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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讨模糊语言科学诗意

最后更新时间:2024-03-09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27757 浏览:130137
论文导读:
周庆荣的散文诗以“朴素的张力”著称,也许得益于他用“模糊语言”对诗意的科学构架。模糊语言学本是一门语言类学科,在我国文学领域已研究运用多年。“模糊语言”的不确定性、相对性和由精确到模糊的转变性等基本特征,让文学具有了虚实的属性和想象空间的特性。“模糊语言”的信息与信度、详细度的关联形成的科学性,运用到文学中也使文学具有了一定的科学性。任何艺术都包含着科学的含量,这里的科学是表明比艺术更严密的逻辑、更高级的思维和策略的运用。为什么读周庆荣的散文诗,能在他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语言中感受到深刻的作用和广远的诗意?关键是作者较好地运用了“模糊语言”的模糊艺术,以“模糊语言“的辩证关系科学地架构了诗意的语境。在研究周庆荣散文诗的工作中,笔者大胆提出一个论点,即周庆荣散文诗“模糊语言的科学诗意”,诚望与诸家共同研讨。

一、模糊语用的崇高语境

“人类的活动离不开特定的环境。语用即是研究语言在特定情况下的语义。语用模糊就是即使有特定的语境,话语作用仍难确定。语用模糊在文学作品中的运用是给读者留下想象的空间,从而激活读者的审美想象。”(《浅谈语言的模糊性》季金友)周庆荣创作散文诗的最大优点是避开大多数写作者的思维创作模式,在他的作品中几乎没有传统的修辞,文本的表面看似古旧,却是全新的气象;“风花雪月”这些惯用的色彩虽说不是全部摒弃,但也显出一种超然的大气。他诗的语言大都是日常语言,而读起来又不是味同嚼蜡,且无比深邃,韵味无穷。他惯用平常语言构成崇高的语境,彰显的诗意博大而辉煌。笔者认为,这一切应该都和诗人运用“模糊语用”不无关联。
我们翻开周庆荣散文诗集《有理想的人》,随便选一章可见一斑:
“我再说一遍:我出生于一九六三年。
此刻,我远离了我上次生命的祖国。我不应该去讲祖国的坏话,别梦依稀呀,我只记得得克萨斯上空那火热的阳光都未能点燃人性的温度。
三十一岁,是我前一次的生命长度。”
这是散文诗《我是普拉斯》的中间一节,作者把角度放在个体生命与祖国关系的高层面,对祖国的“爱”是情感的主线,透出一片崇高的光芒。从艺术上来看,文中“得克萨斯”“祖国”“一九六三年”都是名词,不难懂,而有了“前一次”“上次生命的祖国”“人性的温度”“生命的长度”等词语,就构成了极大的“模糊语言”。后面作者进一步述说道:
“我不去讲自己出生在东方的理由。
我选择从混沌的田野一步一步走过。记着地瓜田和大片麦子,从牛背上感受古老的品质,慢慢地学会我这一辈子要熟练运用的语言。
我一步一步地走向远方,祖国的心脏或每一个角落。”
一个人“出生在东方”,竟有了“出生的理由”,古老的“品质”为何非要在牛背上感受?一辈子“熟练”的“语言”,为何还要“学会”?“走向远方”,“远方”是哪里?指什么?“祖国的心脏”这里肯定不是指首都北京,那又是指什么?“每个角落”未必是指我们通常说的偏僻之地,等等。以上这些看似很平常的叙述,作者将其中的有些关键词故意作了适当的调动与转换,把读者引进一个“模糊圈”。作者在最后把我们引了出来:
“对,热爱!
不可能再是那个只活三十一岁的普拉斯了。
我有了一个极其平凡但崭新的名字:周庆荣。
世界此刻的早晨是多么美好啊,这一生,一定要活到四世同堂。”
这是本章散文诗的最后一节,看了作者的注释才知道“普拉斯”是一位仅活了三十一岁的美国女诗人,笔者联想作者写这首诗时正好也是三十一岁,并且女诗人那年他才刚刚出世;两位不同国籍的诗人与一个数字的巧合构成了诸多“模糊”点。好在读到最后,笔者才明白一点作者的意图:诗人把自己当成了普拉斯的化身,“前一次”祖国抛弃了“我”,“我”也失去了对祖国的爱,“我”因此死了;“这一次”“我”要好好地活,好好地热爱,并要爱到四世同堂。理由是作者为什么要把自己当成普拉斯?仍是个“模糊点”。还要指出的是作者将自己的姓名“周庆荣”放在诗中的运用是自古罕见的,笔者想,作者一定有他特殊的语用意图,并不是那么简单,这又是一个难以进入的“模糊语用”。
周庆荣的散文诗篇章中将平常事物提升到崇高作用的例子可以说俯拾皆是,尽管“模糊”,也能让人跟着提升,充满,不可遏止,其对“模糊语言”策略的运用也是显而易见的。

二、模糊语义的精确抵达

模糊语言具有精确表达的特征。也就是说,它的语言形式是模糊的,但它所表达的语言作用却更加精确。更明确地说,是通过模糊语言所产生的多意性和艺术性,通过读者的理解抵达精确的本意与引申义。
凡是读过周庆荣散文诗的人都知道,他常把人们耳熟能详又似已感麻木的旧词汇重新写进散文诗,诸如“祖国、理想、思想、梦想、精神、道德、道义、品质、远方”,甚至包括“我”“我们”等,谁也不敢想象能将这些陈旧的词刷新变亮,还原其本意,以至于再升华,然而,他不仅让它们重放光彩,而且还注以更新鲜、更深厚的作用,照亮人心。
将一连串枯燥干巴的政治性、敏感性词汇运用“模糊语用”的方式转变其“语义”,由精确到模糊,再到精确,科学地形成崇高的诗意语境,是周庆荣散文诗给人显著的印象之一。
利用语义的模糊性,准确地反映生活中的模糊概念。这里的“模糊概念”其实也是大致确定的,并不模糊,而是隐蔽的作用,一旦“隐蔽”,作用就更丰富。就“理想”这个词而言,应该说它的作用具有公认的崇高性,但它也是抽象的,也可称为“模糊概念”。我们来看看诗人周庆荣是如何演绎的:
“天空飘浮的不再是硝烟。
没有硝烟的日子,已经很久了。阻碍我们视线最多的只是未被温润的尘土,或者是生活中不再纯净的寻常事物。
虽然,依旧有人在行走中劳顿;虽然,工作和学习仍是我们使用最多的词汇。 全文地址:www.7ctime.com/lmwxlw/lw42344.html上一论文:浅析安德森的语言艺术赏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