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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文学性与政治性有机关联

最后更新时间:2024-04-11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28491 浏览:132186
论文导读:响应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铁面无私,在政策的坚决执行中扼杀了许多超生的小生命,晚年姑姑经常回想起那些经她手死去的孩子和母亲,自感罪孽深重。姑姑这一人物的原型是莫言的亲姑姑管贻兰,莫言站在“姑姑”的角度来深思她内心的赎罪与解脱来认识生命的可贵。

二、超越:从人性出发,突破政治局限莫言抄《讲话》受人诟病

摘 要:关于莫言作品的文学性与政治性的关系,一直都是媒体和大众讨论的热点,2012年的“抄《讲话》事件”更是加深了人们对于莫言与政治关系过于亲密的指责。本文深入莫言的作品、演讲及访谈,通过梳理其对于《讲话》精神合理内容的继承与超越,探寻莫言作品文学性与政治性的有机关联。
关键词:莫言作品 《讲话》 继承 超越
莫言获诺奖后,受人诟病和质疑的主要缘由是因其是体制内的作家,参加过解放军,是员,是中国作协的副主席。2012年莫言抄写《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更是把莫言推到风口浪尖,由于该讲话有严重的政治意味,突出了阶级性,而且长期以来作为政府领导文人的理论基础。莫言作品也涉及许多政治话题,被认为和政治的关系过分密切,大失文人风骨。
莫言获诺奖这一事件已过去两年,冷静下来看待这一事件,可以发现莫言作品对《讲话》精神既有继承的一面也有超越的一面。2012年10月12日,莫言在召开第二次媒体见面会时,回答了这些疑问。他明确表示不后悔抄写了《讲话》,同时强调他的作品的文学性是超越政治的。“我抄它,是因为它里面有割裂的成分。我突破它,是因为它已经不能满足我们创作的需要。”

一、继承:从生活出发,强调“人”

《讲话》对于推翻腐朽的政权产生的积极作用是莫言所承认的,《讲话》中所强调的人的理由是根本理由,文学要为人民群众服务,文学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这些观点都是与莫言的创作理念相一致的。莫言作品中丰富、饱满的人物形象以及千奇百怪的事件大都来源于他真实的生活观察,他用天马行空的丰富想象力和真实、魔幻的笔触描写“人的命运与情感,人的局限与宽容,以及人类追求幸福,坚持自己的信念所做出的牺牲与努力”。
莫言把他的文学领地建立在高密这块养育和成就了他的热土上,“‘高密东北乡’第一次出现在《秋水》中,从此他的作品中的人物在‘高密东北乡’安身立命,他自己也真正找寻到了他的文学王国的根。”
在莫言“用耳朵阅读”时期所积累下来的家乡富有传奇色彩的传闻逸事,都成了《红高粱家族》的原始材料。高密乡丰富多彩的民间艺术也成就了莫言天马行空、独来独往的奇思怪想。高密的三大民间艺术——高密剪纸、高密泥塑、高密扑灰年画——那种无所不能的大胆构思,给莫言很深的启迪。《高粱酒》中奶奶剪的“蝈蝈出笼”“梅花鹿”等,就出自高密剪纸世家之手。莫言正是运用了高密丰富的民间传说和他本人在乡土社会生活了二十一年的经历,杜撰、夸张、运用神话,创造了一个属于他的文学领地“高密东北乡”。
在高密这块充满故事的沃土上,莫言恪守着一个农民的本分,辛勤耕耘在自己的“土地”上,身体力行,深切体会到了劳动人民的艰辛。莫言本身经历了“大跃进”“三年自然灾害”“文化大革命”以及人民公社、改革开放、20世纪80年代轰轰烈烈的计划生育。他有过小时候饥肠辘辘的痛苦记忆,才有了引起无数人同情和怜爱的黑孩。在《透明的红萝卜》中,他花了很大的笔墨来描写小黑孩饥饿的感觉;没有切身的体会,是无法想象出那个时代的饥饿感的。1960年的饥荒让刚上小学的莫言第一次感受到了煤的美妙味觉,这种美妙的感觉跟饥饿中黑孩看到那根金透明的红萝卜时夸张的感觉有异曲同工之妙。莫言的《蛙》描述了在计划生育政策下,高密东北乡的老百姓们不同的态度和生活状况,塑造了一系列复杂而又立体的人物形象。在接受采访时,莫言说道:“《蛙》是因为人物而产生灵感和,也是把塑造人物、展示人物命运作为根本的追求。”《蛙》中的蝌蚪为了自己的前途,不惜让怀孕六个月的妻子引产,这段经历来源于莫言的亲身经历,上世纪80年代莫言是一名军官,为了不被开除党籍,像他的许多战友一样只要了一个孩子,这成了那个年代被迫响应国家政策的一代人心中的痛楚。《蛙》中的姑姑是一位妇产科医生,青年时期积极响应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铁面无私,在政策的坚决执行中扼杀了许多超生的小生命,晚年姑姑经常回想起那些经她手死去的孩子和母亲,自感罪孽深重。姑姑这一人物的原型是莫言的亲姑姑管贻兰,莫言站在“姑姑”的角度来深思她内心的赎罪与解脱来认识生命的可贵。

二、超越:从人性出发,突破政治局限

莫言抄《讲话》受人诟病的主因无非是因为《讲话》强调“为艺术的艺术,超阶级的艺术,和政治并行或互相独立的艺术,实际上是不存在的”“文艺服从于政治”。这种艺术的政治标准,对当时的革命根据地、当时的抗日统一战线、当时从思想上武装广大群众,具有很大的积极作用并为此做出了很大贡献。但显然不能满足现代社会的需要及创作的需要,所以莫言突破它,认为“过分地强调了文学和政治的关系,过分地强调了文学的间机性,而忽略了文学的文性”“我认为优秀的文学作品是应该超越党派、超越阶级、超越政治、超越国界的”。
“将魔幻现实主义与民间故事、历史与当代社会融合在一起”,诺贝尔文学奖的这一颁奖词强调了莫言作品的文学性。纵观2012年10月11日以来外媒对莫言获诺奖的评论,发现也都淡化政治,回归到作品的文学价值上来,比如《纽约时报》对莫言及其作品的评价:“题材敏感、反思尖锐、风格独特、语言犀利、想象狂放、叙事磅礴,在新时期以来中国的文学创作中独具个人魅力。”
莫言虽是在体制内的作家,他的身份,他的一些头衔、光环都是体制赋予他的,但他能够叙述和揭露一些真实的社会现实及人性,不随大流创作作品,超越政治的局限,写人性善恶以及各种情感,抨击社会的不公和黑暗面。
《檀香刑》涉及的是刑罚、动荡时期的世态炎凉、人们的趋炎附势、人与人之间的相互勾结相互提防。人性充斥着兽性与奴性。在莫言笔下这些刑罚描写得极其残酷,骇人听闻,甚至看了让人恶心。刑罚的残酷、肉体承受痛苦的反应以及围观群众的冷漠,无不反映出专制下令人发指的暴政以及人性扭曲、良知泯灭,发人深省。
“一个人在日常生活中应该谦卑退让,但在文学创作中,必须颐指气使,独断专行。”在生活中,莫言像大多数的农民一样,来到大城市就很自然地有点胆小怕事,生怕别人不高兴。比如说他从机场去他女儿家,怕因为路途近,惹的士司机不高兴,上车前论文导读:就拿出一包中华烟送给司机,这才能放心地坐车。在写作中,莫言毫不留情地对社会上存在的黑暗现象及人性的丑恶进行强烈抨击,但他从不直露地表达他自己的政治观点,而是用文学的、形象化的方式通过其作品和人物呈现出来。上一页12
就拿出一包中华烟送给司机,这才能放心地坐车。在写作中,莫言毫不留情地对社会上存在的黑暗现象及人性的丑恶进行强烈抨击,但他从不直露地表达他自己的政治观点,而是用文学的、形象化的方式通过其作品和人物呈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