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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远程个人学习和社会学习:方法与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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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导读:成一个群组。在学习环境下,对某一个科目或主题感兴趣或者是热衷于某一种技术的应用都很可能成为人们“结群”的理由,虽然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已经与一群“志趣相同”的人“结群”。小组、网络和群组之间的界限并非泾渭分明,在某种程度上是重叠的(见本文图1)。人们在小组、网络和群组中的活动、选择和成果就形成了聚合体(如右图
【摘 要】
本文回顾了教育工作者和教育机构所研发的、旨在支持远程教育和校园教育的主要学习形式和结构。除了个人学习以外,有些学生、内容和系统非常重视交互,特别是师生交互、生生交互和学生与内容交互。本文还剖析了如何组织教育活动,尤其是支持社会学习的各种社会交互和结构。文章分别讨论了小组形式学习、网络形式学习和群组形式学习,并阐述了聚合体资源和算法是如何为提高多种形式在线学习质量而提供新的、非常有效的途径。
【关键词】 社会学习;网络;小组;群组;聚合体
1009—458x(2014)02—0024—08
导读:本文介绍了两位作者特里·安德森(Terry Anderson)教授和乔恩·德龙(Jon Dron)博士即将问世的新著《集群教学:社交媒体在远程学习的作用(Teaching crowds: the role of social media in distance learning)》的一些理论成果。过去几年,两位学者对(社交)网络环境下社会学习(social learning)进行了开拓性的理论研究和实践探索,逐渐形成一套日趋完善的理论体系。特里·安德森教授和乔恩·德龙博士应本刊之邀在百忙之中拨冗撰写了这篇介绍在线远程教育前沿理论的文章,以飨中国读者。我们谨向他们致以衷心感谢!
在线远程教育环境下如何有效开展个人学习和社会学习——这是远程教育研究者和实践者一直在孜孜求解的难题。本文首先阐述了个人学习和社会学习的关系,强调学习社会性由来已久,成为人类学习的“潜规则”。当然,个人学习与社会学习并非互相排斥,而是矛盾的统一体。学习社会性的具体表现是学生与教师的交互和学生与学生的交互,从某种作用上讲,还包括学生与内容的交互。正因如此,文章还专辟一节简要介绍安德森教授早年提出的、在远程教育领域产生广泛影响的“交互等价理论”(Interaction Equivalency Theory)。作者认为如同媒体手段一样,学习活动和学习设计也会对学习交互带来影响(而且其影响可能更大),因此,文章重点阐述三种不同社交聚合(social aggregation)的学习形式及它们的各自优势和不足,即网络(net)学习、群组(set)学习和小组(group)学习;文章还讨论聚合体(collectives)对上述三种社交聚合学习的推动作用。 那么,小组、网络和群组有什么特点呢?它们之间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聚合体又是什么?我想,弄清楚这些理由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这篇文章。
小组有固定成员,具有排他性、封闭性、等级性(制约权限的不同),突出协作和分享,教师是引路人。小组学习是最常见的、我们最熟悉的一种学习形式,因此不必赘言。网络的特点是自下而上、开放性、包容性,强调个人和连接(关系),教师既是行为榜样又是同路人。群组则具有合作性和匿名性,重视过滤和挑选,教师扮演分析者、策展者和出版者的角色。聚合体可以被看成是一个不同寻常的“人”——虚拟空间的生物体,是人们在虚拟空间的行动和活动所留下的痕迹,反映一群人的思维,影响交流对话但并不参与对话。
我们以群组为例说明它们之间的关系。一个群组的人有某个(些)共同特点,比如相同的地理位置、宗教、兴趣或职业。但是这些人与小组的成员不一样,没有相互的承诺,他们也与网络成员不同,之间不必建立某种社会关系。群组的人聚集在一起,理由仅仅是他们有某个(些)共同特征。因此,他们可能甚至不认为与其他人结成一个群组。在学习环境下,对某一个科目或主题感兴趣或者是热衷于某一种技术的应用都很可能成为人们“结群”的理由,虽然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已经与一群“志趣相同”的人“结群”。小组、网络和群组之间的界限并非泾渭分明,在某种程度上是重叠的(见本文图1)。人们在小组、网络和群组中的活动、选择和成果就形成了聚合体(如右图所示)。
从三代远程教育教学法理论的角度看(参见本刊2013年第6期《三代远程教育教学法理论》一文),个人学习的理论基础是行为主义/认知主义,小组学习是社会建构主义,网络学习则是联通主义,而群组学习很有可能成为未来在线远程教育的发展方向,安德森和德龙在2011年的一场演讲中认为群组(包括聚合体)学习的理论基础是整体论(holist)。上面我们指出,个人学习和社会学习是矛盾的统一体:个人学习是社会学习的基础,反之亦然。不管是小组学习、网络学习还是群组学习,如果没有个人学习的铺垫,都是很难取得理想成效的;同样的,建立在社会学习基础上的个人学习更能取得理想效果。
必须指出,这是一篇理论性比较强的文章,作者主要是从宏观层面阐述概念、原则和理论,因此,作为读者的我们应该在阅读过程中结合自身的实践、体验或感悟进行深刻反思,唯有这样才能更好理解文章的理论价值和实践指导作用。(肖俊洪)
一、引言
远程教育在其约150年的发展历程中一直都在与社会交互的理想、要求和技术相互磨合。从史前的模仿到向长辈学习、徒弟向师傅学习,学习总是在社会环境下发生的。这些社会环境有三种参与者,参与者的交互便是学习发生的舞台。其中,两种参与者是人——教师/师傅/领头人和学生,第三种参与者是内容,内容以多种格式呈现,时下越来越多地以数字格式展示和传播(Moore,1989)。远程教育与其他形式的教育不同,这主要是因为远程教育的各种教学行为都在时间和(或)空间上与学习行为分离。从远古以来,阅读书籍和其他文献便是一种可供选择的学习途径,从这个作用上讲,内容体现远程学习特征,而远程学习对于学生来讲也并不陌生。但是,在正式学习环境下,教师从中积极发挥作用的远程学习则是在远距离的通信变得价廉质优之后才成为可能。
任何领域以及正式或非正式环境下的学习都既是一种社会过程也是一种个人过程。在学习的某一个层次,认知和心理图式(mental schema)是在个人的大脑里以独特的方式建构的,然而我们也知道文化、语言相同的人以及(在现实或虚拟空间)相毗邻的人在交流、创造和学习方面分享共同和协作的方式策略。共同的语言技能、文化技能、习惯和手段是建构和分享新学习的论文导读:的排行。如,谷歌搜索(GoogleSearch)这种最成功的个人学习技术就是一种聚合体。页面排序算法(PageRankalgorithm)是谷歌搜索诸多功能之一,其原理是列举包含相关关键词的页面,然后根据页面的外链接数量和这些外链接页面的权重进行排序,形成一条递归链条,最后呈现某次搜索的总体排序结果(Page,Brin,Motwani,&Winograd,1999)。
基础。这些社会规范也对学习意识和学习机会起到预先处理和过滤的作用,而且它们还自相矛盾地既有助于发现学习意识和学习机会,也能掩盖学习意识和学习机会。社会学习既是我们人类智慧发展的理由也是其发展的结果(Wilson,2012)。从进化论的角度讲,社会智慧的提高促使个人智慧的提高,反之亦然(van Schaik & Burkart,2011)。我们可以通过群组学习实现特定学习目标或者在学习过程中有新的或意外的好收获。如果是托管在开放网络上(群组通常是这样),它们对于探索学习者的文化和政治差异很有帮助。因为没有必须做出长期承诺的义务,经常甚至连身份都不必披露,群组在很多方面非常安全,成员不必担心受到伤害或遭遇侵略性行为。另一方面,缺乏责任感也更有可能导致群组的成员言语不当或心存不良,因此要在海量的误导信息中辨别有价值的知识,难度很大。
如何在远程学习中最有效发挥群组的作用——我们的探索刚刚起步,但是我们相信如果为学生提供合适工具,帮助他们寻找合适的群组,从群组获取知识,发展自己的群组,为其他人所策展的群组作出贡献,那么他们的学习可能会取得非常好的效果。

4. 聚合体对网络、群组和小组的推动作用

很多基于群组或网络的系统和一些基于小组的系统不但提供了多对多的交流机会,还具备聚合体的多对一功能(Dron & Anderson, 2007)。聚合体是一种虚拟空间生物体,它把很多个人的行为结合起来,使其在某些方面像一个教师的行为,比如推荐资源、过滤资源、对资源进行排序、改造资源、发现有价值的东西、显示某个人或某个帖子的排行。如,谷歌搜索(Google Search)这种最成功的个人学习技术就是一种聚合体。页面排序算法(PageRank algorithm)是谷歌搜索诸多功能之一,其原理是列举包含相关关键词的页面,然后根据页面的外链接数量和这些外链接页面的权重进行排序,形成一条递归链条,最后呈现某次搜索的总体排序结果(Page,Brin,Motwani,& Winograd,1999)。越是排在前面的页面,其相关性、可靠性和有用性越高,因为这是其他人不知不觉推荐的。页面排序算法与采用诸如h-指数(h-index)这样的系统根据被引用的次数对研究者进行排名的原理非常相似(Harzing,2010)。还有很多策略也是依靠不知不觉或公开推荐对相关事物进行排序,比如Amazon或Netflix网站通过协同过滤系统(collaborative filtering systems)推荐图书或电影,Reddit或StackOverload网站对理由解答的排名,以大号字体显示受欢迎标签的标签云,Slashdot对帖子的排名或eBay对卖家的排名。有时,单靠人也能完成这些排名处理。维基有很好的软安全,这是因为删除维基上的恶意编辑要比发布恶意编辑更容易。大多数人都乐于助人,所以在大型维基网站(比如维基百科和维基亚[Wikia])上不准确或虚假信息几乎一出现就可能被删除——这是很多微编辑所产生的平均化效应(eraging effect)。同样,维基上那些有效的模式和策略会被效仿并得以传播,因为人们喜欢模仿有效的技巧,就像自然界蚂蚁路径和白蚁丘的形成一样。这一过程被称为“缔结默契”(stigmergy)(Grassé,1959)。通常,聚合体是由于人类的处理行为和计算机的处理行为相结合而出现的。如,标签云既显示相关的主题还体现它们各自的重要程度,但是用户会根据缔结默契提示(通常是通过字体大小表示)形成自己的规则并据此决定选择或使用哪个标签。由于谷歌搜索和维基百科这样的非专业性聚合体聚集大批贡献者,外行无处藏身,因此这些聚合体能在教学中扮演很好的角色。但也有一些专业性教育工具有意增设聚合体功能(Drachsler, 2009;Dron,Mitchell,Boyne,& Siviter,2000;Farzan & Brusilovsky,2005;Vassileva,2004)。
聚合体对于群组学习有特别的作用,有助于克服群组自身由于匿名和缺乏社交联系而产生的互信不足。把众人的活动和交互聚合在一起往往比一个专家教师更能给用户提供更加可靠的推荐和过滤(Page,2008),尽管这种推荐和过滤并非直接由一个人向另外一个人做出的。有些聚合体不但能提供过滤和推荐,而且还能以群参与的策略创建资源(如Github共享虚拟主机服务所使用的策略),发挥群体创造性和群体智慧,创建出比传统团队或个人更好、质量更优的资源。大多数社交网络工具广泛利用聚合体寻找成员可能认识的人,因此帮助建立起学习网络。目前聚合体还不能完全代替一个专家教师。虽然已经有一些有趣的举措尝试在受控的环境下安排活动的顺序(比如,Hummel 等,2007),但是从计划学习路径和课程这方面看,聚合体显得勉为其难;在多数情况下,使用聚合体就像在大海里骑浪,如果一味跟着聚合体的推荐走,效果可能不尽如人意。聚合体甚至谈不上有社交临场;虽然聚合体是由人的行动所组成的,但是它们并不是人,因此不像人那样做事。
聚合体本身可能有各种理由。富者更富、穷者更穷的马太效应(Matthew Effect)可能会放大错误或传播并非最佳的做法或资源(Merton,1968)。同样的,系统在自我适应感知到的用户需求过程中产生过滤气泡(filter bubbles),比如协同过滤系统就会出现这种情况(Pariser,2011),而这些过滤气泡对学习者而言有害无益,因为学习者的需求不断变化。诸如维基百科上的编辑大战(edit wars)或谷歌搜索上的谷歌轰炸(Google Bombing)(通过大规模群组或网络的成员协同努力来影响搜索结果)这样的协同攻击可能会削弱信任感。最后,聚合体的智慧是由所涉及的算法、人或机器的智慧结合而成的。聚合体智慧并不直接与其组成部分的智慧成正比,在很多情况下,聚合体智慧可能远不如其组成部分的智慧。讨论如何从技术上解决这些理由已经超出本文范围,但是,我们想指出的是,群体可能是智慧之源,同样也可能论文导读:ecCity,Canada.Retrievedfromhttp://editlib.org/p/26726.Dron,J.,&Anderson,T.(inpress).Teachingcrowds:theroleofsocialmediaindistancelearningEdmonton,Canada:AthabascaUniversityPress.Dron,J.,Mitchell,R.,Boyne,C.,&Siviter,P.(2000).CoFIND:stepstowardsaself-
众人皆笨,我们能够轻易地利用前者,但是众人皆笨的情况更容易发生。话虽如此,谷歌、维基百科、Slashdot或Stackoverload这样的问答网站,Amazon这样的图书推荐网站,或academia.edu show这样的教育论文推荐网站等的成功都说明,聚合体有可能成为教育工作者和学习者强有力的工具。

五、典型案例:Athabasca Landing

我们以一个开源在线学习系统案例结束本文。这个系统是上文阐述的学习理念的试验床和创意产生器。在过去三年,我们一直在研发一种由机构自己管理、基于开源Elgg平台(elgg.org)的网络系统。这个系统既用于课程教学也更广泛用于推动“课程拓展学习”。此外,它还用于支持建设我们的学生和教职员工自己制约的网络以及随时发现有用的共享学习内容和学习伙伴。它支持上文讨论的小组、网络、群组和聚合体学习。因此,它具有高度灵活性但同时又能清楚体现这些学习模式的不同。我们的网站上有数百个小组,对于参加小组学习的人来讲,尤其是用于正式教学,这个系统的效果最为明显。与按照一定层次进行组织的大多数学习管理系统上的各自独立小组不一样,这个系统上的小组具有可渗透性,轻点鼠标就能离开自己的小组,进入网络或群组。另外,聚合体的工具(如标签云和推荐系统)常常可能会强加一种不同于小组成员或教师原先计划的结构。我们这个系统(Athabasca Landing)只限于本校教职员工和学生使用,但我们欢迎访客浏览用户允许公开的那些内容(https://landing.athabascau.ca/)。
六、结束语
本文全面审视并阐述在线远程教育环境下如何开展个人学习和各种形式的社会学习以提高学习质量。毋庸讳言,不管是研究者还是机构,对于教与学的模式都有自己的偏好。但作为远程教育工作者,我们总是希望能扩展学习机会。我们认为,对大多数类型的学习而言,远程教育在很大程度上已消除了校园教育的地理限制。我们研发各种工具、探索各种教学法和设计各种学习活动以进一步推动不同学习模式——尤其是涉及社会学习诸多方面的模式——的应用,在这个过程中,挑战和机会不断涌现。
学习不一定要具有社会性才能取得成效。但是,在个人学习、小组学习、群组学习和网络学习等学习类型和应用程度方面,以及有效使用聚合体工具和知识提高各种教与学模式的质量方面,给学生和教师提供选择机会,我们认为,不管是着眼现在还是放眼未来,这都是远程教育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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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3-10-25
作者简介:特里·安德森(Terry Anderson)博士是加拿大阿萨巴斯卡大学(Athabasca University)远程教育中心教授,加拿大远程教育研究所(the Canadian Institute for Distance Education Research)所长,曾任加拿大远程教育首席科研教授(Canada Research Chair in Distance Education)。安德森教授担任《国际远程开放学习研究评论》主编长达十年之久,最近刚刚卸任。
乔恩·德龙(Jon Dron)博士现任加拿大阿萨巴斯卡大学技术推动知识研究研究所研究员,计算机与信息系统学院副教授,英国高等教育学院(Higher Education Academy, UK)国家级教学院士,英国布莱顿大学教育与体育学院荣誉研究员。
译者简介:肖俊洪,教授,广东省汕头广播电视大学(515041)。
责任编辑 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