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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实践转向”马克思主义政治正义观

最后更新时间:2024-01-13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17066 浏览:72270
论文导读:
摘要:政治的正义性决定了法和国家的合法性。西方古典政治正义观是形而上的以“君主”为视角的抽象正义观,追求臣民服从国家制度、实现君主统治的目标。近代启蒙思想家基于理性主义的原则,以抽象的人和抽象人性为视角,借助设想的自然状态和主观假设的社会契约论构建了以资产阶级“人民”为视角、资产阶级人权为内容、实现资产阶级正义的政治正义观。马克思在深刻批判资产阶级政治正义观的基础上,从现实的人和社会关系出发,创立了以无产阶级“人民”为视角、无产阶级人权为内容、实现人的自由而全面发展为目标的“实践转向”的政治正义观。马克思主义“实践转向”的政治正义观实现了从“人是制度的规定”向“制度是人民的自我规定”的转向,在实践层面解决了国家和法的合法理由。
关键词:君主;人民;政治正义;实践转向;合法性
1008-7168(2014)06-0072-08
“正义有着一张普洛透斯似的脸”[1](p.231),以致于历史上的众多哲学家和法学家想仔细查看正义这张脸并试图解开隐藏在它背后的秘密时,往往会深感困惑。正义让人困惑的理由是人们没有找到科学认识它的钥匙。在马克思主义政治正义观确立之前,正义总是被当成一种极为抽象的东西,“正义被认为是人类精神上的某种态度、一种公平的意愿和一种承认他人的要求和想法的意向”[1](p.277)。资本主义社会生产力大为发展,物质资源大为丰富,但人的需求与物质资源之间的张力仍然存在,并呈现扩大的趋势。正义理由困扰着资本主义社会。马克思从现实的人和社会关系出发,即从现实的作为社会主体的无产阶级和资本主义社会生产关系出发,批判了近代西方资本主义的政治正义观。马克思通过对资本主义私有制的非当性、少数人占有国家权力对大多数的无产阶级的统治的不合理性以及体现社会成员政治存活状况的自由、平等、、人权等政治价值的抽象性、形式性等的批判,对体现大多数人的政治正义的无产阶级“人民”制度作了描绘。通过对资本主义政治正义观的批判,马克思创立了以无产阶级“人民”为理论视角、以无产阶级“人民”主权为核心内容、以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为目标的“实践转向”的马克思主义政治正义观。政治的正义性是哲学的法和国家理论的核心思想①。“政治的正义性是区分法和国家形式合法与否的标准。”[2](p.1)马克思主义政治正义观着力于在实践中通过革命的手段转变现存的社会关系,从而解决物质资源占有的不平等,实现政治正义,解决法和国家的合法性理由。

一、批判与“实践转向”

“实践转向”是学界对于马克思在哲学史上所实现的哲学革命的指称。“实践转向”既是以人的存在方式(实践)为去解决近代哲学的主-客二元对立,更是从人的实践活动及其历史发展出发去寻求人类解放的道路[3](p.204)。“实践转向”的内在意蕴是马克思所坚持的“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理由在于转变世界”[4](p.57)。马克思主义政治正义观的哲学基础是马克思的“实践转向”哲学。
马克思的“实践转向”哲学是从批判全部旧哲学出发的。“马克思将哲学批判看作社会变革的途径”[5](p.44),指出并批判了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及其以前的一切唯物主义忽视实践作用的缺点,认为实践是认识的基础和标准。世界能否被认识,人的思维是否具有“客观的真理性”,这只能由实践来证明。旧唯物主义,包括费尔巴哈的唯物主义的缺点是对对象、现实、感性,只从客体的形式或者直观的形式去理解,而没有把它们当作人的实践去理解。因而能动的方面被唯心主义抽象地发展了,唯心主义是不知道现实的和感性的活动本身的[4](p.54)。
传统的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哲学,从对立的两极深思思维和存在的关系理由,僵持于世界“本原”是自然本体还是精神本体的抽象对立,以还原论的思维方式去证明二者的统一。旧唯物主义认为自然界是精神的本原,试图把精神还原为自然,用自然解释人的精神活动,从而把物的尺度作为人的行为依据。唯心主义则认为精神是本原的存在,试图把存在还原为精神,把精神的尺度作为人的行为的依据。旧唯物主义以自然为本原,从被动的观点去理解人与世界的关系,取消了人的能动性,它所坚持的是一种单纯的、自在的客体性原则。唯心主义则以精神为本原,只是从能动的观点去理解人与世界的关系,抽象地发展了人的能动性,它所坚持的是一种单纯的、自为的主体性原则。因此,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不仅在自然本体与精神本体何者为本原的理由上相对立,而且在以客体性为原则还是主体性为原则的思维方式上相对立。旧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在本原理由和思维方式上对立扩展到了全部哲学理由。马克思和恩格斯坚持外在的自然界对于人及其精神具有优先性,以是否承认这种优先性为区分唯物主义哲学和唯心主义哲学的标准。马克思的“实践转向”哲学实际上回答和解决了德国古典哲学所遗留的理由。黑格尔仅仅把概念作为客观主观化和主观客观化的环节,以概念自身的生成和外化去实现思维与存在、主观与客观、真与善的统一,把概念的辩证发展变成了“无人自身的理性”的自我运动,也把人与世界的辩证关系神秘化了。黑格尔所认为的思维与存在的关系理由,是以概念自身为的“无人身的理性”与其“逻辑规定”的关系。费尔巴哈则认为,“要理解思维和存在、精神和物质、人和自然界的统一,不应该从观念出发,而应该从有感觉的人和自然界出发;精神应能在物质中找到自己的位置,而物质在精神中却找不到自己的位置;人及其思维、感觉和需要应是这种统一的有机反应”[6](p.57)。恩格斯批判费尔巴哈虽然紧紧地抓住了自然界和人,但不能对我们说出任何确定的东西,无论是关于现实的自然界还是关于现实的人。要从费尔巴哈理论中的抽象的人转到现实中的活生生的实践着的人,就必须把人当成在历史中行动的人去研究[7](pp.240241)。马克思指出,“对思辨的法哲学的批判既然是对德国迄今为止政治意识形式的坚决反抗,它就不会面对自己本身,而会面向只有用一个办法即实践才能解决的那些课题”[8](p.207)。 全文地址:www.7ctime.com/mkszylw/lw44072.html上一论文:对于高铁撤标背后的墨西哥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