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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讨康德目论康德历史哲学

最后更新时间:2024-01-29 作者:用户投稿原创标记本站原创 点赞:4966 浏览:16888
论文导读:从自然法则,也要服从自由意志的法则,因而具有道德形而上学的合目的性。正是这种双重性凸显了人类历史的特殊地位,即处于合规律性的自然科学与合目的性的道德形而上学之间,既具有合规律性又具有合目的性,或者说是合规律性与合目的性的统一。但这一意义上的“历史”是普遍的人类史,而非个体的人的历史,因为只有对于整个人类来说
摘要:康德的历史哲学是一种完全从哲学上考察历史的思辨的历史哲学,它将目的论原则引入历史领域,以整个人类的历史为其对象,由此形成了一部向着善而不断进步的“道德史”,其最终目的就是实现人类的“永久和平”。但康德的历史哲学是以道德形而上学为依归的,它无关乎人类历史现象本身,而仅仅从道德主体的角度来观察人类历史,因而是超历史的,是一种在黑格尔思辨历史哲学的类比意义上的历史哲学。
关键词:康德;历史哲学;道德本体;非社会的社会;目的论;永久和平
1672-3104(2013)02?0034?05
“历史理性批判”能否构成康德的“第四批判”,历来是一个颇有争议的问题,但康德的确非常关注“历史”,并形成了较有系统性的历史哲学思想,这是毋庸置疑的。长期以来,康德的历史哲学思想并没有受到应有的重视,或者是被认为在与赫尔德的争论中作为失败的一方而失去了立足之地;或者是被看作黑格尔的先驱而被笼罩在其阴影之下。但从西方历史哲学发展的线索来看,康德正处在思辨历史哲学的独立化过程之中:一方面,他撇开历史现实而完全从哲学上来思考历史,为思辨历史哲学指明了方向;另一方面,他对历史的思考服务于他力图沟通自然与自由、知识与道德的批判哲学体系,或者说,他是从道德主体的视角来考察历史的,由此,历史哲学成为了道德形而上学的一部分。正是这种中间地位使得我们要重视康德的历史哲学思想,因为“它们提供的却是康德早已发展了的有关国家与历史本质新概念的全部基础,它们对于德国观念主义的内在发展而言,丝毫也不次于《纯粹理性批判》在其自身领域的至关重要性”。

一、历史作为人类整体的普遍史

“历史”对于康德来说就意味着人的历史,即便“自然史”(Naturgeschichte)也是人根据自身的有限理性而对自然起源的追溯,是一门人的学科,而非神的学科。正因为人的理性是有限的,为了把自然界看作一个有机整体,从而能够追溯其起源,就必须引入目的论原则,而对于上帝的无限来说,目的论原则是不必要的。同样,为了理解人类的历史,康德也将目的论原则引入其中,这种意义上的“历史”就是以“终极目的”为依归的人类自身的历史。
自然史以整个自然界为其对象,那么,人类历史的对象是什么呢?康德说:“无论人们在形而上学观点上关于意志自由形成一个什么样的概念,意志的显象(Erscheinung,常译作‘现象’,作者注。),即人的行动,毕竟与任何别的自然事件一样,都是按照普遍的自然法则被规定的。无论这些显象的原因隐藏有多深,以叙述这些显象为己任的历史仍然可以使人希望:当它宏观地考察人的意志之自由的活动时,它能够揭示这种自由的一种合规则的进程;而且以这种方式,在个别的主体那里杂乱地、没有规则地落入眼底的东西,在整个类那里毕竟将能够被认做其原初禀赋的一种虽然缓慢,但却不断前进的发展。”(24)在此,康德把人类历史的研究对象限定为自由意志的现象,即人的行动。这种自由意志的现象具有双重性,一方面与任何自然现象一样服从于普遍的自然法则,因而具有自然科学的合规律性;另一方面,它作为自由意志的现象是“人的意志之自由的活动”,就不仅仅服从自然法则,也要服从自由意志的法则,因而具有道德形而上学的合目的性。正是这种双重性凸显了人类历史的特殊地位,即处于合规律性的自然科学与合目的性的道德形而上学之间,既具有合规律性又具有合目的性,或者说是合规律性与合目的性的统一。但这一意义上的“历史”是普遍的人类史,而非个体的人的历史,因为只有对于整个人类来说,历史才体现了一种“不断前进的发展”,而对于个体来说,历史总是杂乱无章的,充满着偶然性和随意性。
那么,这是一部什么样的人类史呢?康德的人类史并不是以作为一个生物物种的人类为对象的,这种意义上的历史属于自然史,而是关于人类未来的一部预言的历史。关于“预言的人类史”可以有不同的理解:如果预言完全以自然法则为依据,所形成的就是自然的人类史;如果预言并非以已知自然法则(如日食、月食)为依据,就形成了“预卜的但却是自然的”人类史;如果预言以超自然的启示为依据,就构成了“先知的”人类史。但康德认为,预言的人类史并不是以上三种意义上人类史,因为任何观测都需要有恰当的观测点,“但不幸恰恰在于,在涉及对自由行动的预言时,我们没有能力把自己置于这个观测点上。因为这会是神意的观测点,它超越了人类的一切智慧,人类智慧也延伸到人的自由行动,但人虽然能够观看它们,却不能准确无疑地预见它们(对神的眼睛来说,这里没有任何差别),因为为了能够预见,人就需要依照自然法则的联系,但就未来的自由行动而言,人却必然缺少这种引导或者指示。”[3](80)这是在历史领域中实现的“哥白尼式的革命”,即不是从人类的观点,而是从超越于人类之上的“神意”的角度来观察人类史,但这种“神意”仅仅是人类观察历史的“引导或者指示”,而非历史本身,如此所形成的“预言的人类史”就既不是自然史也不是神的历史,而就是人类整体自由活动的历史,这就突破了历史决定论,而为了理解这样一种非决定论的人类历史,就必须发挥目的论的作用。

二、目的论视域下的人类普遍史

目的论是康德批判哲学的一个重要原则,在《纯粹理性批判》中,康德将目的论原则作为从属于上帝理念的一个“预设”:“这个惟一地基于理性概念之上的最高形式的统一性就是诸物的合乎目的的统一性,而理性的思辨利益使得我们必须把世界的一切安排都视为好像它们是出自一个最高理性的意图似的。就是说,一个这样的原则向我们应用于经验领域的理性展示了按照目的论法则连结世上事物、并由此达到其最大的系统统一性的崭新的前景。”[4](A686?687, B714?715)这就是说,目的论原则是我们理解世界万物的一个原则,它能够把自然万物联接为一个“看似”有着统一目的的整体,以便源于:论文格式模板下载www.7ctime.com
于人类对自然的认识,但作为一个“调节性原则”,其作用也仅止于此,而无关乎人类的经验性认识。假如把目的论原则作为“构成性原则”而应用于知识领域,就是理性的迷乱。源于:免费毕业论文www.7ctim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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