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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倾听艺术

最后更新时间:2023-12-26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11648 浏览:53402
论文导读:
我想从另一个视角看世界——一个有别于欧洲狭窄的视角。 我选择了非洲,当然,我完全可以去亚洲或南美洲,但最终我还是来到了非洲,因为来这儿的机票最便宜。
二十五年来, 断断续续我几乎一直生活在莫桑比克。一只脚踏在非洲的沙漠上,另一只脚仍踩在欧洲白雪皑皑、充满诗情画意、生我养我的瑞典的土地上。我过着这种被分裂的生活,是为了更清楚地观察世界、认识世界。
非洲的生活究竟教会了我什么,可以用最简单的比喻来形容:人之所以有两只耳朵、一张嘴不就是要加倍倾听、少说话吗?
在非洲,倾听是最起码的事。而在西方世界里它却早已荡然无存,人们只顾自己喋喋不休,根本无暇倾听他人的心声。对此,我深有感触。在电视采访中,我现在回答理由的语速比十年前、甚至五年前不知要快多少倍。我们似乎丧失了倾听的能力,滔滔不绝地说着,一旦我们不说了,那些本该作答的人却缄默不语,这一刻的沉寂让我们感到恐惧。
当初,是南美文学永远转变了我们对人的本质看法。如今,该轮到非洲发挥作用了。在非洲大陆人们到处都在写故事、讲故事。很快,非洲文学作品就会如潮水一般涌入世界舞台——正如几年前,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以及其他南美、中美人对那些编造的事实所表现出的强烈愤慨与抗争。
在不久的将来,非洲文学将向我们展示观看人生的新视角。莫桑比克作家米娅·科托开创了非洲梦幻现实主义,他把文字与非洲民间口头叙事传统融合在一起。
如果注意倾听就不难发现,非洲人的叙事结构和我们完全不同。听上去这很简单,但其中包含的真实成分究竟有多少:西方文学作品一般是平铺直叙,故事的时间、地点从始至终都不会有太大的偏离。但在非洲却是漫无边际、洋洋洒洒、 前后顺序可以颠倒,过去与现在可以融合。 比如,一位去世多年的故人可以随意插入到两位活人的攀谈中。
生活在卡拉哈里的游牧民族在沙漠里寻找食物或狩猎时,就有讲故事的习惯。 他们往往同时讲上三四个故事,直到返回住所前才把故事讲完。有时他们把所有故事编到一起,给一个大结局,有时把故事分开,各自说一个结尾。
几年前,我在莫桑比克首都马普托阿维尼达歌剧院做艺术总监。有一天,天气十分炎热,我们不得不中断排练,大家都跑到外面,希望能享受一丝凉意。我坐到剧院前的一个石凳上,当时旁边还坐着两位非洲老人。
我倾听的艺术由专注毕业论文与职称论文的www.7ctime.com提供,转载请保留.听到他们在谈论一位不久前去世的人。其中一位说:“我去他家看他了,听他讲了他年轻时遇到的令人惊讶的事,可是这个故事很长。天渐渐黑了,于是我们决定第二天我再来听他讲完故事。可是当我再来时,他已经过世了。”
说罢老人陷入了沉思。我仍静静地坐在那里。“没讲完自己的故事就去世——这可不是一种离世的好方式。”另一位老人接着说道。
听到这里,我头脑中闪过一个念头: 我们称自己为“人类”,倒不如是“叙事人的故事”更贴切。我们与动物之间的区别就在于具备了倾听的能力——倾听彼此的梦想、恐惧、快乐、忧愁、希望以及失望 。
许多人把信息和知识混为一谈。但两者并非同一事物。知识包括对信息的解释,它意味着倾听。假如我说得有道理的话,那么我们就都是讲故事的人,我们只是偶尔让自己停下来、安静一会儿,然后继续讲这个故事,并且永远讲下去。许多话都讲给了风或沙,抑或封存在那个昏暗的电子保险箱里。但故事会一直讲下去,直到最后没有人再倾听。然后,我们就可以把人类伟大的编年史寄给浩瀚无垠的星空。
谁知道呢?也许此时外面正好有个人在准备倾听呢…… 全文地址:www.7ctime.com/ggsjlw/lw19590.html上一论文:简谈我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书画艺术交流委员会揭牌仪式暨康晓铭作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