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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江魂守望者-

最后更新时间:2024-02-21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29540 浏览:141006
论文导读:
外师造化,中得心源:远离都市的出世情怀
自波普艺术诞生之后,图像化日益成为当代油画创作的一个特征倾向,传统的写生在图像的冲击下淡出了人们的视线,而发达的照相技术也为画家们的“闭门造车”提供了方便。结果是:为了表达对于社会问题的反思反而陷入失语;为了确立自我风格反而变得没有风摘自:毕业论文www.7ctime.com
格;为了丰富视觉而视觉反而更显单调,图像化在渐渐失去其本意的同时,油画的灵韵也在逐渐地消失。然而欣赏彭一虹教授的油画风景作品总能让人体会到一种熟悉的感动,此次展览——遥远的风景——并不是在保留油画的领地,而是保留了油画最初的魅力。
面对自然写生是彭一虹教授常年坚持的绘画习惯,这也是鲜活画面的来源。所谓“外师造化”,画家从乌江流域的自然风貌和人文景观中不断获得灵感与。无论是雄奇的山峰、清澈的乌江水、神秘的地下暗河,还是河边的纤夫、田野里的几间茅屋、偏僻的乡间小道,都是画家笔下的风景。所以,在《涪陵大顺》《涪陵马武》等系列的田园风景画中我们看到:孤村落日,轻烟老树,青山绿水,白草红叶,皆是一幅幅白朴的《天净沙·秋》中的景象,诗意地记录下乌江流域的一草一木,一舍一人。这也恰如苏东坡所言:“凡物皆有可观。苟有可观,皆有可乐,非必怪奇伟丽者也。”
师法造化但并不为自然摹写所累,画家娴熟的技巧使得造物无所遁形,灵活多变的表现手法是除画面本身之外的一大看点。同样的题材时而含蓄雅致,时而苍劲奔放。以《涪陵大顺之八》与《武隆后坪之二》这两幅即兴的风景写生为例,前者构图自然平稳,蜿蜒的乡村公路和路旁的油菜花丛在夕阳的映照下透着印象主义斑驳的光色,给人扑朔迷离的效果;后者注重表现主义式的自我感受的表达,大刀阔斧的笔触将山形塑造得大气突兀,天空的色彩在挤压中互相渗透,充满着动感与激昂的情绪。
此外运用刮刀作画也是画家擅长和偏爱的,这也是其作品既好看又耐看的原因。自从油画产生了厚涂法以来;就逐渐地派生出了用油画刀作画的技法。用油画刀处理后画面的特殊效果是用油画笔画不出来的,从小处的雕琢到大处的铺排都具有很强的表现力,尤其是用于表现山石、树枝、藤蔓等物体上,显得纹理分明具有质感,色块果断绝不拖泥带水。其中一幅描绘丰都太平景色的作品很具有代表性,在选景上看似非常随意,就仿佛信步在远离农舍的乡间小路上,继而在山坡的一个角落稍作停顿,正好一丛灌木映入眼里。或许正因为景色的精微才衬托出用刮刀作画的精妙,刮刀的起伏与转折恰到好处地表现了近处石壁的质感和体感,而攀附在石壁上的几根藤蔓与石壁浑然一体,看似妙手偶得之作却是画家的匠心独运。
孰知,绘画作品的感染力除了源于师法造化,画家融入自身阅历、哲思以及独特内心感受,才更能激发有过共同体验的人的共鸣,进而达到作品与观者无声的交流。看彭一虹教授的风景画,虽然不是现实主义的题材,却总觉得和现实联系得非常紧密。那是因为画中传达的出世精神与现实的喧嚣浮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宁静致远的意境促使人们关照内心的复杂与躁动,当人完全沉浸于其中时,方能感悟画家那份出世的情怀。尤其是《涪陵大顺》风景系列最能够唤起很多人心底那份淳朴的记忆,这一组灰色调的描绘农耕的画面,找不到一处绚烂的色彩,散发着白贲无咎的美感,也可能画家在作画时带着一抹淡淡的惆怅与眷念——有多久没有走在田埂,嬉戏于院坝田间,看一排排优美的梯田,期待着收获的季节。随着城市建设步伐的加快,这种对于朴素生活的向往成为一种奢侈,但是艺术家总是有这种能力,现实中无法实现的愿望可以通过艺术的欣赏获得心灵的慰藉,宛若聆听了一曲自然的箫声,深沉悠远,而物我两忘。
画风常变,精神不变:以历史与文化的眼光守望
毋庸置疑,彭一虹教授风格多变的写生风景作品呈现,技法的娴熟是外在的必要条件,但画家内心对故乡的热爱,对信念的坚持也是不可或缺的条件,凭借内心的那份从容与坚定,他在教学与管理之余一直专注于乌江流域特定地域与文化的研究、表达与传播。看得见的是他创作的大量具有乌江地域特色的绘画作品,看不见的是他致力于打造一批依托乌江进行创作的团队而付出的艰辛,通过长期不懈的努力,目前该团队正逐步走向创作目标与理念的统

一、并凝练为“我们乌江”,其中饱含的不光是自豪,还有沉甸甸的责任。

乌江流域何以值得这里的人们为之骄傲?首先是自然风貌迷人,百里画廊所言非虚,其特点可以归纳为“雄、奇、险、秀”四个字。雄,万丈高峰拔地而起,高大雄伟;奇,典型的喀斯特地貌使得乌江流域具有很多扑朔迷离的自然景观,溶洞、地下暗河多不胜数;险,除了山险,乌江水流湍急,很多河道布满礁石;秀,乌江水常年如碧玉一般,满山茂林与翠竹,村落掩映其中,步步皆是秀美的风景。其次是民俗文化丰富而深厚,这里是我国西南少数民族的主要聚居区,世世代代杂居着土家、苗、侗、彝、布依、哈尼等30多个少数民族。多民族的聚集造就了多元的文化和民族风情,由于分布在重庆境内以苗族和土家族最多,所以受到关注较多的是苗族精美的服饰与刺绣;土家族的藤编手工艺和摆手舞以及这两个民族依山而建的吊脚楼。最后值得称道的是乌江流域人民勇武、尚义的民族精神以及坚韧、顽强的生存能力。水险路陡、气候炎热又多雨潮湿的水土锤炼出这一方人民自强不息且乐观豪爽的精神,那沿河凿成的千年古栈道,千绕百回,则是最好的见证。
风景优美的地方常是人迹罕至的地方,乌江流域险要的地势阻碍了当地与外界文化的交流,她的内心依然鲜为人知。如果可以像沈从文笔下的《边城》一样自顾自地美丽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但是随着少数民族渐渐被汉化,大量的物质文化遗产遭到破坏,代代相传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也处于濒危的境地。当看到多少古镇在三峡大坝蓄水的时候被江水淹没,沉痛之余,彭一虹教授也深感责任与使命一如何将乌江流域的风貌与文化传播到更多的地方,为这一方土地争取到更多的关注。
著名的民间文艺家冯骥才先生曾说过:“有些事物的历史文化价值,必然要站在未来才能看到。文化,不仅是站在现在看过去,更重要的是站在明天看现在。那么,文化眼光不只是表现为一种文化素养,一种文化意识,更是一种文化远见和历史论文导读:
远见。”故彭一虹教授并不满足于自身在艺术上的提高,而是高瞻远瞩地促成了一个独具地域特色的艺术团队,无论是从历史的角度还是从文化的角度都具有不可估量的价值。随着“我们乌江”这个团队的影响力不断扩大,有越来越多的志同道合者参与进来,为着共同的目标挥洒着汗水与,创作出大量具有乌江流域风情的艺术作品,有优秀的绘画作品,形式多样的设计作品,也有潜心钻研的论文与著作。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乌江流域的精神与灵魂会通过‘我们乌江’得以传承与发扬,而“我们乌江”也将沿着创建者指引的方向大步向前。
(作者单位:长江师范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