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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谈语言生态视域下语言活力评估

最后更新时间:2023-12-17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28648 浏览:131795
论文导读:
摘要:鉴于国内语言生态研究还未形成独立的学科,本文回顾了国外语言生态学的形成过程,并从语言生态学的视角探究国内外语言活力评估的相关研究及其启迪。
关键词:语言生态 语言活力评估
项目基金: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西部与边疆地区规划基金项目(编号:12XJA740013)
引言
当前,随着科技的发展、经济全球化进程的迅速推进、人口的全球流动与信息的高速传递,跨地区、跨国家的交际变得越来越重要和频繁,促使语言之间的接触日益频繁,一些强势族群的语言凭借其政治、经济、文化、科技和军事等领域的有时地位挤占了许多弱势族群语言的存活空间。语言求同的趋势加剧了世界各地语言消亡,引发了前所未有的语言生态危机。鉴于目前国内语言生态研究仅限于理论引进和个人学术深思的范畴,没有形成独立的学科体系。本文从语言生态学的视角探究语言活力的评估的相关研究及其启迪。
1 语言生态学的构建
在研究语言接触的基础上,Haugen于1972首次提出“语言生态”这个概念来指代与外界关系错综复杂的语言环境.并提出语言的生态环境涉及以下10个方面的理由:1)语言属于哪一类?2)使用者是谁?3)语言使用范围是什么?4)语言使用者目前所使用的语言是什么?5)语言内部的变体是什么?6)语言文字的性质是什么?7)文字的标准化程度如何?8)获得什么样的机构或制度性支持?9)语言使用者对所使用语言的态度是什么?10)语言在整个语言生态类型中处什么样的地位?由此开启了国外生态语言学的研究。目前国外的语言生态研究已经形成了一门全新的由自然学科(生态学)和人文学科(语言学)组成的交叉学科,研究范围也从Haugen提出的10个方面扩展到综合分析影响语言存在和发展的因素,批判语言帝国主义和维护语言多样性,并引入了语言平等和语言人权的思想。研究范式有2个:研究社会环境对语言的作用的Haugen范式和研究语言对生态的直接影响的Halliday范式,前者关注语言多样性、濒危语言、语言活力和语言进化等理由,后者关注语言系统的生态学分析、环境语篇的分析批评、生态语法和语言对生态环境的作用等。这两种范式其实就是研究语言生态的两种策略。
2 国外语言活力评估相关研究
最早的语言活力评估是由Giles,Bourhis和Taylor提出的民族语言活力准则,强调家庭环境语言传承的重要性,认为语言活力越高,语言保持程度越好,反之,语言活力越低,语言保持程度越低。Giles和Johnson对这一准则进行了修改,把民族语言态度和第二语言习得考虑进这一原则,他们不再将语言熟练程度作为语言保持的唯一标准,认为语言保持由语言使用频率、语言熟练程度和语言态度三个部分组成。这一准则由于测量工具缺乏准确性而受到不少批评,还因在目前的多语环境下,很难将一种语言和一个民族等同起来而受到质疑,但这一准则为后续研究语言在民族关系中的作用奠定了坚实的基础。此后,Haarmann提出了从人口、社会、政治、文化、心理、相互作用、语言本身等7个方面来研究语言生态。通过研究少数族裔语言的保持和流失理由,Edwards提出用3类对象(语言使用者、语言和环境)和11个参项(人口、社会、语言、心理、历史、政治、地理、教育、宗教、经济和媒体)来研究语言生态。这些研究揭示了某些基本和宽泛的语言生态构成要素,但在实际评估语言生态是缺乏可操作性。最有影响力的可具体操作的语言活力评估手段是Fishman提出的GIDS(Graded Intergenerational Disruption Scale)。把语言的代际间传承当作语言保持的关键因素,GIDS依据语言的代际传承情形对语言的活力做了8级描述,1至6级为语言得以不同程度保持的情形,7和8两级为语言流失的情形。
Landweer认为影响语言活力的因素不止一种,依据他和他的SIL同事的研究,Landweer指出以下几个8个因素都是语言活力的指标:1)语言群体城乡区间的相对位置;2)语言的使用场所;3)语码转换的类型和频率;4)语言群体的人口总数和存活能力;5)语言群体在社会体系中的分布情况;6)社会和语言群体内部的态度;7)语言的声望;和8)稳定且合意的经济基础准入途径。
参照前人的研究,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濒危语言研究专家组在2003年确立了九项要素指标:1)代际间传承;2)语言使用人口基数;3)语言使用者占总人口的比重;4)语言存活领域走向;5)对新语域和新媒介的反应;6)教学文化类语言资料;7)政府或团体的语言态度和政策(包括地位和用途);8)语言群体对本族语的态度;9)语言文献资料的数量和质量。
同时,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警示:在测试某一具体语言的活力时,上述9项指标不应单独使用而应综合考量,也不应该给予这九项指标同等的权重。其中,前1至6项用于评估语言活力和濒危程度,第7和第8两项用于评估语言态度,第9项用于评估记录的紧迫性。除人口基数指标外,其余八项要素都做了6级描述,将语言的活力从高到地排位6级:5充满活力或安全;4有活力/仍比较活跃或相对安全;3活力下降,显露濒危特征;2活力不足,趋于濒危;1活力很差,已经濒危;0无活力,失去交际功能或已死亡。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语言活力评估办法有四个创新:1)语用场所从现存语域延伸到新语域(指标5);2)使用人口数据统计包括了绝对数据和相对数据(指标2和3);3)语言威望的考量兼顾了外族和本民族双方的态度(指标7和8);和4)文献资料的数量和质量作为语言活力指标(指标9)但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语言活力评估办法需要十分详尽的本地和全国范围的语言使用实地调查,许多数据信息可以通过抽样的形式获取,但一些特定数据如语言使用者占总人口的比重,无法通过全国人口普查或抽样调查的形式获取,语言活力评估者只能依据访谈和本地或全国文献资料做出有根据的估计。针对这个不足,Lewis和Simons推出扩展版的GIDS(Extended Graded Intergenerational Disruption Scale),把指标由Fishman论文导读:当初的8级扩展至10级:语言国际化程度;2级语言全国化程度;3级语言本地化程度;4级语言的商贸语域;5语言的教育语域,语言书面化程度;6语言活力;7级语言流失;8级语言濒危;9级语言休止;10级语言消失。扩展版的GIDS涵盖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评估办法中的指标

1、指标4和指标6。上一页12

当初的8级扩展至10级:语言国际化程度;2级语言全国化程度;3级语言本地化程度;4级语言的商贸语域;5语言的教育语域,语言书面化程度;6语言活力;7级语言流失;8级语言濒危;9级语言休止;10级语言消失。扩展版的GIDS涵盖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评估办法中的指标1、指标4和指标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