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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檀香刑》中刑罚文化

最后更新时间:2024-01-12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7989 浏览:3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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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莫言以民间戏曲为框架勾画《檀香刑》的整体轮廓,而内容也蕴含着中国文化的深层与隐性作用。而其中大量的对酷刑进行不厌其烦地描写,让我们饱览中国各色刑罚的同时,也刺痛着我们的神经,本文将对《檀香刑》中的刑罚描写,做出关于君主威严、人性等方面的分析。
[关键词] 檀香刑;刑罚文化;人性
莫言在写长篇小说《檀香刑》的过程中,对中国的刑罚做了淋漓尽致的描绘,把刑罚的设计与实施过程放在了突出的位置,并前后七次精致地描绘着行刑的过程,极尽想象、铺张、渲染之能事,用极度恐怖而令人颤栗的死亡挑战着人们的心理极限。莫言对这些血淋淋的、令人发指的场面进行描写绝不仅仅是为了吸引人们的眼球,在这种刑罚描写的背后,隐藏的是一种文化作用,是刑罚文化的真实反映与描画。

一、君权威严的变相体现

在封建等级社会,君权被放在至高无上的位置,统治者被称为天子,有着最高的权利,不允许任何有损天威的事情发生。为了彰显这种君主权威,统治者们往往千方百计地制造出各种酷刑。在这样的社会背景下,酷刑“合乎逻辑地包含在一种惩罚制度之中”,手段毒辣乃至惨绝人寰的酷刑就成了君主威严的一种变相体现。
适应了这样的君权体现方式,他们不以如此残忍的屠杀人命为恶,反以此为荣。作者以刽子手赵甲的故事为线索,为我们打开了隐匿在刑罚文化下的君权心理。赵甲因为在侩子手这一行做的出色,被称为“精通历代酷刑,并有所发明、有所创造的专家”、“侩子手行里的大状元”,他从不认为自己的职业有什么不合理之处,反而觉得这是维护国家尊严,无上荣光的事情。
每一种酷刑都有着极其精细的行刑过程,如这个古老的文明国度衍生出的繁文缛节一样繁琐而不厌其烦。侩子手赵甲就是这一繁琐仪式的忠实执行者,从制作刑具阶段到最后行刑,赵甲对每一个步骤都极其讲究。在酷刑实施的过程中,施刑者是统治意志的代表,他们用残酷的刑罚彰显着君主的权力,正如米歇尔·福柯在《规训与惩罚》里所言,统治者把“把犯人的肉体变成君主施加报复之处、显示权力之处以及证实力量不平衡的机会。”这种权力权力显示的方式充满着奴性的丑陋与人心膨胀的和恶。

二、残忍的人性展览

莫言在《檀香刑》中对行刑的过程有着细致的描绘,血淋淋的场面令人颤栗,但是如果抛开这些场面对我们心灵的挑战,我们会发现每一个场面都有行刑者的心理刻画,刽子手这个让他们倍感荣耀的职业带给了他们骄傲和成就感,也偶尔会产生一些恐惧以及微弱到几乎没有的悲悯。小说中,赵甲醉心于刑罚的知识,把它当成一种艺术来看待,他一直记得师傅的话:“完美的凌迟刑的最起码标准,是割下来的肉大小必须相等,即使放在戮子上称,也是不应该有太大的误差。这就要求刽子手在执刑时必须平心静气,既要心细如发,又要下手果断;既如大闺女绣花,又似屠夫杀驴……天才的刽子手……是用心用眼,而不是用刀用手割。”当建立在生命遭受毁灭基础上的酷刑被视为一种艺术,人性的阴鸷、残忍被地呈现在刑台上。
中国酷刑实施的舞台上,从来不缺一种人——看客。如果缺少了看客,这场轰动的仪式就缺乏了意味和它应有的效应。这些看客怀着强烈的好奇心,像集市上看一场大戏一样去观看这场“华美的仪式”,正如《檀香刑》所言:“这实际上是一场大戏,刽子手和犯人联袂演出。”而观看这场大戏的民众是演出这场大戏的必备角色,他们“都被邪恶的趣味激动着”,看到犯人因痛苦而倒下颤抖,他们就大声鼓劲,希望他们成为一个不屈的英雄;而刽子手如若失手,没有熟稔地表演这场大戏,他们就喝倒彩,跟在戏院里起哄的人没有什么两样。这个时候,他们全然忘了自己同类所承受着的恐惧与痛苦,人性的自私、残忍、冷酷在台上台下都接受着展览。
正如赵甲的师傅所言:“所有的人都是两面兽,一面是仁义道德,三纲五常;一面是男盗女娼,嗜血纵欲。面对着被刀脔割着的美人的身体,前来观刑的无论是正人君子还是节妇淑女,都被邪恶的趣味激动着。凌迟,是人间最惨烈凄美的表演。观赏这表演的,其实比我们执刀的还要凶狠。”这一段话道出了看客们人性的本质。面对着这些令人颤抖的表演,每个人心里都会涌现出恐惧,即便着恐惧已经达到了他们心理承受的极限,他们还是要争先恐后、万人空巷地去看这场“表演”,并且坚持看下去,人性的“恶”在这里得到了全方位的展览。
三、结语
总而言之,《檀香刑》是一场刑罚文化的展览,放在这个展览柜上的,不单单是有着被人们称道称奇的各种酷刑,更有着君道皇权的变相体现以及人性深处的邪恶与丑陋。莫言在作品中对酷刑的描写和人性展览,让我们感觉到了“残忍的力量”和死亡的颤栗,毛骨悚然的文字背后,也让读着文字的我们庆幸自己不生活在那个残忍的时代,可以自由感受生之喜悦与美好,莫言这部小说的“作用所在是从反面竭尽全力地呼《檀香刑》中的刑罚文化由专注毕业论文与职称论文的www.7ctime.com提供,转载请保留.喊人性的美好的凸现,让它张扬一股更大的力量占据心理空间并把所见的恶魔赶走。”
参考文献:
[1]王英洁.由莫言的《檀香刑》看中国“看客文化”[J].吉林化工学院学报.2009(05).
[2]孙玉荣,王兰天.论《檀香刑》的暴力写作[J].聊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8(02).
作者简介:孙荣(1974—)女,羌族,四川省汶川县人,大学本科,讲师。研究方向:现当代文学研究。 全文地址:www.7ctime.com/cwhlw/lw17794.html上一论文:探讨搞好班级文化,铸就班级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