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论文查重: 大雅 万方 维普 turnitin paperpass

简谈二十四贾樟柯自我突破——《二十四城记》设计

最后更新时间:2024-02-23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15250 浏览:61259
论文导读:,去香港扫货,心安理得地从有钱的阔太太手里拿提成。似乎比吕丽萍、陈冲们过得爽气得多。翻看《二十四城记》,我个人觉得如果说大胆使用语言来讲故事是贾樟柯的一项突破,那么真实与虚构的结合则又是他的一项革新,这使他的电影看起来既不像纪录片也不是纯粹的电影。就当观众以为他会用纪录的形式来展开影片的故事时
摘 要:《二十四城记》虽是带有戏剧虚构成分的电影,但却以纪录片的写实风格再现了成发集团于上世纪50年代至二十一世纪的兴衰变迁。其间,以工人阶级为主体的受访对象纷纷诉说自身与成发集团的往事,由个体至社会,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成都在近半个世纪中的现代化变迁,今昔对比间,时空的沧桑感立显。
关键词:时代;纪录片;历史;突破
1005-5312(2013)17-0128-01
贾樟柯的电影是当今中国应属最具文艺气质的。在这部以青灰色为基调、充满诗意的《二十四城记》中我们又看到他的自我突破。
贾樟柯说:“历史就是由事实和想象同时构筑成的。”为此,他找到新的电影表达方式,即“以职业演员表演为主、强化故事性的剧情纪录片”。剧情采用不同剧中人物接受采访的新颖形式层层推进。整部影片成了口述历史的过程,更多的是运用语言,而不是动作,来呈现人们的内心世界。同时将近半个世纪中国历史的变迁精炼而巧妙地浓缩在影片之中。
然而,与贾樟柯以往的电影或者说与以往的中国电影乃至世界电影相比,《二十四城记》无疑在电影的视听风格方面做出了前所未有的突破,“听”在电影中首次超过了“视”。虽然电影被人们认为是视听的艺术,但是“视”一向占据着电影中的主导地位,“听”在很大程度上只是辅助性的元素,而电影也多被认为是用画面来讲故事,用动作来叙述。
在不可抗力的巨大变革之下,对于正在逝去的历史,贾樟柯以诗人的情怀,用独特的影像方式,解读过往的沧桑,从而对当今社会进行了饱含深情的批判。虽然整部影片充满着诗意,但贾樟柯却并未将这个世界诗化,展现的全是赤祼的真实。这正是贾樟柯式的追问和反思。
影片中的情节很少,绝大部分时间是由主人公讲述,以采访的形式进行的,所以,更像一部纪录片。口述的主人公大致可以分为老中青三代,一共有八位:何锡昆、王芝仁、关凤久、侯丽君、郝大丽(吕丽萍饰)、宋卫东(陈建斌饰)、顾敏华(陈冲饰)、赵刚、苏娜(赵涛饰)。除开四位专业的演员外,其他的都是真实的成发人。影片也因此被分为八段影像,两段之间以诗歌衔接。
一直觉得,看贾樟柯的作品就像喝白开水,平淡无奇,即使《世界》结尾处小桃和太生死去,也只是喝水被噎了一下。而其实,他的作品都是“暗度陈仓”,暗潮汹涌,《二十四城记》同样如此。八位主人公的讲述不仅道出了成发集团的发展史和创业的艰难,也通过无声息地老中青三代的对比,反映出价值观的变化。
1958年,一家东北的工厂内迁西南。一大批人从繁华的大都市,被命运的大手播迁到大西南的山沟沟。吕丽萍饰演的大丽,就是这被命运播迁的一分子,她从沈阳来到成都,成为工厂的第一代女工。千里之遥的迁徙带给她难以释怀的往事,她三岁的儿子就是在迁徙的途中,永远走失,再也找不回来。她在这家军工厂里,销蚀了青春,奉献了热情,退休后,却只能领着少得可怜的退休金,蜷缩在灰暗逼仄的厂区宿舍里,落寞地喝着白源于:www.7ctime.com
水煮的面条。
陈冲饰演的小花,是第二代女工。在厂区一家简陋肮脏的小理发店里,她靠窗坐着,从窗口透进些许亮光,一张不再年轻的脸由此变得明明灭灭。七十年代末从航校毕业,本来想留上海的,可是二十几个平米的家住着六口人,弟弟和父母住外间,她和两个姐姐挤在套间,逼仄的很。“那,只好走啦,于是来了成都,到了军工厂”。
赵涛演第三代厂花娜娜,八十年代出生的娜娜已不再留恋工厂,实在点说,也没有工厂可让她留恋,曾经轰轰烈烈、红红火火的工厂已到了瓦解的边缘。她不上班,去香港扫货,心安理得地从有钱的阔太太手里拿提成。似乎比吕丽萍、陈冲们过得爽气得多。
翻看《二十四城记》,我个人觉得如果说大胆使用语言来讲故事是贾樟柯的一项突破,那么真实与虚构的结合则又是他的一项革新,这使他的电影看起来既不像纪录片也不是纯粹的电影。
就当观众以为他会用纪录的形式来展开影片的故事时,屏幕上出现了人们所熟识的职业演员,虽然他们的表演甚是精湛,还是逃不过观众的眼睛,职业演员的出现势必影响影片本身的真实性,也使观众的观影体验在观看影片的过程中被打断,本能地去怀疑先前看到部分的真实性,进而被整个影片的真实和虚构搅乱思维。当影片进行到结尾时,观众似乎才弄明白这根本就不是纪录片,但是是什么呢?莫名其妙的感觉。
而贾樟柯似乎已经提前预感论文导读:
到了观众的这种反应,的确,他是预感到了,这根本就在他的预料之中,在《阐释中国的电影诗人》的访谈中,他声称这是自己有意安排的,如果要追求完全的真实,他说自己大可不必用职业演员来演,使用非职业演员会来得更真实些。这对善于使用非职业演员的贾导来说,我们似乎没有理由去怀疑这种可能,因此,当我们避开了形式去思考内容本身的意义时,我们似乎看到了贾樟柯的良苦用心。
“无论是最好的时代,还是最坏的时代,经历这个时代的个人是不能被忽略的。”对于《二十四城记》,贾樟柯选择了另一种方式来呈现一段历史,一段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