台湾。再回到美国,经历了密歇根大学、哥伦比亚大学、麻省理工等著名学府的深造后,“因为发现了一种新的基本粒子”,他于1 976年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
从1937年到1945年底,丁肇中在重庆度过了8年的童年时光。这不仅让丁肇中能说一口流利的重庆话,也让他对重庆这个第二故乡充满了浓厚的感情。
当时的重庆正遭遇日军敌机轰炸,他清晰地记得天天都有日本敌机从头顶飞过,上课时间断断续续,经常在玩。但只要一回到家,丁肇中做大学教授的父母就会对他讲述一大堆故事:牛顿、法拉第、麦克斯韦尔……
重游故地磁器口
时隔数十年,2014年1月,丁肇中回到重庆,故地重游。
“现在的重庆变化太大,已经找不到当年的影子”,丁肇中说。关于幼时在重庆的生活记忆已经比较模糊,更何况现在的重庆和他1979年回来时都已大不一样。不过,他还记得当年躲日本大轰炸躲防空洞的情景,也还记得很多重庆的地名,两路口、磁器口、沙坪坝这些地方他一直记得,但坐车经过时却已经找不到当年的模样。
丁肇中母亲曾任教二十八中,这里也成为了他的第一站。在“丁肇中教室”,78岁的丁肇中像小孩子一样坐在“幼年丁肇中”铜像前合影,还对大家坦白:“其实我小时候真的对学习不怎么感兴趣。”随后,他在黑板上用粉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拿着粉笔,他又幽默地讲起故事:“我父亲过去上课,就一手拿粉笔,一手拿烟。有时候拿反了,就把烟头拿来写字,粉笔含在嘴里”,大家全被他逗乐了。
在参观二十八中的“抗战教育博物馆”时,看到展出的“沙坪坝中心国民学校公民训练细目”中有这样一段话:“别人和我争论,我心平气和地回答,在我和别人之间肯牺牲自己的成见。”丁肇中说:“每次我做实验时,别人都反对我,但是我坚持自己的意见,最后取得了成功。所以,做科研要学会坚持自己的意见。” 全文地址:www.7ctime.com/zxskjlw/lw26770.html上一论文:浅谈以高水平科研为导向的生培养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