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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论传播学对马克思主义思想传承脉络梳理

最后更新时间:2024-03-23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31677 浏览:144708
论文导读:的)快感,并解读出自己的作用。这个过程重视使用价值。第二重文化经济更重要,因为它受观众的直接制约,进行创造性或抵抗性消费。费斯克对作用解读的极端强调使得文化研究彻底抛离了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基础-上层建筑结构决定论,完全跳脱于马克思主义二元框架之外,也打开了传播学研究的一片新天地。通过对马克思主义、法兰克福
摘要: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思想对传播学的影响非常深远。法兰克福学派、传播政治经济学、霸权理论、意识形态国家机器理论、文化研究学派都受到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影响。本文主要探寻了文化研究学派对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思想传承与发展,认为文化研究学派不同于法兰克福学派、传播政治经济学秉承的二元框架,也不同于阿尔都塞结构主义的马克思主义和新马克思主义的霸权理论,而是跳出二元框架,逐步打开了自己的新天地。
关键词: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文化研究学派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提出了经典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思想,影响了欧洲传播学研究。法兰克福学派、传播政治经济学、霸权理论、意识形态国家机器理论、文化研究学派都受到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影响。我们有必要梳理马克思主义思想在传播学中的贡献,以便更好的理解马克思主义和新马克思主义批判学派。
一、马克思
在《资本论》中,马克思提出了经典的二元框架: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上层建筑反作用于经济基础)。马克思提倡:“在任何社会,获取生活必需的基本资源的不平等,不可避开的造就了引起社会冲突的文化。”这句话批判了社会的不完美,需要加以转变。在经济基础方面,没KESI区分了资本家和工人,并指出资本的力量使资本家能够剥削受众,获取更多资本以便扩大再生产。为了维持剥削,他们使用暴力压制的手段。形成了国家。
而上层建筑包括政治上层建筑与意识形态上层建筑。军队、法庭、政治制度、学校、教会成为资本家的保镖,通过各种手段影响人民,压制人民的反抗。其中,大众媒介属于意识形态上层建筑,同样起到压制大众的作用。
法兰克福学派继承了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与唯物史观的经典思想,结合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论,提出了文化工业论等一系列理论思想。传播政治经济学同样秉承“经济基础-上层建筑”二元框架,提出受众商品论、文化帝国主义等一系列独到看法。阿尔都塞本质上仍然持结构决定论的观点,认为暴力国家机器和意识形态国家机器都对民众产生决定性的制约作用。霸权理论走出了决定论的藩篱,开始关注民众的能动性力量。然而,完成彻底的转向的,还是文化研究学派。
文化研究顺着葛兰西再进一步①。他们深度挖掘了意识形态作用机制。众所周知,媒介对受众产生影响的渠道是文本。通过文本(文字、图像等等)传递信息,信息到达个人之后,还得经过人的解读。即“传播者作用→编码→文本→解码→受传者作用”的过程。弗洛伊德最早研究了意识形态作用机制。但弗洛伊德认为潜意识决定了前意识,而意识形态影响了潜意识。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带有一定程度的潜意识决定论色彩,意味着人无法抵抗受意识形态影响的潜意识。但该理论因为过于绝对而遭受批评。
文化研究早期学者霍加特、威廉斯、汤普森在很大程度上也受到马克思主义的决定论影响。但已经发现文化并非精英主义的特点。仍然从经济基础-上层建筑二元框架的角度来看,威廉斯提出“文化唯物主义”,多少有一些经济基础决定论的含义。但他也提出了“文化即生活”,意识到文化并不一定是由上层建筑所制约和影响的。“文化是人们的生活方式的集合。”因此威廉斯转向了葛兰西的霸权争夺思想,认为文化不一定是完全受到统治阶级的制约,而是有反抗的余地。
霍尔就此扛过研究意识形态作用机制的大旗。霍尔认为,意识形态是否起作用,应当和受众的解读方式联系在一起。受众存在了反抗的余地。在《文化、传媒与意识形态效果》中,霍尔充分肯定了大众媒介的重要性。在阿尔都塞的意识形态国家机器论基础上,霍尔进一步指出:大众媒介是主要的意识形态国家机器。但霍尔同时认为,作用在解码过程中具有多样性。因此,与法兰克福学派的悲观论点不同,霍尔认为受众的反应不是被动的,可能以自己的方式对“统治话语”加以解码。在《电视话语的制码与解码》中,霍尔指出,电视话语的生产流通分为三个阶段:制码阶段:电视话语作用的生产,即节目原材料的加工阶段;成品阶段:节目完成后,“作用”已经注入节目。此时作用以语言和规则的形式客观存在,尚未被解读;
解码阶段:观众必须解码才能够获得作用,否则观众就没有消费。在观众解码阶段,霍尔提出观众有三种解码模式,即“霍尔模式”:偏好阅读:受众以编码者预设的作用来解读信息,制码意图与解码作用完全一致;妥协阅读:讯息编码与解码者讨价还价,观众与支配性的意识形态始终存在矛盾;对立阅读:尽管观众看出电视话语制码的作用,但是观众故意解读成其他作用。由此我们可以看出,霍尔模式已经超脱了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基础-上层建筑结构决定论的含义,开始走向了关注受众的解读与反抗的层面,开始跳脱出二元框架之外。
文化研究的另一位学者大卫•莫利创新的使用了民族志研究策略证实了该观点。早期的《举国关注》研究采用焦点小组座谈、团体访谈的方式,得出阶级立场决定解读,和文化唯物主义的含义相近。但莫利使用民族志法进行了家庭电视研究,将研究从访谈的“非自然语境”转向家庭的“自然语境”;对受众解读作用从“阶级向度”转向“性别向度”。他深入家庭内部,分析家庭环境中权力的性别化并得出结论:家庭中的性别不平等关系对受众的解码有决定性的影响。也就是说,除了“阶级立场”这种因素之外,“生活情境”也是解读过程中的重要因素。在霍尔的三种模式的基础上,他进一步游离于二元框架之外,从生活情境而非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角度关注媒介内容的解读理由。
思想最激进的,是约翰•费斯克。在《理解大众文化》一书中,费斯克提出“金融经济”和“文化经济”。他认为在资本主义社会中,电视节目作为商品,生产和消费是两个经济系统:金融经济和文化经济。金融经济:媒介生产节目,观众付出金钱消费节目,这个过程重视交换价值;文化经济:观众生产(观看商品的)快感,并解读出自己的作用。这个过程重视使用价值。第二重文化经济更重要,因为它受观众的直接制约,进行创造性或抵抗性消费。费斯克对作用解读的极端强调使得文化研究彻底抛离了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基础-上层建筑结构决定论,完全跳脱于马克思主义二元框架之外,也打开了传播学研究的一片新天地。
通过对马克思主义、法兰克福学派、传播政论文导读:
治经济学、意识形态理论、霸权和文化研究的脉络梳理,我们可以看出,实际上马克思没有主要研究意识形态的部分。他更多研究经济基础方面对民众的剥削。法兰克福学派则开始关注意识形态的部分,借助的弗洛伊德精神分析,指出文化工业在剥削民众的商业价值的同时,文化工业所决定的上层建筑也在传递意识形态,起到“意识形态水泥”作用。传播政治经济学秉承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分析,并运用到媒介产业(经济基础-民众这条线)分析,对文化和意识形态的研究并不多。只有赫伯特•席勒在后来作出了突破(研究上层建筑-民众)。阿尔都塞则提出多元决定论,认为意识形态力量同样强大,继而也在上层建筑-民众这条线上研究出了“意识形态国家机器”。较之马克思,法兰克福、传政经、阿尔都塞、霸权、文化帝国主义几个流派学者都或多或少有转变,但唯独文化研究,尤其是费斯克直接研究受众解读,从而完全脱离了马克思的经济基础-上层建筑结构决定论的二元框架。完全转向“文化主义观点”或者说“能动性观点”,认为民众日常生活中产生的文化,能够“能动的”反抗社会意识形态结构,也引发了后人的更为深刻的深思。
注解
①刘海龙:《大众传播理论:范式与流派》,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第34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