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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议肖恩·斯库利 艺术是一场“越狱”

最后更新时间:2024-01-27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4027 浏览:9460
论文导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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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肖恩·斯库利(Sean Scully)来了,他那些“五彩斑斓Excel表格一样”的巨幅画作在中国掀起了抽象主义热。
年近七旬的肖恩,身形魁梧,神情坚毅,颇具明星风范,难怪翻译介绍时竟脱口而出另一个名字——“肖恩·康纳利”。没错,就是好莱坞大片里那个神勇无比、总能成功“越狱”的酷老头。
事实上,这个拎着颜料桶刷画的爱尔兰老头,酷劲一点也不输给那个叱咤影坛的苏格兰老头。当过泥瓦匠、习过拳击和空手道、玩过摇滚开过蓝调俱乐部、终以画画为主业的肖恩,经历颇丰且行旅四方:从伦敦到纽约,从摩洛哥到墨西哥,从欧、非到南、北美洲;这个爱尔兰人和你的交谈友好而开放,从绘画、文学、音乐各方面展开:马蒂斯、透纳、波洛克、罗斯科、乔伊斯、叶芝、贝克特、《走出非洲》、Did Bowie、Miles Dis、Bob Dylan,当然,还有他的挚友、U2主唱博诺……
像他的画作一样,肖恩说话节奏平缓,但内里蕴着力量;他绷紧的脸庞偶尔绽出大笑,释出一股诡异的喜感。“我有幅画叫《幸运》,但它看去很不幸,《等待戈多》里有个人物就叫Lucky,但这人一直很倒霉,贝克特有种残酷的幽默感。”
描述令其成名的美国,肖恩不冷不热道:“你知道吗?美国的人口率全球最高,可那是自由的土地,难以想象,全世界的人都竞相‘自由入狱’。”
说说你的抽象艺术吧?
“抽象艺术有种催眠性的魅力,它让我觉得没有包袱,因为我是个很有包袱的人;我创作的是一种奇怪的抽象艺术,因为我很喜欢隐喻,我离不开这个物质性和个性化的社会。每次创作一个新作品就像越狱,但我热爱这种自由感。”
从具象到抽象,从栅格到条纹,在那些既明艳又暗沉、堆积着丰厚记忆的色彩中,肖恩践行着他的艺术“越狱”之旅。“边界是我所有作品的主题,世界如何划分为不同国家,国家如何划分为不同城市,城市又如何划分为不同街区和建筑?这些都对人际关系产生影响,包括群体和个人。我一直对边界如何凸显、隐藏它们的历史非常感兴趣。如何打破边界限制,这对我来说最关键。很多艺术都被锁定在它所处的时代,但我的作品能够逃脱这个时代的桎梏。”2
11月23日,筹备了两年的“随心而行:肖恩·斯库利艺术展,1964-2014 伦敦|纽约”中国首展在上海喜玛拉雅美术馆拉开序幕。肖恩还是那套“粉刷匠”装扮:士林蓝布衬衣,浅灰色工装裤。从5月至今,我们大约见了5次,他似乎从没换过装扮。
第一次见面,肖恩就聊到对贫穷的深刻记忆。他生于都柏林北部,整座城市最穷困的地方。“我来自底层,都算不上工薪阶层出身,小时候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而我现在差不多都有私人飞机了,人生真是特别奇怪,你永远不知道它将教会你什么。现在我回爱尔兰,住大农场,所有人都来找我,他们像爱戴‘猫王’那样举着酒杯说我有多成功,这可能是种不错的生活,但我对此不感兴趣,这对艺术也不太好。此刻呆在上海就很舒服,没人认识我。”
偌大的展厅正中,堆叠而起一座长15.24米、宽6.1米、高3.66米的大型雕塑,几只黑色集装箱似的空钢壳组成了肖恩的新作《中国堆砌》:“中国现在是世界钢铁首都,因此我制作了它,堆砌起来的箱子,肉体被取走,只剩下一副副骨架;听说在中国黑色代表天堂的颜色,我原打算用中国黑青石来制作这件装置,然而受场地承重所限,最后改用金属材料,某种程度上,我也是一个‘投机者’。”
与《中国堆砌》形成互文的,是墙上长达8米的横幅画作《夜与日》,黑白灰条纹在铝塑版上交替出现,站在画前,观众能感受到明暗调和的律动,冰冷而温柔。肖恩认为,“黑色”蕴藏着惊人的力量:“对我产生深远影响的西班牙绘画中,黑色有种令人折服的美丽:委拉斯开兹、戈雅和毕加索的作品都证明了这点。我童年就熟知的天主教信仰中,人们说信徒每天都想到死亡(黑色),我也是这样,时刻为它在做准备。”
肖恩的祖母是一位虔诚的天主教徒,童年时期,他常跟随祖母去做弥撒。当时欧洲还在二战破坏中,临时搭建的教堂,屋顶由倾斜的金属板铺成,一到雨天,雨点砸在金属板上发出密集的噼啪声,几乎淹没了神父的讲道。在被大片雨点声放大的寂静中,他经历了某种感动,“太美妙了!我对艺术的爱,就源于那时。”
15岁时,肖恩进入工厂当学徒,绘画爱好只在夜校得到满足。念完夜校,他参加了正规考试,政治和艺术史都是A,还有两篇论文得了A+,用他自己的话说,“这个成绩可以上牛津了,但我不想搞学术,一心想成为画家,现在也只想当个画家,从这点来看,我还挺单纯。”
考入纽卡斯尔大学后,他正式开始艺术生涯,“毕业前我的作品就上了电视,《卫报》登了大幅照片,我就这样成名了!毕业后我直接进入当时伦敦最好的画廊,首次个展作品全卖光了,其中5幅还被博物馆永久。所以,我算是一出道就成名了,也不知道默默无闻是什么滋味。”3
肖恩笔下线条柔和的多彩矩形,常让我想起都柏林乡郊老百姓自己粉刷的一排排朴素小平房,米黄、深棕、粉蓝……它们在爱尔兰诗意氤氲的天空下浮动着。Tower,2009
“伦敦是棕色的,纽约是淡蓝色,巴塞罗那是深红色,慕尼黑是绿的,都柏林则是灰色的,灰色非常美,它很像我们人类的感觉,有种微妙的关系,我很喜欢它给人带来的亲密感和私密度。”
浪游四方,肖恩终以爱尔兰裔为傲,这个名义上的美国人,4岁随全家移居伦敦,成名后旅居纽约、巴塞罗那、慕尼黑三地,但每年都会回到他的家乡都柏林,一座流淌着诗、酒和音乐的城市。 全文地址:www.7ctime.com/ylbylw/lw47786.html上一论文:关于“贵族艺术”色粉画的渊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