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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析《檀香刑》小说碎片化叙事与复调艺术

最后更新时间:2024-02-02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26832 浏览:120684
论文导读:头”部“豹尾”部和“猪肚”部分别采用第一人称限制视角和第三人称全知视角叙事。“第三人称拥有比第一人称更大的叙述空间。具体讲,既可以逗留于人物的外部做外视观察,也能够潜入人物的内部做心理”(P315)因此,在“猪肚”部叙述中,叙述视角常常归附于某一主人公,既客观表述事件发展过程又有大量内心独白表现人物心理。这
摘 要:《檀香刑》叙事艺术独特新颖,作者莫言运用碎片化叙事手法全面立体地塑造人物、展现事件,同时复调式多声部的叙事方式,在表现人物矛盾,突出人物形象,为展现清末社会机制下人物相互斗争的状态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碎片化叙事与复调的成功运用为中国小说未来的发展提供可效仿的范本。
关键词:檀香刑 碎片化 复调
莫言以其天马行空的想象,酣畅淋漓的小说情节,陌生化的小说语言以及魔幻现实主义风格,在现当代文坛上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在小说《檀香刑》中,作者不仅在语言上减少了变异现象,也有意识地减少了魔幻现实主义内容,突出了民间色彩,注重形式实验。小说主要讲述孙丙带领东北乡人民捣毁筑路窝棚,被擒获后受檀香刑的故事。虽然大量暴力场景的描写一直为人所诟病,但独特新颖的叙事方式让人耳目一新。本文将从小说的碎片化叙事与复调研究两方面来探讨《檀香刑》的独特艺术。

一、碎片化叙事

“碎片化叙事,其首要特征就是零散化、非连续化,给人一种拼贴感,与此相应的是情感和历史感的消失。”[1]《檀香刑》具有明显的碎片化叙事倾向,作者有意通过不同视角中的碎片化场景拼接成一个完整的事件,从而使小说中的时空状态、人物形象和事件发展过程呈现出零散化状态。

(一)时空碎片化

故事时间与叙事时间交织推动情节发展。“现代叙事学所真正关注的是小说家对故事时间的具体安排,它形成所谓的叙事时间。这种时间是由于通过具体的叙述话语而实现的,固又称之为文本时间。就本体而言,故事时间是文本时间的基础和参照。”[2](P278)《檀香刑》的故事时间为七日,即从本书开头“眉娘浪语”中推算的八月十三日到孙丙受檀香刑的死亡时间八月十九日夜。小说的叙事时间在几十年中自由穿梭,达到介绍人物经历、丰富故事主干的目的。文章并没有采用传统小说线性叙述策略,平铺直叙的介绍事件发展过程,而是通过时间的交错结构全篇,让故事时间在叙事时间的进程中逐渐显现,使叙事时间和故事时间有效统一。“凤头——猪肚——豹尾”之间相互联系,同时每部分内部又存在完整的时间线,例如“凤头”的故事时间是八月十三日,主要叙述钱丁派人请赵甲事件的始末,但是作者并没有单纯叙述这一件事,其中夹杂四个人的回忆、梦境和对话,如眉娘叙述中插入两个时间点:清明节和半年前。这种写法使故事时间移位,形成叙事时间,不仅呈现了时间的多维性,也唤起读者对文本现实性的认同。
现实与魔幻交融拓宽阅读视野。小说中作者用梦境、鬼魂发声、幻觉等魔幻现实手法将现实中发生的事件肢解,使现实与魔幻交融。例如眉娘梦见孙丙头被小孩子追赶滚到自家院子,作者用梦境表现眉娘的潜意识中焦虑恐慌的心情,为后文她与朱八等乞丐急切策划救父行动做铺垫。赵甲进城寻亲,一路上听从死去的娘指点最终找到余姥姥,由此告诉读者赵甲从事刽子手的缘由。《檀香刑》小说的碎片化叙事与复调艺术相关论文由www.7ctime.com收集,如需论文.赵小甲自叙虎须的神奇作用来揭示人物性格、暗示人物之间的紧张关系。作者将现实成分与魔幻成分拿捏得恰到好处,既没有让魔幻现实主义的光彩遮盖民间气息,又使小说中暗含民间鬼神元素,拓宽读者阅读视野。

(二)人物形象碎片化

小说中人物形象不仅在自身的语言叙述中得以展现,更在他人的视角下不断丰富和完整,作者用碎片化的人物形象拼凑出立体的人物形象图,供读者从自己的理解出发诠释人物。
自我认知与他人印象的差异丰富人物性格。一方面,从赵甲言语中处处显露出的对自己的职业的自豪感,“执刑杀人时,我们根本就不是人,我们是神,是国家的法。”[3](P37)读者看到的是一个服务于统治阶级的冷血残酷的刽子手形象。赵甲眼中的自己是国家权力的象征,是维护国家秩序、娱乐统治者的重要人物,他认为刽子手行当的兴衰是国家兴隆与否的唯一指标。受到慈禧和皇上的接见是他一生中最骄傲的事,赵甲也因此自我封赏、盲目自大、不把任何人放眼里。而在其他人眼里的赵甲则丰富了其性格的多面性。他儿媳妇媚娘说:“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凉气,隔老远就能感觉到。”[3](P5)眉娘眼中的赵甲是阴森恐怖、爱耍威风、不近女色的公爹,是死亡的代表,是不折不扣的冷血杀人魔。儿子小甲说他:“俺爹不是豆腐爹,俺爹是个金刚爹。”[3](P59)小甲眼中赵甲是机警的黑豹子,是会说故事的爹,是会杀人的大人物,是他的骄傲。县令钱丁说:“他明明目露凶光,却口吐恭顺谦卑之词,这畜生,虽然是一个粗鄙不文的刽子手,但似乎谙熟了大清官场的全部智慧。他藏愚守拙,他欲擒故纵,他避实就虚,他假装糊涂。”[3](P78)他对赵甲是又嫉妒又恼恨,他认为赵甲不过是行刑的工具,是世故圆滑、虚伪做作的小人物。作者莫言成功地借鉴《史记》中的互现法,把赵甲形象分散在各章节人物的言行中,人物形象在不同视角中灵活变换,同中有异,相辅相成,展现赵甲在腐朽破败的清末制度下逐步成为杀人工具的过程。
限制视角与全知视角结合全面展示人物心理。作者在“凤头”部“豹尾”部和“猪肚”部分别采用第一人称限制视角和第三人称全知视角叙事。“第三人称拥有比第一人称更大的叙述空间。具体讲,既可以逗留于人物的外部做外视观察,也能够潜入人物的内部做心理”[2](P315)因此,在“猪肚”部叙述中,叙述视角常常归附于某一主人公,既客观表述事件发展过程又有大量内心独白表现人物心理。这种写作方式不仅使人物形象更加丰满鲜明,而且从全知视角讲述事件、观察人物,使读者感受从主观叙事中觉察不出的心理变化。譬如“比脚”这一章是作者从孙眉娘的视角切入,详细叙述她从饱受相思之苦到最终与钱丁定情之间的内心起落。而人物自述给我们的直观感受是眉娘与钱丁是各取所需的关系,很难看出眉娘对知县一片痴心,而这章中则将她对感情的认真描绘得淋漓尽致,彰显着自然、野性的原始生命力。

(三)事件碎片化

作者不断转换叙事角度、叙事人称,熟练运用插叙、倒叙、复叙、补叙等手段,将人物身世、重大变故、风土人情、猫腔小调娓娓道来,使小说事件呈现碎片化效果,有利于情节的推进,缓解读者的阅读疲劳。《檀香刑》小说的碎片化叙事与复调艺术相关论文由www.7ctime.com收集,如需论文. 全文地址:www.7ctime.com/gqzylw/lw38473.html上一论文:谈谈英语精读课新型课堂结构的实践艺术浅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