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论文查重: 大雅 万方 维普 turnitin paperpass

阐释当下文学创作载道功能认知偏至

最后更新时间:2024-01-28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3846 浏览:9166
论文导读:;“新人类”则在作品中倡导跟随尽情狂欢;各种穿越、玄幻等网络小说更是在娱乐至死、点击率至上的创作理念下演绎着“作者写过就算读者看过就忘”的短命闹剧。从根本使命看,创作应当是通过对现实生活的观照,把故事表面的趣味性推向背后的存在性,深刻洞察人类的存在境遇、深入深思人性的善恶,用审美的眼光超越现实生活
内容摘要:当下的文学创作领域对文学载道功能存在认知上的偏至。导致文学创作的精神缺失,表现为:文学与生活的距离消弭,对生活的精神超越和引领能力不足;批判解构负面价值的勇气有余,建构弘扬正面价值的能力缺失。这一认知偏至与文化思潮的变迁和文学的消费语境密切相关。对文学载道功能的、反思、召唤和回归十分必要和迫切。
关键词:文学载道功能 认知偏至 精神缺失

一、当下文学载道功能的认知偏至

注重文学的社会政治功用和教化功能,历来是中国文论的一大传统。由孔子温柔敦厚之诗教,到曹丕《典论·论文》“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1],到柳宗元之“文者以明道”[2],直至梁启超认为“小说有不可思议之力支配人道”[3],欲通过小说以新中国之道德、政治、风俗等,直接将文学与改造社会、变革社会联系起来,其间所贯穿的文艺的社会功利和载道教化作用,始终占据着中国古代文论中之文艺功能论的主导地位。
梳理历史可见,在中国“诗言志”和“文以载道”的传统中,文学历来被寄予救苦救难的厚望。期望它外可以经国济世,内可以冶情养性,大到救赎国家命运、小到救赎个人灵魂。这一特点在我们传统的文学流变中鲜有例外。古代文学创作自不待言,以五四以降的文学创作来看,如《阿Q正传》着眼于拯救国民性、《子夜》着眼于拯救民族资本、《雷雨》则试图拯救泯灭的良心……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文学,如卢新华的《伤痕》、刘心武的《班主任》等,所流露出的灵魂救赎意识和反思精神更是文艺载道功能在社会使命感驱动下于创作上的具体体现。中国文学“为人生、为社会”的理念、“文以济世”的情结,重视文学“载道”功能的传统一度在不同历史时期掀起空前的创作和接受热潮,奏响了强有力的时代主旋律。
然而,观照当下我们发现,今天的人们对文艺的载道功能却常常持有一种近乎应激式的本能排斥,似乎一谈到这个就是创作理念落后守旧、思想僵化,是政治意识形态的传声筒,这样的作品就是伪善、溜须拍马、缺乏艺术性的,流露出一种盲目的认知偏至。不可否认,在林林总总的文艺作品中,确实存在一些这样的作品,这也许与一些作家的艺术创造能力不高、尚不能运用更艺术的手段来巧妙地承载思想有关,但即便如此,若是出于真正社会责任感的创作而非出于对名利铜臭的追逐,其精神依然是值得肯定的。今天,许多人之所以要么批判、要么讳谈文学的载道功能,多是出于对文艺工具性的理解偏差,批判者常常列举自古以来文学被统治阶级作为维护自己统治利益的工具,从而丧失或削弱了其审美娱乐消遣的本性的现象作为例证,又引用西方理论来论证文艺的审美消遣娱乐功能才是其第一本性等等。诚然,作为艺术的一个门类,文学的审美娱乐功能确乎是其本体,我国的文学传统也的确更加注重其社会的教化作用,甚至在特殊的历史时期文学一度沦为政治的工具,但对文学审美娱乐本体功能的回归与重视,并不意味着文学社会功用无关紧要,更不能盲目套用西方文艺理论来指导本土创作实践,把我国文学的载道、教化传统简单否定,惟恐避之不及,甚至弃之如敝履。
笔者认为,载道、教化功能本身并没有所谓的过时,虽然它的内容、方式必定会随着时代的发展变化而需要相应地做出调整,即在新的时代语境下,应该传什么“道”,关注什么题材,以怎样的艺术表现手段去潜移默化地教化读者,但这一功能确是不应被鄙视更不应被抛弃的。现在的许多作家、批评家在文学理念方面流露出一种非此即彼、简单二元的思维幼稚,把提倡文学的载道教化功能视为僵化一元,把创作和批评的自由散漫当作丰富多元,忽略甚至忘记了,多元如果失去方向就必定最终流于混乱的隐患。尖锐些说,一些人对文学载道功能的批评,实际是为自己在名利诱惑下难以坚守内心,随波逐流、迎合媚俗,社会责任感日益薄弱寻找借口和遮羞布。创作界、批评界对文学载道功能的有意无意的认知偏至,甚至自觉不自觉的放弃,久而久之,造成当代文学的娱乐消遣功能不断膨胀,载道教化功能日益萎缩,今天的创作在唯物化、商业化的生态环境中没有了方向,正滑向娱乐至死的边缘,迷失在消费和娱乐的狂欢中,暴露出多方面的理由和缺失,乱象纷呈。

二、认知偏至下当代文学创作的精神缺失

作为精神产品的生产者,作家本应怀揣感时忧国的情怀和反对宰制的使命感,以省察的视角、忧患的意识、拷问的精神和载道的责任观察社会、体悟生活、反思人性,在创作中承载人类理想和人道精神,起到启蒙、预言、代言和批判的作用。然而,在消费社会市场化、功利化、利益最大化、娱乐化的弥广渗透下,当下创作的“精神缺钙”和“灵魂缺失”等病态日趋明显。狭隘的历史观、病态的东方观、虚无的人生观、虚伪的道德观、庸俗的审美观比比皆是。文学丧失了拷问俗世生活的勇气和整合建构积极的时代精神的能力,精神严重缺失。
文学与生活的距离消弭,文学对生活的精神超越和引领能力不足。以小说创作为例,客观说,90年代以来的中国小说就数量、风格和影响而言,成绩显著,但就总体的精神骨骼和审美品性而言,却存在日益疲软萎靡和消极低俗的趋势。“新写实”的创作色调普遍阴暗、冷漠,在生活的灰色琐碎中宣扬着世俗的主张;“痞子文学”在调侃神圣解构崇高的理念下传达着玩世不恭的生活态度;“新人类”则在作品中倡导跟随尽情狂欢;各种穿越、玄幻等网络小说更是在娱乐至死、点击率至上的创作理念下演绎着“作者写过就算读者看过就忘”的短命闹剧。
从根本使命看,创作应当是通过对现实生活的观照,把故事表面的趣味性推向背后的存在性,深刻洞察人类的存在境遇、深入深思人性的善恶,用审美的眼光超越现实生活的种种假恶丑和不完美,推动读者对生命、生活、存在的反思和升华,实现对大众的积极引领。然而目前状况却是:作家要么在“日常生活审美化”的理念下一头扎进吃喝拉撒睡的庸常生活中,自我陶醉于对现实的临摹和再现,忘记了艺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的原则,如“新写实”小说的零度视角和冷漠态度;要么打着“张扬人性、反抗传统”的大旗,一味热衷于身体和感官的狂欢,渲染性、与暴力,如“新人类”小说的审丑和狂欢倾向;要么标榜“个性创作、纯属娱乐”,天马行空,随意组合,如玄幻、穿越等网络小说等论文导读:此才具有批判的勇气和思想的深刻。然而,冷漠令人绝望,审丑使人悲观,狂欢过后是更深刻的虚无。由于消弭了艺术和生活的距离,美也随之消失;由于放弃了艺术对生活的价值引领,缺少对现实的超越,精神气质也显得鄙俗不堪。上一页12
的变态渲染。自甘庸俗,寻求刺激,堆积苦难,夸张失度,创作者在生活的垃圾堆前失去了嗅觉,在世俗化鄙俗化的道路上肆意狂奔。似乎如此才具有批判的勇气和思想的深刻。然而,冷漠令人绝望,审丑使人悲观,狂欢过后是更深刻的虚无。由于消弭了艺术和生活的距离,美也随之消失;由于放弃了艺术对生活的价值引领,缺少对现实的超越,精神气质也显得鄙俗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