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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亮剑》看思想政治教育话语大众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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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导读:
[摘要]《亮剑》这部小说惹人喜爱,尤其是主人公李云龙的话语给每一位读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本文着重围绕李云龙的话语来探讨思想政治教育话语大众化的问题:一是注重用通俗话语来阐述深刻道理,二是运用情感话语拉近与群众的距离,三是使用真诚实在的话语与群众对话。
[关键词]《亮剑》;思想政治教育话语;大众化
语言是人类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用于交流思想的工具,而话语是在语言的基础上产生的。思想政治教育需要应用话语进行表达和沟通,是一种应用话语体现理论说服力的活动。思想政治教育话语是指在一定社会主导意识形态支配下,遵循一定的语言规范、规则和规律,并在特定的话语语境里,思想政治教育活动过程中的教育者和受教育者用来交往、宣传、灌输、说服,以及描述、解释、评价、建构思想政治教育内容和主体间思想观念、价值取向和行为表征的言语符号系统。实践证明,思想政治教育的效果与思想政治教育话语的大众化程度紧密相联,教育者能否熟知群众的语言和思想感情,能否用群众喜闻乐见、通俗易懂、直观形象的形式、方法,把抽象、深奥、枯燥的理论讲得具体、通俗、生动,能否使之由被少数人理解掌握转化为到被大多数人理解掌握,直接关系到思想政治教育的亲和力、说服力与生命力。在《亮剑》(小说,都梁著,后拍摄为同名电视剧)这部深受群众喜爱的剧作中,主人公独立团长李云龙的话语从表面看起来虽然有些简单、粗鲁,但他所说的话、讲的“理”真切、直白,让人觉得中听,且容易接受,这对于研究思想政治教育话语大众化和开展思想政治教育工作是个很好的典范。

一、注重用通俗话语来阐述深刻道理

列宁说:“最高限度的马克思主义=最高限度的通俗化。”思想政治教育的任务主要是中国有目的地对广大群众施加马克思主义的影响,转变人们思想并指导人们的社会行为。推动当代马克思主义通俗化、大众化,其前提是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立足当代中国的具体实际,用人民群众熟悉喜爱的、符合大众认知心理和思维方式的习惯语言对深刻的道理进行解读、宣传,力求把晦涩、难以听懂的理论说得通俗,贴近实际,最终使外在的理论内化为大多数群众自觉的思想意识。《亮剑》中有这样一个情节,没接受过多少文化教育的李云龙为了转化知识分子出身的妻子田雨的思想认识,在他俩的一番剧烈争吵后,李云龙这样解释“广大工农是人民军队的坚强后盾”与革命成果的来之不易:“当年红军的根据地有哪些?井冈山、瑞金、鄂豫皖、川陕。为什么要在这些地方建根据地?干吗不在上海、北平?就因为这些几省交界的地区穷,敌人的统治相对薄弱。……你要人家革命和造反总要有个理由,总要让人有个盼头,不然人家凭什么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跟你干?其实当时党对不识字的农民从来不讲什么主义和高深的理论,建立苏区时发动农民的口号很简单,叫‘打倒土豪劣绅,吃红番薯’。你看,多简单,能吃上红番薯就行了。解放战争时,动员农民参军理由也很简单,土改刚分完土地,国民党要把你的土地抢走,怎么办?参军,保卫胜利果实。”李云龙这段发自内心的、朴素的话使妻子受到极大的震撼,泪如泉涌。其实,李云龙的话中没有直接讲什么大道理,但他说话信手拈来、脱口而出,用平易质朴、平淡无华的语言传情达意,在无意识间间接植入了个人的观念和态度,并用生动的例子阐述了革命的大道理,最终摄取人心,触动田雨的心灵。还有,李云龙在抗战前召集全团排以上干部开会时说:“全团干部从我开始,都要端正态度,放下正规军的架子,只当自己是……啸聚山林的山大王,山大王是怎么个活法呢?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论秤分金银。……鬼子汉奸有的咱们就得有,没有就抢他娘的。今后全团以连排为单位,单独出去,仗怎么打我不管,连排长自己说了算。摸营、伏击、挖陷阱、打闷棍、绑票,反正只要是对着鬼子汉奸,你爱干什么干什么……谁对老百姓来这个,我可要毙他。”[3]接着政委赵刚把李云龙的话补充解释为“游击战的通俗讲法”。话语中李云龙没有直接讲“什么是游击战?”、“如何打游击战?”而是巧妙地借用“山大王”作比,激励下属打好游击战以战胜敌人。总之,通俗、直白的革命话语承载了思想政治教育内容,道出了革命的大道理,能够赢得群众,征服人心。

二、运用情感话语拉近与群众的距离

卢梭在《论语言的起源兼论旋律与音乐的模仿》中说:“语言究竟是怎样起源的呢?我认为,语言起源于人类的精神需要,起源于人类的。……促使人类产生最初的语言的,一定不是饥渴,而是爱、恨、同情和愤怒。”[4]这说明情感是语言产生的主要动因,同时也说明语言是表达情感的有效载体。心灵的呼唤,离不开感情作媒介;思想的共鸣,也需借助友爱去撞击。“情到理方至,情阻理难通”,感情、思想、语言三者紧密相联,且情感语言是让人动情的有效工具。若话语说得得体自然,说话者与听话者之间的情感和思想距离就会缩短。《亮剑》中写道:赵家峪妇救会主任秀芹拎着一大捆刚做好的军鞋送给独立团,赵刚和李云龙都表示感谢,但他们的话语不同。赵刚一本正经地对秀芹说:“秀芹同志,我代表全团干部战士向赵家峪妇救会的全体妇女表示感谢,你们做的军鞋真是雪中送炭呀,我们一定要多杀鬼子……”。然而,李云龙不客气地打断赵刚的话说:“秀芹大妹子,你们娘们儿做军鞋,我们爷们儿打鬼子,就谁也别和谁客气啦,革命分工不同嘛,你们有啥事,只管和俺们说,能办到的办,不能办到的俺变着法儿也要办,这话说得多近乎,是不是?秀芹大妹子?”然后秀芹笑着说:“还是团长说话中听,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5]同样是在做一个人的思想工作,为什么李云龙的话中听?为什么两高级干部的话让人感受大不一样?赵刚出身于知识分子,说话时带有学生腔,而李云龙长期和农民及农民出身的士兵打交道,了解农民感情,他称秀芹为“大妹子”、“娘们”,自己当然就是大哥、“爷们”,两人亲如兄妹、情同手足。同时,赵刚说“表示感谢”,而李云龙直接说“谁也别和谁客气了”。可以看出,李云源于:7彩论文网大专毕业论文www.7ctime.com
龙的话“中听”的一个重要原因在于他熟悉群众的思想感情和话语方式,能够迅速拉近与听者间的距离,情真意切,这种情感上的论文导读:
认同直接导致观念上的认同,最终达到以情感化、情理交融的境界。再如,李云龙为了在抗战中联合国民党上校团长楚云飞部共同抗日,并在物资装备上得到帮助,他对楚云飞说:“有人说军是大妈养的,晋绥军是小妈养的,八路军是后妈养的。楚老板是大妈小妈都宠着,兄弟我可比不了,起初后妈还给口饭吃,弹粮饷虽说少点儿,好歹还有,……后来连后妈都不认咱了,……楚老板有面子,抽空跟咱妈说说,别管亲的后的,都是妈的孩子,你们吃肉咱不眼馋,可兄弟我喝口汤行不行?”[6]李云龙在话语中运用“妈”、“孩子”与“兄弟”来打比他们同是“一家人”,这样便消除了两人间的隔阂与分歧,并且让楚云飞心服口服,表示十分愿意共同抗日。因此,情感话语在思想政治教育中很好地起到了寻求共识以增进互信、以理服人的作用。

三、使用真诚实在的话语与群众对话

在《反对党八股》中说:“装腔作势的东西不能反映真理,而是妨害真理的。凡真理都不装样子吓人,它只是老老实实地说下去和做下去”。[7]真诚实在,要求说话者的话语符合客观实际与真实情感,言之有物,言由心发,不说空话、大话、假话。只有真实、真挚的道理,才能开导人、教育人、说服人。思想政治教育的话语本源于社会与生活,更要贴近生活,远离生活就失去教育本身的意义。《亮剑》中有这样惊险的一幕,李云龙带领警卫员小陈来到匪营与几名土匪和国民党军官谈判,土匪与国民党军官之间突然发生冲突后,李云龙当起了和事佬,“都不许吵,把家伙收起来!”他接着亲热地拍拍国民党上校军官的肩膀说:“老弟呀,都别打了,叫上你的人跟我走,算你战场起义怎么样?国民党的气数早完了……杀身成仁也算有点儿气节,咱也不拦着。可你能和他们比吗?论官职才是个上校,咱犯得上为老蒋陪葬摘自:7彩论文网毕业论文开题报告范文www.7ctime.com
吗?不值呀老弟。”[8]可以看出,李云龙推心置腹,很诚恳,话既亲切,又直接击中要害,对方被他连劝带训的一连串话劝降了。还有,赵刚在一次与日军的战斗中身负重伤后,李云龙来到医院对昏迷中的赵刚说:“老赵,你去安心养伤,你千万要挺住呀,……不把鬼子赶跑,咱俩谁也不许死,你听见没有?……告诉你,你生是独立团的人,死是独立团的鬼,躲到哪儿也要把你抓回来。想当逃兵?绝对不行,只许你活着,不许你死,你听见没有?”[9]一席话道出了战友间一起扛打仗出生入死,为了胜利奋不顾身,以及互助互爱的兄弟感情,令周围的同志都感动得哭了。“此时无声胜有声”,这种发自肺腑的话语在无形中也教育了其他人。所以,真诚实在的话会让听话者从心底上觉得说话者容易接近,他的话并不骗人,或者只是为了自己,令人愿听爱听,这样将最终导致思想政治教育更加贴近生活,更加重视人文关怀,并且有活力、有地位。
注释:
邱仁富:《思想政治教育话语创新论》[J],电子科技大学学报(社科版)2010年第5期。
都梁:《亮剑》,人民文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261页。
[3]都梁:《亮剑》,人民文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27页。
[4](法)卢梭 著,吴克峰 胡涛 译:《论语言的起源兼论旋律与音乐的模仿》[M],北京出版社2010年版,第12页。
[5]都梁:《亮剑》,人民文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28页。
[6]都梁:《亮剑》,人民文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12页。
[7]《选集》第三卷[M],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835页。
[8]都梁:《亮剑》,人民文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127页。
[9]都梁:《亮剑》,人民文学出版社2007年版,第50页。
[参考文献]
邱仁富:《思想政治教育话语创新论》[J],电子科技大学学报(社科版)2010年第5期。
都梁:《亮剑》,人民文学出版社2007年版。
[3](法)卢梭 著,吴克峰 胡涛 译:《论语言的起源兼论旋律与音乐的模仿》[M],北京出版社2010年版。
[4]《选集》第三卷[M],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