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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论先生日常文学力量

最后更新时间:2024-01-30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3946 浏览:13018
论文导读:的富人区。《长恨歌》里李主任给王琦瑶租的公寓就在霞飞路上。从“十八层楼”(现锦江饭店贵宾楼)搬出后,章小东一家便搬到了霞飞路新康花园。这里原是英籍犹太人开设的新康洋行于1916年建造的私人花园。当时园内布置极为齐全,有网球场、游泳池、医院等。1940年后几经转售变迁,从1950年起改由当地房管所管理,更名为新康花
民国时期的混乱与动荡造就了一个特殊的时代,一群独特的文化人—梁思成、张充和、林徽因、张爱玲、巴金……因为父亲靳以的缘故,章小东从小得以与这些民国大家近距离接触。盛名之下的文坛巨匠,也在她的讲述中,被还原成日常的人物。
除了记得在『十八层楼』居住时,爸爸常常在家宴请客人,
自己因为年幼被允许上桌外,靳以留给章小东的,就只有一张合影。
如同春秋战国时的纷争与战火成就了百家争鸣,民国时期的混乱与动荡,则造就了一个特殊的时代,一群独特的文化人。那个时代,人们还相信着文学的力量。也许正因此,当代的中国文人对民国文化尤为向往。近几年,更是如同犹太人呼唤着弥赛亚一般,追寻着先生们的背影,大家都苦苦渴求大师“归来”。
朝云无觅,星汉钩沉。1900~2014年的中国,一个多世纪动荡诡谲的历史,造就了他们,也湮没了他们。他们或为学界泰斗,或为艺苑领袖,或为文坛大师—梁思成、施蛰存、张充和、林徽因、张爱玲、巴金……在对他们人生命运的勾画中,有沉痛历史可资殷鉴,有横溢才华足以仰瞻,但在名士风流的华盖下,是一个又一个真实的人。
因为父亲靳以(章方叙)的缘故,从小得以与这些名人大家近距离接触,章小东对他们有着更加人性化的认识—在她的眼中,“人民作家”巴金是主张突破高墙最终却囿于高墙之内的无奈者,“洋场恶少”施蛰存是被陌生人围观拍照时手足无措的苍白老人,“民国最后一位才女”张充和则是温雅慈祥的“充和姨妈”。
渴望与父亲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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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小东三岁那年,靳以因心脏病复发离世。为了拼凑父亲的形象,章小东翻遍了靳以留下的作品,更遍寻父亲当年的故交,以期在只字片语中,还原出靳以真实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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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飞路,今天的淮海中路,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堪称上海城市的时尚之源。这条长约4公里的商业大街,名店林立、名品荟萃,是著名的富人区。《长恨歌》里李主任给王琦瑶租的公寓就在霞飞路上。
从“十八层楼”(现锦江饭店贵宾楼)搬出后,章小东一家便搬到了霞飞路新康花园。这里原是英籍犹太人开设的新康洋行于1916年建造的私人花园。当时园内布置极为齐全,有网球场、游泳池、医院等。1940年后几经转售变迁,从1950年起改由当地房管所管理,更名为新康花园。当时一些外侨也在此居住,据说当年还曾有英国皇室成员专程来此举行婚礼。大画家颜文梁、艺术家赵丹和袁雪芬等都曾住在新康花园。
给章小东留下深刻印象的是外婆家门口的那条“弹硌路”,碎碎的黄浦江石子铺就,缝隙里都是烂泥,人来人往,被各式各样的鞋子磨得光溜溜的,一不小心就会崴脚。“当时上海很多这种路,走起来很不舒服。上海小姐就是这种路上走出来的,走不好高跟鞋鞋跟就会卡在里面,会崴脚的。”
章小东的母亲陶肃琼,是作家巴金的夫人萧珊的中学同学和好友。母亲就是章小东心目中“真正的上海小姐”,其标志就是无论落雨或落雪、穿绣花鞋或蹬高跟鞋,在弹硌路上都能健步如飞,并且四平八稳地走成一条直线。如今,“弹硌路”几乎从上海消失,再也没有了那样“微风玉露倾,挪步暗生香”的上海小姐。
搬到这里后不久,小东的爸爸靳以因心脏病第三次复发离开人世,当时的她只有三岁。姐姐章洁思在一篇文章里描述当时父亲下葬的情景:“三岁的妹妹是如此无助,她瘦弱的小手紧紧牵着身边人的衣服,仿佛一放手就会跌入深渊。大病后步履困难的我,披着麻衣穿着孝服,在别人的搀扶下弯着身,在寒风中为父亲的墓铲上那最后

一、土……”

“我三岁就没有爸爸,我非常向往跟爸爸在一起讲话”,采访中,章小东一次又一次地说到这句话。为了在脑海里重新拼凑起父亲的形象,章小东寻遍当年爸爸的知交故旧,从他们的口中一点点地了解自己的父亲。
对于一个想得到父爱的孩子来说,这远远不够,她需要更加直接的资料来理解父亲和他想说的话。她仔细地阅读父亲的书和主编的杂志,一天,她被一个重大发现深深震撼—“他长篇小说《前夕》中的大女儿,叫静宜,和爸爸的名字是一样的。也许很多他想说的话,就是通过这个女儿的嘴说出来的。”
她读《猫》,爸爸描写的五只猫,“非常形象,每个猫有不同的性格,写到你可以看得到、听得到、闻得到。我现在努力去走这条路,希望能做到爸爸那样。”
章小东听妈妈说过,自己的舅舅曾经跟父亲靳以到台湾讲课。靳以讲完课回了上海,舅舅却因“台湾的香蕉好吃,想再吃一会儿”,而推迟了归期—“结果就再也回不来了。”
这件事给章小东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年海立出国读书,我没有马上出国。上海是我的根,我离不开它。当时孩子还不会讲话他就走了,我一个人带着孩子直到五岁。后来,我觉得孩子没有爸爸在身边不行,于是我才出国找他。”
准备出国时,舅舅的遭遇成了章小东的梦魇。“有一天,我发现美国领事馆关门了。一连关了几天,当时我就害怕了。这样一关,是不是永远就不开了呢?”想到和丈夫也许就此天涯永隔,章小东很是害怕,等到领事馆一开门,她就立刻办好手续,出了国。
作为作家之女,出身名门,章小东本应像母亲一样成为“上海小姐”,却因命运和时代捉弄,先是小小年纪便看尽世态炎凉,后来则远赴异国为生活奔波,做过编辑记者,端过盘子,包过春卷,设计过电路图……
“在美国当记者,累得像小狗似的,要写稿编辑排版等等,还要打杂。排版不像今天这样,电脑排出来就好,那时一大张报纸,画版、贴橡皮胶条、用剪刀剪好稿子贴上去、大字小字一块块排好,有时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
对于端盘子和包春卷的经历,章小东并不回避,“我用两只手赚钱,不觉得低下。虽然偶尔也有点遗憾,会觉得为了钱丢失了自己的目标。那时会有点难过,但大多数时候,因为忙就把这种不快忘记了。” 全文地址:www.7ctime.com/yuyuanxlw/lw43583.html上一论文:研究英语专业“语言学概论”教材建设的理由与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